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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要关头,灶门炭治郎领悟通透世界,头一偏,身体轻盈的躲过炭治郎致命的一击。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动作,灶门炭治郎显得游刃有余。
  虚空的眼眸中看不见一丝情绪的波动,没有紧张,没有激奋,只有一汪平静无波的大海,平静的连浪花都不存在。
  大脑越发的清明,灶门炭治郎周旋着哥哥,脑中思考着哥哥的突破点在哪里。
  灶门炭十郎站在不远处勾起嘴角,欣慰的看着,沉睡的狮子终于觉醒了。
  因为通透世界的缘故,灶门炭十郎的战斗力瞬间拉升了好几个级别,炭治郎也开始拿出真本事。
  两道红色的残影肆意穿梭在森林里,接二连三的红色火焰肆意的破坏着森林。一丛丛的红色火焰,如同蛇信的吐息,拧成一束束冰冷阴翳的长虹,落在周围。
  一瞬间,焚烧后的森林四处狼藉,炼狱似的乌黑的边缘处冒起一簇簇的火焰,仿佛在欢呼着恭迎他们高贵的火神大人。
  进入通透世界的灶门炭治郎现在才和炭治郎真真的平分秋色。
  炭治郎低头微微一笑,也进入通透世界。
  两个面容相同,如同双生子的少年刀剑相向,火红的火焰爆燃在四周,同样的虚空眼神,在两人刀剑交错时,剑刃的两边宛如照镜子一般。
  剑刃撞击的力度震荡出大范围的爆炸,脚边周围的石头轰然碎裂然后被红色的火焰绞的粉碎。
  火红的弧线缭绕在两人周围,金红的火光照亮了半个天空,比悬挂的日轮还要耀眼几分。
  “嘎啦”的声音响起。
  属于灶门炭治郎的剑骤然破碎,剑刃的碎片旋转着往四处飞出,划出一道道如流星般摧残的轨迹。
  战斗胜负已分,炭治郎及时收刀,刀在手心腕花瞬间插回剑鞘。
  同时,灶门炭治郎体力到达极限。
  战斗一停下,灶门炭治郎急促的喘着气,瞳孔紧缩到极致,氧气仿佛怎么都吸不够,想要更加用力的呼吸。
  像一条跃到地面的鱼,无助的张开嘴,打开鳃,做着无用的呼吸。
  身体的全身上下都在拼命叫嚣着疼痛,痛苦的连手指头都无法移动一分一毫,脚也站不稳的往前倒去。
  没有想象中跌入硬邦邦的大地,而是倒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萦绕在鼻尖的是熟悉的味道——
  是哥哥!
  作为过来人的炭治郎知道一旦停止使用通透世界时,将会迎来怎样的结果,所以察觉到灶门炭治郎站不稳时,他上前搂住这个努力的自己,并表扬道:“炭治郎,做得好,你成功了。”
  灶门炭治郎楞楞的靠在哥哥身上,听着哥哥的表扬,清朗的声音传进耳朵。远处,爸爸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欣慰,微笑着对他肯定的点点头。
  努力得到认同的一刹那,心中仿佛被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充斥着,虽然他描述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是…他会一辈子记住这种感觉的。
  灶门炭治郎咧开嘴角,笑的无忧无虑,纯真的如同小时候得到糖果的小孩。
  身上的火焰正从灶门炭治郎身上一块一块的分离,余烬随风飘动,莹莹飘飞,消散在空中。
  他的火焰眼眸也恢复成原来透亮的红色。
  炭治郎帮小灶门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没有血迹的衬托,伤口不再显的那么狰狞,只是俊朗的脸侧留有一条如绳线一般的伤口。
  远方的地平线上,分割天空与大地的线上,沉沦着挣扎的太阳,闪烁的光线越发昏暗。
  炭治郎背起灶门炭治郎跟着灶门炭十郎往回走,路过坑洼不平的路时,小灶门炭治郎也感觉不到一点颠簸,炭治郎把路走的很稳。
  炭治郎向后微微侧过脸,线条分明的下颌被最后的夕阳亲吻的一片金红,对着身后的人说道:“炭治郎,以后…战斗的时候可不能抱着必死的觉悟,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绝望,不要放弃。”
  灶门炭治郎趴在哥哥背上,胸腔感受着从哥哥身上传来的热度,昏昏欲睡的他轻轻的回答了一个嗯字,脑海中认真的记下炭治郎的话语。
  多亏了几年来的锻炼,灶门炭治郎虽然脱力,但是仅仅在哥哥背上趴一会的时间便恢复了一点点体力。
  坐在家中包扎的时候,灶门炭治郎已经能轻松的站起身。
  炭治郎看着灶门炭治郎没有刚才那么虚弱,便稍稍放下了心。
  饭后,灶门两兄弟正坐后院走廊吹着晚风,祢豆子悄悄来到他们身边,对着炭治郎说道:“哥哥,手伸出来,我有东西要送给哥哥。”
  炭治郎对上祢豆子卓悦的神色后,宠溺的伸出手。
