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该不会是还不想回家吧?”在逸尘还不走之前,陆行之很坚持哦,他也绝对不走。
嗯,绝对不是为了八卦,绝对不是为了八卦,他可是个非常讲义气人,他这是关心兄弟,担心他的逸尘好兄弟呢。
“你不用管。”宁逸尘语气有些生硬。
“我怎么能不管啊,你要是真今晚待在这里不回去的话,只怕你们俩就真的要出问题了。”陆行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木有办法啊,谁让他的好兄弟对爱情这件事的理解只在学龄前的程度呢。
听到陆行之这话,宁逸尘才稍稍有了点反应,他看了陆行之一眼,带着疑惑。
“逸尘啊,现在目前吧,我真不觉得你跟白倾悦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只不过是一个电话而已,就算没打也不代表有怎么样啊。”
其实他更想说,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豁达点了。
但因为怕惹逸尘生气,所以他还是没胆子说出口。
“也有可能是白倾悦觉得你在加班,觉得你很忙,怕打扰你工作所以才没给你打电话的,人家说不定是为了你着想才不打电话的呢?”陆行之又想了一套企图说服好兄弟的说法。
还以为这次依然没能起到什么作用,却没想到,逸尘的脸色居然缓和了很多。
并且,他还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啊?”陆行之差点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赶紧点头:“当然了!白倾悦那么在乎你,肯定也是非常为你着想的。”
他真没想到逸尘能听得进去这话——汗。
“你真的觉得倾悦在乎我?”宁逸尘没自信。
对于这件事情,不管他承不承认都好,他确实不够自信。
在小女人面前,他的自信似乎就只是一张纸,只要稍微一戳,就会立刻呈现破裂的状态。
“当然了,你怎么会觉得她不在乎呢?你这话要是让她听到的话,白倾悦该伤心坏了。”陆行之想也没想便应道。
关于白倾悦在不在乎逸尘这件事,他觉得这压根就不是个需要思考的问题啊。
虽然他跟白倾悦算不上很熟,但白倾悦对逸尘怎么样,他还是看的出来的。
他真不是在开玩笑,如果白倾悦知道逸尘居然会对她对他的感情有这样的质疑的话,只怕她真得伤心坏了。
想到小女人伤心的模样,宁逸尘心头微微一疼。
他突然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有些过分了,怎么能怀疑小女人对他的在乎呢,明明他都知道的,明明他感觉得到的啊……
“逸尘,我真不觉得白倾悦不给你打电话是不在乎你,你真的有点想太多了,所以啊,你还是别胡思乱想了,回家去吧,说不定白倾悦正在家里等着你呢。”
见逸尘似乎有些被自己说动了,陆行之赶紧乘势而上,继续说服。
听陆行之这么一说,宁逸尘脑中也浮现出小女人在家焦急等待她的画面。
或许真如行之说的那般,他不过是当局者迷,这一切,不过只是他想太多而已?
若真要这样想的话,宁逸尘觉得一直维持到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傻逼。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也朝着傻逼的情况发展了?
不管怎么样,眼下,他似乎真的不适合继续待在这里了,若真如行之说的那样小女人在家里等着他的话,那他得赶紧回去了。
小女人最不喜欢等待,这点他是清楚的。
宁逸尘突然起身站了起来。
陆行之随着他的站起瑟缩了一下,分明是一副怕被揍的姿势。
“逸,逸尘,你这是……”该不会是突然要对他动手吧?
陆行之咽了咽口水,心里很方。
“我回家了。”
淡淡的说完这句话,不理会陆行之的反应,宁逸尘便大步流星的走人了。
陆行之看着他走的有些着急又匆忙的背影,忍不住摇头。
逸尘怕是这辈子都要栽在白倾悦那小龅牙妹的身上了啊。
——
宁逸尘以最快的速度从公司赶到家里,还以为回到家会看到一个等待着自己归来的小女人,却不想,他的小女人已经睡着了。
“悦悦什么时候睡着的?”
之前悦悦回来的事情,宁管家已经告诉过他了,他知道小女人是10点多回来的,而现在是12点。
差不多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小女人居然就睡着了。
“少爷,倾悦小姐回来没多久就睡着了,大概是累了吧。”宁管家如实禀报,他这会儿倒是没发现自家少爷情绪上有什么不妥。
只能说,宁逸尘确实是非常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有时候能让人发现他的一些不妥,也只是因为他愿意展现出来而已。
例如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
宁逸尘没说什么,脸上是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失望不已,甚至还有些失落。
小女人回家没多久便睡着了,完全没有想过他……
他也不想想这些,但努力克制,却控制不住脑中的思绪,那些思绪就像是恶魔一般,不断的将他引导到了这些思绪上。
“少爷,下次可以的话,您还是把工作带回家做吧。”宁管家突然又说道。
虽然宁管家只是个管家,但是作为一个从小看着宁逸尘长大的人,他也可以算是宁逸尘的长辈,当然,宁逸尘也是将他当成长辈的,所以偶尔宁管家才会说一些不符合管家身份的话。
“什么意思?”虽然没什么心情,但因为是宁管家,因为对宁管家的尊重,宁逸尘还是耐心问道。
“您是不知道啊,倾悦小姐回家后发现你没在家,她有多失落多难过啊。”宁管家说完,长长叹了口气,一想到倾悦小姐刚刚那模样,他便是不住的心疼啊。
“悦悦她?”宁逸尘有些不敢置信,但他情绪并没有很外露,所以在宁管家看来,他的反应就只是疑惑而已。
天知道,宁逸尘此刻心里根本就是狂喜,不敢置信的狂喜。
小女人因为他不在家而失落?难过?
也就是说,小女人对他根本就是在乎的?
难道,正如行之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