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大叫:“你骗我,这个协议是假的!”
“假的!?我易菊做事素来光明磊落,从不玩阴’的。--您若不信,问您老婆去。”易菊理直气壮地说。
“我老婆怎么会把我送给你呢?不可能的嘛,绝不可能!”易文墨冷笑着说。“我一打电话,你的谎言就被戳穿了。”易文墨拿出手机,给陆大丫拨了电话。
“大丫,你跟易菊是不是签了一个协议?”易文墨问。
“是啊。”陆大丫坦率地回答。
“你,你怎么能把我借给易菊呢?”易文墨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文墨,把你借给易菊一晚上,也就十来个小时嘛,又不是卖给她,有什么大了不得的。”陆大丫满不在乎地说。
“大丫,你糊涂啊,你把我借给易菊一晚上,她是想让我跟她生个小孩呀!”易文墨痛心疾首地说。
“文墨,你跟她生个小孩,算不了啥呀。人家有的是钱,又不要你负担小孩的生活费,也不会找你的麻烦,怕个什么吗?”陆大丫轻描淡写地说。
“大丫呀大丫,你,你……”易文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文墨,我告诉你,人家易菊也不是白借你一晚上,她送给咱一套大房子,值一百多万呢。”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大丫!”易文墨绝望地喊。他想:易菊抓住了大丫爱财的弱点,竟然用房子换人,太卑鄙无耻了。
“易哥,我没说谎吧?”易菊笑眯眯地说。“易哥,您别把我当作毒蛇猛兽了,我没那么坏。”
“易菊,你真是机关算尽呀,竟然用糖衣炮弹来袭击陆大丫,我抗议!强烈抗议!!”易文墨声嘶力竭地叫道。
“易哥,难道您就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连和我呆一个晚上都不干?”易菊哀哀地哭了。
易文墨一见易菊哭了,心一下子就软了。他安慰道:“菊妹,你别哭了。既然陆大丫已经把我借给你一晚上了,那咱俩就好好聊聊天吧。”易文墨心想:今天晚上,我就不睡觉了,充其量陪易菊说一夜话。
“易哥,我头有点晕,您帮我把衣服脱了。”易菊幽幽地说。
易文墨听说易菊头晕,只得帮她脱衣服。谁知道,他脱掉易菊的风衣后,发现她竟然里面什么也没穿。
“易哥,您怎么把我剥光了?我要喊省教委的徐主任来看看。”易菊怒气冲冲地说。
一时,易文墨楞了,这一下子他闯下了大祸,竟然把一个女’人剥光了。徐主任如果来了,肯定饶不了自己。
“易哥,我可以放您一马,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您也得脱光了,陪我睡一晚上。”
易文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脱吧,易菊要向徐主任告状。脱吧,他就得跟易菊生一个小孩了。
易文墨犹豫着,一时拿不定主意了。
易菊掏出手机,说:“易哥,我给您十秒钟的时间考虑,十秒钟一到,我就会拨通徐主任的电话。”
“你,你等等,再让我再考虑一下。”易文墨哀求道。
“不,没时间了,我现在开始计数:123……”
易文墨的身上开始冒冷汗,他紧张地思索着:我究竟答不答应呢?
易菊数到十了,她瞪着易文墨,凶神恶煞地说:“易哥,我已经对您仁至义尽了,既然您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薄情寡义了。”说完,她毅然拨通了徐主任的电话。
易文墨被吓醒了,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原来是一场恶梦,他的心慢慢静了下来。
四周一片漆黑,静得令人恐怖。
陆二丫宁静地睡在自己身旁,发出均匀地呼吸声。
易文墨出了一身冷汗,他翻身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冲了一个澡。
尽管只是一场恶梦,但却让易文墨胆战心惊。他想:这个梦很不吉利呀,它是不是预示着:跟易菊见面是一个失策。
易文墨想:干脆找个借口,取消明天的见面。借口倒是可以找一百个,问题是:推得了明天,推得了后天吗?借口终归不能管一辈子。
唉!只怪自己心一软,竟然就答应丁先生去跟易菊见一面。
明天见面,易文墨特意约易菊到公园去。一来,那儿人多,可以让他俩保持点距离,不至于肌肤相亲。二来,公园里气氛好,便于谈论一些有争议的问题。
见面的时间,易文墨选在上午十点钟,说会儿话,就吃午饭了。吃过午饭,就可以拜拜了。
尽管易文墨费尽了心思,但他仍心有余悸。最大的问题是:不能让易菊发现他“阳萎”治愈了。
易文墨想:在公园里和饭馆里,易菊毕竟不能太放肆了,总得注意点影响。不过,易菊的性’格令人猜不透,万一她不顾影响,去摸’他的那玩艺儿,岂不就原形毕露’了。
易文墨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最保险,那就是在见易菊前,先给那玩艺泄个火。
想到这儿,易文墨悬着的心渐渐落了下来。
早晨,易文墨被陆二丫拍醒了。
“姐夫,都快到八点钟了,快起床’吧。您不是说今天还有事吗。”陆二丫催促道。
易文墨抬头瞅了瞅挂钟,说:“二丫,你来一下。”
陆二丫走到床’边,问:姐夫,有什么事情呀?”
易文墨嘻笑着一把拽过陆二丫,把她搂到怀里,忘情地亲吻’起来。
“姐夫,别,别,您还有事,快起床’吧。”陆二丫挣扎着。
“二丫,我想那个了。”易文墨摸’索着开始脱陆二丫的裤’子。
“姐夫,您昨天中午晚上都那个了,怎么还想要呀?”陆二丫吃惊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想……”易文墨继续脱二丫的裤’子。
“姐夫,您这么频繁的那个,会肾虚的呀。”陆二丫紧紧拉着裤’子。
“二丫,我好难受的……”易文墨哀求道。
陆二丫半推半就地被易文墨脱了裤’子。
俩人滚在了一起。
“姐夫,您,您不要命了!?”陆二丫喘息着说。
“我,我当然要命呀。”易文墨喃喃地说。
“姐夫,象您这么搞,下不为例啊。”陆二丫责怪道。
“好,下不为例。”易文墨心想:要不是今天要见易菊,我怎么会连续那个呢。唉!我也是没办法呀。
易文墨吃了早饭,无精’打彩地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