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是个小辣椒,不过我喜欢。”
胖男人笑得无比猥琐,伸手就要过去摸她的脸,可还没等他的手靠近,就停在了空中,不可置信地瞪大铜铃似的眼睛,额头青筋暴突。
“啊!”
胖男人杀猪般嚎叫一声,看着面前这个天使般漂亮的女人脸上露出冷酷的杀气,正大力将他的手腕360度拧紧旋转,他心头那丝怜香惜玉一下子就全没了。
“来人!还不快给我收拾这臭娘们!”
“是。”
几个保镖迅速冲上来,无数拳风挥舞在空中,韩琪眼疾手快,躲过对方的攻击,可一个不查被身后的人拦腰抱住,忽然一阵刺鼻的烟雾吹散开来。
那味道钻进鼻腔里,让人大脑一瞬间陷入了麻痹僵硬中,韩琪不能动了,她只能干瞪着眼,看着那胖子对自己上下其手。
“小辣椒,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被人轮的滋味!”
胖子恶狠狠在地上啐了一口,朝神后续一挥手,“带走!”
……
韩琪被人拉走,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心里充满了焦虑,她看着困乱的人群,想要找人求助,可从她身边经过的人几乎都行色匆匆,面容冷漠,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穆霆,你为什么要害我?
心脏狠狠一痛,那种被至亲的人背叛后的痛不欲生灼烧着肺腑,韩琪想哭,却根本哭不出来,只有绝望和心灰意冷。
内心的恐惧几乎充斥了她整个心房,此刻,她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呼唤,快来个人,哪怕是坏人也好,只要能阻止这个胖子。
她浑身虚软地被人拉着带进一个包厢。
热,浑身燥热。
韩琪觉得脑袋有写些晕,眼前的人影晃晃悠悠地变成了三个,胖子见她满面桃红,不禁流起了口水,色眯眯道,“小美人还是乖点最迷人嘛,不要一直凶巴巴的,那样像个男人婆。”
“呸。”
韩琪朝他啐了一口,胖子脸色一寒,对身边的人道,“还等什么呢?还不快给这只小辣椒加点猛料,让她乖一点!”
韩琪心里一惊,想要反抗,可却来不及了,有人已经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行给她灌了一杯酒,那酒一喝完,她顿时感觉浑身的血脉都好似贲张了一样,胸腔里生出一丝难耐的渴望。
这感觉是如此熟悉,让她想起了一个月前在樊摩斯尔岛上,她也曾被人下了药,然后迷迷糊糊得就……
想到这里,她心头一凉,神智立刻恢复了一些清醒。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上次迷迷糊糊的第一次,都不知道给了谁。
她的内心极近绝望……
……
半小时前,耶鲁城秘密基地,办公室里身穿黑衬衫的男人正一目十行地浏览着手下递上来的资料。
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进来。”穆霆头也不抬,言简意赅。
“主上。”走进办公室的是一名精干的西装男青年,他穿着刻有薛家标识的制服,鼻梁上架着副金丝框眼镜。
看到是他,穆霆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抬起头,冷若冰山的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怎么样了?”
“二少爷把韩小姐带去了斯纺斋。”
“你说的是真的?”穆霆猛然站起来,面色已经冷到了极致,“薛景霆让她去那里一定没安好心,亨利,准备车辆,我们出发去斯纺斋。”
亨利还是第一次见大少爷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和大少爷在一起共事五年,他的印象中,这个男人从来都是不善言辞和冷面寡言的象征。
想不到今天居然转性了。
“好的少爷,我这就去备车。”
亨利走出房门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些什么,等等,感觉这段时间大少爷和他说的十句话里,九句半都是和韩琪小姐有关。
他也听说了外面的那个条令,全耶鲁城的居民都要注意,但凡路上遇见韩小姐都要亲切地打招呼,她遇到困难要帮助她,不高心了要开导她。
这个条令颁布的24小时内,就传遍了整座城市,所有人都在好奇那个被薛少爷这般夸张地捧在手心的韩琪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也正是因为这个条令,连二少爷这么强势暴戾的人都不敢明着动韩小姐。
可是大少爷还是不放心,在薛家安插了无数眼线,盯着韩小姐,生怕一不留神韩小姐就化了似得。
亨利感到很费解,如果对一个女人感兴趣,抢回来放在身边不就好?
纵使现在大少爷的身份不能暴露,可养个女人也是绰绰有余的吧?
……
炫酷的布加迪威龙以180码的速度飞速朝着市中心奔驰而去,十五分钟后,车稳稳停在了斯纺斋阔气的大门外。
车门打开,一道冰山似的高大身影从车上下来,穆霆风驰电掣地朝着会所走去。
哐——
厚重的大门为他打开,嘈杂的人群一瞬间陷入了安静中。
“是薛少爷。”
“薛少爷来了。”
大家都不说话了,看着穆霆漠然冷冽的眸子从他们头顶扫过,都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在人群中扫了一眼,不见他熟悉的小身影,穆霆心中难免生出一丝焦灼,一向冷硬到面瘫的脸上都不禁透出了他的焦虑之色,他眉心皱起,沉声对一旁的亨利道,“去打听一下韩小姐的下落。”
“是。”
亨利点头,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然后招呼手下人去人群中询问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先生,韩小姐在2067号包厢。”
亨利的话音刚落,穆霆深黑的眸中已折射出冷冽的寒光,厚薄适中的唇瓣紧紧抿起,抬脚阔步朝着那包厢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位于会所某个角落的房间里,大床上躺着一个面色通红的女人,韩琪身上那件漂亮到不可方物的连衣裙仍旧完好无损地穿着,只不过脖子和后背上的肌肤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粉。
她觉得胸闷,喘不过气来,手脚软成泥,哪怕是抬一下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卧室里此时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可能那胖子对此刻的她十分放心,竟然在房间里没留一个手下,自己则兴冲冲地跑去浴室里冲起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