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xx见漂亮女人站着不动,便馋馋地催促道:“快脱衣服呀。”漂亮女人伸出手,说:“老板,您不懂规矩呀。脱衣服前先付款。”佃xx脸一板,不高兴地说:“你还怕我赖帐不成?”漂亮女人笑了笑,说:“不是赖帐不赖帐的问题,是行业规矩。不过,说起赖帐,还真不少见。上个月,我跟一个小混混睡觉,睡完了,他爬起来,一把抱起衣服,光着屁股就跑了。”“你没追?”佃xx象听故事一样,饶有兴趣地问。“追?我总不能也光着屁股去追吧?再说了,他一个小伙子,跑得飞快,我就是长四条腿也追不上呀。碰上这种人,算我倒霉了。”漂亮女人瞥瞥嘴。“人心隔肚皮,谁也不认识谁,谁知道谁是赖皮狗呀。”“我不会赖帐的。你看我这个样子,象赖帐的么?”佃xx一贯认为:自己长得一表人才,一看就象个当官的。“我看您,象赖帐的,又不象赖帐的。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把帐结清了,就是亲兄弟还明算帐呢,对吧?”漂亮女人对佃xx抛了个媚眼。佃xx无奈了,心想:先付后付总归是要付,我还怕你跑了不成。他掏六十元钱,递给了漂亮女人。漂亮女人接过钱,数了数,仔细放好了,才开始慢腾腾地脱衣服。她一边脱一边催促道:“大哥,您还楞着干嘛,快点脱呀。光我一个人脱,能干得成事儿
吗?”“脱,脱,我当然也要脱。”佃xx淫笑着想:妈的,老子今晚得好好过把瘾。漂亮女人慢悠悠地脱着上衣,当脱掉最后一件紧身小背心后,那对高耸的双峰暴露在灯光下。佃xx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涎水情不自禁地流出嘴角。“你乳房这么大啊!”佃xx惊叹道。“你这乳头象颗葡萄呀。”佃xx扑上去,低下头,用嘴巴猛地叼住了一只乳头。“大哥,不许咬,咬了要加钱的,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漂亮女人警告道。“你不是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咋又变卦了?”佃xx不满地说。“玩也得有个规矩嘛,就跟体育比赛一样呀。你要咬我的乳头,就不是玩了。”漂亮女人说。“不是玩是什么?”佃xx第一次嫖娼,有点不懂规矩。“是变态狂,懂了吧?”漂亮女人瞥瞥嘴。“弄了半天,大哥是菜鸟呀,我还以为您是老油子呢。”“我轻轻咬一下也不行?”佃xx畏畏缩缩地问。他有点后悔,应该到网上查一下嫖娼的规矩,多少了解一点情况,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妈的,当时她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又冒出这么多规矩。“轻轻咬,加四十元。咬伤了,根据伤势情况,最少加一千元。”漂亮女人见佃xx是个菜鸟,越发漫天要价了。“宰人呀!”佃xx有点愤愤不平了。早知道有这么多规矩,就不来嫖
娼了。现在,六十元钱已经付了,想收手也晚了。“大哥,您就花六十元钱,我这么漂亮的女人提供全套服务,您赚大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漂亮女人嗔怪道。佃xx憋了一个多月,早就急不可耐了。他想:这对双峰留着慢慢把玩,先放一炮再说。于是,他说:“你快脱裤子呀。”佃xx三两下脱光裤子,见漂亮女人刚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他把漂亮女人按到桌子上,急吼吼地说:“老子等不及了。”
“妈呀,大哥,您别急呀。”漂亮女人嚷着。
刚泄完,还没喘口气,门外有人敲门。
漂亮女人问:“谁呀?”“开门,警察,查户口。”佃xx一听警察来了,吓得一哆嗦。他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你这儿有没有地方躲藏?”佃xx惊慌地问。“呶,就一个衣柜,您这么大的块头,塞不进去呀。”漂亮女人瞅着佃xx说。佃xx弯腰往床底下瞅瞅。漂亮女人说:“这床太矮,你钻不进去。”佃xx跑到窗户边,瞧那模样似乎想跳窗户逃跑。漂亮女人阻拦道:“这是三楼,你跳下去摔不死也会缺胳膊断腿。不就是来几个警察查户口么,有什么了不得的。瞧你吓成这模样,象没见过世面似的。”“你,你叫什么名子?”佃xx哆哆嗦嗦地问漂亮女人。“你问我名子干嘛?”漂亮女人一脸困惑。“等…等会儿警察问起来,你,
你就说咱俩是情人。”佃xx结结巴巴地说。“我叫王红梅。”漂亮女人想了想,回答道。佃xx默默念了两遍,心想:这个姓名好记。“你多大了?”佃xx紧张地问。“我二十三。”漂亮女人笑了笑,笑容中透出一丝戏弄的意味。“你是哪里人?”佃xx再问。“你听不出来呀,我是山东人。”漂亮女人幽幽地笑着。“我,我叫佃明,四十二岁,是老师。你跟警察说,我俩好了三年了。”佃xx交代道。
“好吧,我知道了。”漂亮女人穿好衣服,跑去开了门。
门一开,进来三位警察。“你俩是干什么的?”警察问。“我,我俩是好朋友,在这儿约会。”佃xx抢着回答。
警察问漂亮女人:“你俩是朋友?”漂亮女人仿佛很害怕的样子,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既然你俩是朋友?那你把她的情况说说。”警察问佃xx。“好,我跟她是好朋友,她叫王红梅,二十三岁,山东人,我俩相好三年多了。”佃xx点头哈腰地说。“你俩把身份证都拿出来。”警察命令道。佃xx和漂亮女人掏出身份证,递给警察。警察瞅了一眼,对佃xx说:“她不叫王红梅,也不是二十三岁,更不是山东人。走吧,到派出所去一趟。”漂亮女人一面哭着,一面掏出六十元钱,哀求道:“我就收了他六十元钱…我是第一次做这个事儿,放
了我吧……”佃xx突然明白了,这是一个圈套,一个高明的圈套。可惜自己没看出来,现在知道已经晚了。唉!两次跌斤头,都跌在女人身上。佃xx被拘留了。拘留期间,被撤消了教导处副主任,开除了公职,成了流落街头的一条野狗。他知道,再告易文墨已经没用了,谁还会相信一个犯罪的人呢。佃xx懊悔不已,但后悔已晚。两次都栽到女人头上。他终于明白了,色字头上确实有一把刀呀。他也醒悟了:自己不是易文墨的对手。从拘留所出来后,佃xx托人到超市找了一份理货员的工作,每个月只能拿一千六百元钱。坐惯了办公室的他,哪能干得动体力活呀。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疼,连饭都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