  祢豆子把藏在身后红绳系在炭治郎手腕,“这是象征平安的红绳,可以保佑哥哥平安。”
  一视同仁的祢豆子当然不会做出手绳只送给一个哥哥这种事,于是。
  祢豆子拿出另一条举在灶门炭治郎面前,笑着说道“二哥也有,一样保佑外出的二哥能够平安归来。”
  “祢豆子…”以为自己没有的灶门炭治郎感动的叫出声,“谢谢你,好精致的纹路,这个超级好看!哥哥我一定会永远戴在身上的。”
  “我也是,谢谢你祢豆子,这个充满着祢豆子心意的红绳,我一定好好珍惜的。”炭治郎摩挲着红绳凹凸的纹路,露出幸福的笑容。
  太好了,祢豆子心中暗暗的说道,紫晶的眼眸像月牙一样弯曲着,在夜色中熠熠生辉,闪烁着主人此时欣喜的情绪。
  灶门炭十郎大开着房门,看着三个孩子有爱的现场,心如止水。他一点也不想要,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
  笑的正欢的祢豆子突然感受到一道炽热的视线,寻着视线望去,和她对上的是老爸平静的眼神。
  灶门炭十郎如无其事的移开视线,他并没有特别想要。
  祢豆子歪头思索了几秒,头上瞬间亮起一个大大灯泡,“爸爸的红绳明天才编好,所以今天没有拿过来。”
  第二天,灶门炭十郎收到大女儿祢豆子编织,名为「健康」的红绳。
  早上送碳的炭治郎看到爸爸的手腕上戴着一根红绳,不用想,绝对是祢豆子送的。
  炭治郎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就去送碳了。
  快到到樱花开的季节了,一望过去,垂在河边顶上的花骨朵,娇艳欲滴,随时准备着绽放的瞬间。
  白天,没有了鬼的威胁,集市热闹一片。
  炭治郎四处张望着,一个不慎就撞到人了。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年,蓬松的白发,以及凶恶的眼神。
  隐隐觉得这幅面孔熟悉的炭治郎很快就认出这个人是风柱,——不死川实弥。
  被撞的生疼的不死川实弥一脸不爽的抬头,责怪的话语瞬间就说不出口了,呆楞的望着眼前红发少年,这个人…和母亲有着一样的眼神,温柔又明亮,像冬日温暖的太阳。
  无论在怎样的环境,它的温度总会照耀到身上,温暖心田。
  难得重新见到熟人,炭治郎的脸上出现和煦的笑容,对刚才撞到不死川实弥的行为行进道歉,顺手摸了一把不死川炸毛的脑袋,“抱歉,撞到你。”
  虽然以前不死川实弥一直不待见他,但是,他从来没有在不死川身上感觉到恶意。
  不死川实弥对于自己的弟弟玄弥也是一样,愤怒他加入鬼杀队,却没有憎恨的气息。
  恶语相向,甚至想以此逼玄弥退出鬼杀队,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最疼爱的弟弟远离他最讨厌恶鬼,希望他过上平凡又幸福的日子。
  不死川实弥,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一个温柔的人吧.....
  “对了,你知道这个地址吗?”在镇上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地址的炭治郎,决定问一下在这里土生土长的风柱。
  不死川实弥眼底弥漫出警惕,“你找这家人做什么?”
  炭治郎笑的一脸阳光,“送碳。”
  “……”不死川实弥冷漠的看着炭治郎笑的一脸傻白甜,狠狠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失误了,还以为是老爸的仇家找上门。
  随便露出这样的笑容,这个送碳的是傻子吗?
  不死川实弥毒舌的在心中吐槽完,口中说道:“这是我家,你跟我来。”
  老实的转身带路。
  不死川实弥意外的好说话这一点,令炭治郎大吃一惊。不死川和蝴蝶小姐一样,也是经历了某些事,才扭曲成后来那个样子。
  还没走近不死川家,远远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声,男人的咒骂声,小孩的哭声以及伴随着乒乒乓乓的声音。
  “可恶!!!”不死川实弥嚎了一声,着急的往家里跑,“妈妈!玄弥,就也,弘,琴,贞子,寿美!”
  ※※※※※※※※※※※※※※※※※※※※
  不死川实弥:哼,愚蠢的弟弟,这一次,不准你比我先死。
  富冈义勇:我到底什么时候出场?(灵魂拷问)
  錆兔:我到底什么时候出场?(心灰意冷)
  1我终于回来啦~~累死我了。第一时间就是来写文。
  2回来看到最新的漫画后,收到严重打击!啊啊啊啊!!!不死川兄弟!!!!狠心的鳄鱼老师!!
  3不行!在我的文里,不死川兄弟不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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