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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重生之凤命嫡女 > 第一百八十五章若期的舞狮
  众人被外面的声音吸引着,全都张望着外面。
  原来外面在舞狮,坐在宫殿里面的人都想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惠文帝还没有发话就不能离开席位。
  “外面怎么这般的热闹?”
  “回皇上,外面好像在舞狮?!”
  “舞狮,走,出去看看,朕也有许久没有出去看了。”
  随着惠文帝的离开,大臣们都跟随在惠文帝的身后,全都好奇的在宫殿口张望着。
  随着狮球引领着狮子,一会儿上窜一会儿下跳着,那狮子做的也是格外的逼真,长着大嘴,两只大眼盯着狮球不停的眨着。
  可以说是相当的精彩,在场的人都无不叫欢。
  “好,真的太好了。”
  只见上来两人抬上了一个桌子以及一个凳子,这大概就是要跳上桌子在跳上凳子上去,这难度还是有些大,在场的人都静静的盯着那头围着桌子转悠的狮子。
  狮子起跳了,“前脚”刚一放上去,就掉了下来,失败了,在场的人无一不遗憾,但是那狮子并没有放弃,而是调整姿势继续向上,在场的人都死盯着,全都提心吊胆的看着。
  “啪啪啪!”掌声响起的同时,狮子跳上了桌子,咬到了一直想咬的那狮球。
  “好,好,很好。”
  随着一声声叫好,但这一切似乎并没有结束,只见里面的两人伸出手来,展开了一副对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有赏,有赏,应当有赏!这是谁安排的,朕要好好的赏赐!”
  惠文帝像是找着了另一开心之处。
  只见把狮皮掀开后,映入眼帘的人他们都不敢相信。
  “参见皇上!”
  原来那人就是冯若期和繁秋,领头握着狮球的是黄沛盈。
  “没有想到舞狮的人竟然是三名女子,真是有心啦!”
  “皇上,这位就是冠军侯之女冯若期,这位是吏部侍郎的女儿黄沛盈,还有一个是若期的丫鬟,臣妾听说他们准备了许久,这才把这舞狮演的这么淋漓尽致。”
  这主意当初出的时候,皇后娘娘就认为有些不可能完成,但是没有想到竟然完成的这么完美。
  “恩,赏!今日收到的礼物是自朕以来最为有意义的,有心,应该重重的赏!冯家丫头你们想要什么赏赐啊?”
  冯若期等人跪在地上,“回皇上,民女们并不是想要赏赐,这天下太平,民女们又恰好出生在这祥和的时代,说到感谢,民女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同皇上说呢!”
  “哈哈哈,没有想到冠军侯的女儿竟然这么聪明伶俐!不过赏赐肯定是的有的,朕记得上次皇后赐给你一块令牌,随时都可以出入宫中,所以这次朕就赐给你一块免死金牌!你可别小看这金牌,只要是朕的子孙当朝,都可以用。”
  惠文帝的话一说出,在场的人都议论纷纷,都没有想到的是一介女子竟然会得到惠文帝的鉴赏,冯若期肯定是不简单。
  “至于黄沛盈,朕就赐给你一块南玉。”
  黄沛盈听到惠文帝说后,有些吃惊的看着惠文帝,冯若期碰了碰黄沛盈,黄沛盈这才反应过来,“谢皇上!”
  黄沛盈也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也会有赏赐。
  南玉虽说是比不上免死金牌,但却不能小看,南玉至今世上也就只有八九块,所以算是很是及其珍贵的。
  这一幕幕都被站在一旁狠狠瞪着他们的冯若云和元稹看在眼里,两人都是花了很久的时间以及大量的财力,最后却并没有得到什么夸耀,这不免让他们有些嫉妒,有时候嫉妒积少成多,就会发生致命的事情。
  在欣赏完舞狮后,众人都回到了席位上,欢声笑语。
  “五哥,没想到这次呢竟然没有比赢四哥!”
  “咦?!老八,你什么时候叫起了四哥来了?是不是以为那病秧子会获得最后的太子之位?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们五哥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的为父皇做了这么多的事,那病秧子就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你就别在这里碍着眼睛了。”
  老六虽然说这话有意是在拍元稹的马屁,但是元稹似乎并不领情,“你们都给本皇子滚!”元稹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酒。
  一直再暗中观察他们的冯若期看到这样的景象,其实早就猜到今日他们这样的反应,不过冯若期没有想到的是惠文帝竟然会这么大的手笔,竟然会把免死金牌赏赐给她,这应该是谁都会眼红吧。
  不过让冯若期心里依然那么稳定的就是元宗,元宗的赏赐应该没有冯若期这么高,但是元宗并没有觉得脸上无光以及会认为风头全都被冯若期给抢走,相反冯若期看到元宗看到她时就一直笑吟吟的,冯若期认得这种笑,就像是引以为傲的那种笑,冯若期看到元宗的那种笑反而有些害羞。
  “若期姐,你说这次冯若云是不是气坏了?”
  黄沛盈因为冯若期邀请她来帮忙,所以获得惠文帝的赏赐和众人的赞赏也是有冯若期的功劳,所以在今日这点上,黄沛盈由心的感谢冯若期。
  “或许吧!”
  冯若期即便嘴上这样回答,实际上正与冯若云对视着,冯若云恶狠狠地看着冯若期,冯若期对冯若云浅浅的笑了笑,举起酒杯向她示意着。
  冯若云直把酒杯拽在手里,想直接把酒杯扔向冯若期,但人多事杂,面带微笑在心里的气愤下原本还是皓齿明眸,现在显得格外扭曲。
  冯若期见达到了想要的效果也就见好就收,气人的方式有许多种,有骂赢别人,打赢别人,但最有效的不就是在无形中超越她,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一直想要出风头得高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