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u盘?我的u盘早就被老婆拿走了。”“煤黑子”狡辩道。他心想:即使u盘还在张蕊的下体里,也不能断定就是我塞的。
正在这难分难解之时,有人咚咚地敲门。
易文墨跑去开了门。
五个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站在门外,为首的一个问:“哪位是易大哥?”
易文墨笑着回答:“我就是。”
“易大哥,我们五个弟兄听您的调遣。您要我们干什么,只管吩咐。”为首的汉子说。
“哦,请进来说话。”易文墨把五人请进房间。他指着“煤黑子”说:“这个人想吃罚酒,你们先给他灌二两,让他尝尝味道。”
“知道了。”为首的汉子一挥手,五个人扑了上去。
“你,你们想……”“煤黑子”话还说完,就被按到了地上。一个人掏出一团脏布,狠狠塞进“煤黑子”嘴巴里。没一会儿,“煤黑子”就被捆得象粽子一般。
几个人把“煤黑子”提起来,问:“卫生间在哪儿?”
易文墨用手指了指,他附在为首的汉子耳边说:“小教训一下,别打伤了。”
为首的汉子点点头。
几个人把“煤黑子”象拎小鸡一样,拎进了卫生间。然后,每个在马桶里撒了一泡尿。望着黄澄澄的马桶,为首的汉子笑着说:“狗日的,咋这么臊,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说着,示意大家动手。
一个汉子把“煤黑子”塞在嘴巴里的脏布拔出来,说:“哥们,
请你喝绍兴黄酒,免费招待。”
“煤黑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叫道:“饶了我……”
几个汉子提胳膊拽腿,一使劲,把“煤黑子”的头塞进了马桶。只听得咕咕噜噜一阵响。
“这一下起码喝了半斤,好了,提出来。”为首的汉子说。
“煤黑子”哇哇地呕吐着,叫嚷着:“我,我老实交代……”
“味道咋样?不错吧。妈的,咱五个人酿的黄酒,味道不会差。”为首的汉子笑得很开心。
为首的汉子望了一眼易文墨,意思是:这罚酒喝得差不多了吧?
易文墨摇摇头,意思是:再让他多喝点。
张蕊拉着易文墨,带着哭腔说:“哥,放了他吧?这么搞,会整死他的。”
易文墨对刘洁说:“洁妹,你带蕊妹到卧室去。”刘洁连劝带拉,把张蕊弄进了卧室。张蕊喊着:“哥,他受不了的,放他一马吧。”易文墨对张蕊摆摆手,心想:这个女人太善良了。昨晚被这个男人搞得那么惨,竟然见不得他喝一点尿。妈的,这小子太没人道了,搞自己的老婆这么狠,搞了不说,还塞进个u盘,对这种人不能太便宜他了。
易文墨一挥手,为首的汉子命令道:“再让他喝一点。”
五个人又把“煤黑子”的脑袋塞进了马桶。
“煤黑子”似乎有经验了,他硬憋着。
“妈的,看谁憋得过谁”为首的汉子嘻嘻笑着说。
果然,没到半分钟,马桶里咕咕噜噜
翻腾起来。
“拉起来,别把这小子弄死了。”为首的汉子说。
五个人把“煤黑子”拉出来,摔到地上。
“煤黑子”痛哭流涕地哀求道:“大爷,饶了我…饶了我,你们叫我干啥都行……”
易文墨实在有点痛恨这个“煤黑子”,他跑到卧室,问张蕊:“厨房里有没有辣椒?”
张蕊问:“哥,您要辣椒干什么?”
“你别多问,告诉我,有没有辣椒?”易文墨觉得张蕊连东郭先生都不如,倘若东郭先生再遇到狼,肯定不会发慈善了。但是,这个张蕊,才被老公强暴了几个小时,就忘记了遭受的痛苦。
“碗柜里有一瓶辣椒酱。”张蕊说。
易文墨刚转身,准备到厨房去拿辣椒酱。张蕊喊住易文墨:“哥,您,您不会是给他灌辣椒水吧?”
“灌辣椒水?”易文墨一楞,突然想起:灌辣椒水是一种酷刑。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回答道:“蕊妹,你放心,不是灌辣椒水。”
“哥,那您要辣椒干什么呀?”张蕊不放心。她想:那几个人连喝尿的主意都想得出来,还有什么事儿不能干。
“蕊妹,是请他吃辣香肠。”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这儿没香肠呀。”张蕊莫名其妙地说。
“哦,你老公自带了香肠。”易文墨笑着说。
“他带了香肠?”张蕊一头雾水。“哥,是不是他同意谈判了,你们准备一边喝酒一边谈?”
“对,还是蕊妹聪明。”易文
墨转身到厨房找到那瓶辣椒酱。他把辣椒酱递给为首的汉子,对他耳语了几句。
为首的汉子说:“解开他的手。”
“煤黑子”以为要放了他,喜滋滋地说:“我等会儿请各位大哥吃饭。”
“好哇,我想吃你的辣香肠。”为首的汉子笑眯眯地说。
“辣香肠?”“煤黑子”不明白哪儿有什么辣香肠。他疑惑地问:“到哪儿买辣香肠?”
“你把裤子解开,把那玩艺拽出来。”为首的汉子命令道。
“你,你们放了我吧……”“煤黑子”双手作揖,哀求道。
“少废话,你自己做香肠,味道会好受些,否则,我们动手就没你好果子吃了。”为首的汉子威胁道。
“煤黑子”知道顽抗没有好下场,只得自己把裤子扒下来。
为首的汉子把辣椒酱递给“煤黑子”,说:“自己把辣椒酱抹到那玩艺儿上。”
“煤黑子”哇哇哭了起来,一古碌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爷,饶了我吧……”
“你不抹,我们就帮你抹了。”为首的汉子一挥手,几个人上去,把“煤黑子”扳倒在地。
“我,我自己抹。”“煤黑子”是个聪明人,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了。
“识相点,要让我们动手,恐怕就不是抹一点点了。”为首的汉子嘻嘻笑着。
“煤黑子”扭开辣椒酱瓶盖,用手蘸了一点,抹到那玩艺儿上。
“狗子的,还想玩狡猾!”为首的汉子骂道:“给老子往头子上
抹。”
“煤黑子”苦着脸哀求道:“大爷,我服了,您就饶了我吧。”“看样子你是想让我们帮你抹了?”为首的汉子狞笑着问。“我们要帮你抹,就不是抹一点点的问题了。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