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要求不高,不等于没要求嘛。这就跟吃饭一样,不管饭量大,还是饭量小,终归是要吃饭的。不吃,就得饿肚子,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呀。”少妇同情地说。
“呵呵,我觉得它跟吃饭不太一样,不吃饭就会饿死,但不那个,也照样可以活下去。”陆二丫说。
“大姐,您何必要委屈自己呢?况且,您连老公都没有,是个自由人。您找个情人,谁也没二话可说。不象我,有个老公在家里碍手碍脚,找个情人还得偷偷摸摸的,生怕不注意露了馅。”少妇说。
“妹子,你有老公,还是别玩火了。一旦被老公发觉了,会惹祸的呀。”陆二丫告诫道。
“大姐,谢谢您的提醒。您说得对,有了情人,就象做了贼一样。唉,这样的日子确实不踏实。现在,我看透了一个情人,已经把他踢了。还有一个,我也不准备跟他来往了。最后剩下一个,我估摸着不会出事。”少妇沉思着说。
“最后一个怎么就不会出事呢?”陆二丫有点糊涂了。
“大姐,我告诉您:这最后一个情人是我的小叔子。”少妇小声说。
“哦。”陆二丫一惊。
“大姐,我跟小叔子有一腿,一来,不容易引起老公的怀疑。二来,即使老公有猜疑,也不好多计较。三来,即使发现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实话,好多穷人家娶不起老婆,还两三个儿子共同娶一个呢。”少妇咯咯笑了。
陆二丫心想:她跟小叔子,我跟姐夫,彼此都差不多。
陆二丫笑了笑,说:“你分析得有道理,跟小叔子安全多了。”
“大姐,你家有姊妹几个呀?”少妇问。
“应该有七个吧。”陆二丫回答。
“应该?”少妇睁着迷茫的眼睛。“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头呀。几个就几个,为什么要用应该’这个词呢?”
“哦,是这样的。我家现在姊妹六个,但还有一个妹妹送了人,正在寻找。如果找到了,就是姊妹七个。”陆二丫解释道。
“大姐,您是老几呀?”少妇喜欢追根究底。
“我是老二。”陆二丫回答。
“那您应该有一个姐夫吧?”少妇又问。
“是啊,有一个姐夫。”陆二丫心想:这个女人太喜欢打听别人家的事情了。
“大姐,您姐夫是干什么的?”少妇问话的用意越来越明显了。
陆二丫有点不高兴了,随口说:“工薪阶层。”
“哦,那您姐夫对您好不好?”少妇小心地问。
陆二丫皱起了眉头。
“大姐,您皱眉头了,一定觉得我问得太离谱了。我实话实说吧,我的意思是:假若您姐夫人不错,又对您好,您就跟他相好。毕竟是一家人,既不容易出事,又贴着点心。根据我的经验呀,到外面找情人,大多不靠谱。”少妇小声说。
“你,你说的是什么话呀。”陆二丫的脸红了。
“大姐,我一看,就知道您是老实人。老实人虽然好,但老实人太吃亏。就象您,没有老公,又不找情人,自己干熬着,不值呀。”少妇遗憾地说。
“我和儿子一起过习惯了,觉得挺好的。”陆二丫说。
“大姐,我说得对不对,您自己慢慢琢磨。总之,人一辈子不过活几十年,不能太委屈了自己。”少妇开导道。
“你是怎么说服他不杀你的?”陆二丫不想继续谈情人的话题了。她现在已经有了易文墨,这辈子也不想再找其它男人。
“嘿嘿,那秃子一开始气势汹汹,扬言非杀了我不可,还让我挑选一种死法。我也以为死定了,后来,我对他施了美人计,嘻嘻……”少妇讪笑着说。
“美人计?”陆二丫觉得奇怪。无赖明明阳萎了,对无赖施美人计,等于对牛弹琴嘛。
“对呀。我豁出来了,赔他睡了一觉。那秃子,挺威武的。”少妇说。
“你和他睡了?还说他威武?”陆二丫大跌眼镜。难道无赖的阳萎治愈了?听说他的阳萎是不可逆转的,怎么会一下子治愈了?
“是呀。大姐,我都死到临头了,哪还顾得上廉耻呀,先保住命要紧。”少妇咯咯笑了。“我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能对我没一点留恋吗?”
“你,你确定他是男人?”陆二丫疑惑地问。
“大姐,您这是什么意思呀?”少妇觉得陆二丫神色怪异。
“我,我听说他患了阳萎,还是不可逆转的。”陆二丫说。
“不可能呀,他进去了,真的进去了,还那个了几十下呢。大姐,说秃子阳萎,大概是人家谣传的吧?”少妇说。“我亲身验证过了,难道还有假?”
“这…这……”陆二丫真的糊涂了。无赖有阳萎,那可是经过法医鉴定过的,决不会有丝毫的误差。否则,石大海也不会被加刑了。
“大姐,您的这个信息可靠吗?”少妇问。
“这是从法院传出来的信息,白纸黑字写在石大海的判决书上。”陆二丫喃喃地说。
“石大海是谁?”少妇问。
“石大海是我前夫。妹子,这个秃头曾经欺负过我,我前夫一怒之下惩治了秃头,把他搞阳萎了,就为这,给我前夫加了二年刑期。”陆二丫解释道。
“哦,原来还有这么个插曲呀。怪不得您知道秃头要杀我,也怪不得您知道秃头阳萎了。啊,让我想想……”少妇仔细回忆了和秃头做爱的过程。她想起来了,做爱之后,她曾发现自己的小手电筒跑到床上来了。
再一细想:小手电筒和男人的那玩艺差不多粗细。
少妇又想起自己用言语挑逗秃子,但他胯里一直没动静。
少妇终于醒悟了:原来,秃头是用手电筒插到自己的下身里去了。
妈的,怪不得秃子一开始不愿意跟自己做爱,后来,又变卦了。原来,有了手电筒这个道具呀。可怜的秃子,竟然拿手电筒给自己撑面子啊。
“大姐,我想起来了。秃子确实阳萎了,他跟我睡觉时,拿小手电筒充当那玩艺。”少妇摇着头说。现在,她对秃子是又恨又气又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