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报纸是好事,这个我有经验,不过这个报纸不能掌控在杨元良的手中,我们可以自己办。”太上皇听到这个话后,心中有了决断,淡然一句:“还是不办了,当年因为报纸的事情,朝廷中两派分化势如水火,我不想当年的事情重现。”
当年杨元良走后,朝廷中有玲珑日报和麒麟日报,两派的大员自然是斗了起来,太上皇允许自己的官员斗上一斗,可是不允许他们斗的那么厉害。
报纸这个东西,太上皇又不能天天看着,有些时候一篇文章出事,朝廷中能斗上几个月,这样的内斗损耗太大,官员无心政事。
还有就是天下没有可以与杨元良比肩之人,报纸就是给杨元良一个人刷声望,造成大辰学子自卑,科举的质量一年不如一年。
最出名的例子就是冯天佑,天天抱着一本红楼梦掉在了里面,本来朝廷是要委派他重用的,他根本就无心当官了,光是红楼梦的书就翻破了好几本,人基本算是仕途废了。
左相爷可是十分的心痛,一个好好的人才就被杨元良给整没有了,上元节杨元良很久没有作诗了,那次为了应付鱼英颜的诗词压在大江南北流传开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两句成为了青年男女示爱的经典名句了,谁要是现在不知道这两句诗词,在大辰皇朝也就是算白活了。
“臣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顾祁婷现在有官位了,称呼也变了,太上皇说到:“你就和我的女儿一样,你有什么直说就行了!”
“报纸这个东西真的是好东西,杨元良想要重新办报纸,不外乎是要扩大移民的影响力,按照我们大辰皇朝的整体趋势来看,我觉得还是要办报纸。
但是原来的那种报纸我们不能办,我们把报纸中的群众投稿这一栏给彻底的抹去,把报纸投稿文章作为科举考试的附加。
类似杨元良的技校考试一样,有一门满分,或者是达到九十分以上,破格录用那种,文章的审核完全可以交给户部,监督交给吏部和礼部,这样三权分立,朝廷中很少有人可以作假。”
太上皇脑子多活,立刻说道:“要是找人代写文章?这个要如何是好?杨元良的考试可是没有作弊的人把?”顾祁婷脸一红:“也有作弊发生,不过都被杨元良给扼制了,您不知道,杨元良考试都在沙滩上面,弄一个桌椅板凳,周围拉上红线,都是老百姓观看监考。”
“我们科举是否可以改制?”太上皇也就是随口一问,顾祁婷摇头:“杨元良考试的试卷全是他自己出的,而且极为简单,就是测试能力的,没有我们的科举高深,半个时辰就收卷了,考试分为好几门,总共加起来不要一天。”
“嗷!原来是这样,这个电报局你要给我监督好了,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不能能够赶上八百里加急的速度,报纸的事情我决定暂时不开了,你父亲的身体怎么样了?”太上皇说了一些家常。
“很不好,毕竟快八十岁了。”太上皇回到:“你哥哥是一个中庸之才,非宰相之能,你可惜是一个女流,你认为谁接任你父亲的位置最好?”
顾祁婷满头是汗的说到:“小女子不知!”太上皇说到:“算了,你回家的时候,告诉你父亲,国事少操劳,身体要紧。”
“多谢陛下……”太上皇让顾祁婷回去了,杨天启从屋子后面钻了出来:“姥爷姥爷,姐姐打我!”太上皇抱起杨天启:“是不是你又淘气了?你那个不省心的爹,净给我找事情做。”
这种丑事当然不能问宫女太监了,就问杨天启怎么回事?
“姐姐打我身上!”一句话把事情推给七公主了,姥爷心疼孙子,刚忙让御医过来检查,老皇帝就让宫女去找七公主去了。
赶走了其他人之后,太上皇训斥道:“你是一个女孩子,我大辰皇朝的七公主,能打弟弟吗?打坏了怎么办?”
太上皇可不想让杨天启和他一样,七公主委屈的说到:“我看我娘就是对我爹……”
“你娘是大人,你还是一个孩子,这次我就不告诉你爹和你娘了,记得以后不许碰弟弟了!”太上皇的语气很是严厉。
七公主说到:“皇爷爷你干嘛那么的凶。”太上皇气的叹了口气,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个事情也不好伸张。
御医来了看了下没有大碍,七公主回去找她娘诉苦去了,她娘现在心中只有两个事情,第一个就是到底把不把婷婷嫁给杨天启,第二件事情就是,自己大哥开矿的事情,好像是遇见了一点麻烦。
“七七你怎么了?”看见女儿受到委屈了,当娘的自然是要询问了,七公主委屈的说到:“皇爷爷训斥我了。”
“为什么训斥你?”
“我学娘你的样子教训弟弟……”
贵妃哑口无言,心中又是气愤,又是笑,只能对女儿说:“你父皇有病,我在为他治病,你小弟弟没有病,你不能去这样做,懂了没有?”
七公主嘟着小嘴,点了点头,好像是懂了,好像是没有懂,贵妃的心中不由的担心担心了起来, 七公主被太上皇太过于溺爱了,一点都不像是公主了。
琴棋书画什么都不学,成天就陪着杨天启玩,做母亲的怎么能不担心,她的心中想到:“要是杨天启能回去就好了……”
杨天启能回去,杨元良也是这样希望的,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带在自己的身边比较稳妥,可是太上皇就是不让人回去,这算是质子了。
质子一般都是养到老死的,南果的七皇子就是质子,在兄弟搏杀之中,逃过一劫,太上皇现在还没有立刻收到消息,等收到消息的时候,或许这个质子能够派上用场。
这个七皇子还是在大辰临安吃喝玩乐,日子过的不自由却也自在,临安可是现在最繁华的地方了,要比南果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青楼酒肆赌坊烟馆戏院,到处都是好玩的地方,他有供奉,玩乐就是他的主要任务,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的亲娘亲妹妹在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床上躺着。
临安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张赛的赌场生意也还不错,这天的晚上,一个西北汉子来到了赌场中,对着打手就说要见掌柜的。
张赛也是江湖中人,反正没有事情,就见了这个西北大汉,这西北大汉拿出一条带血的头巾问道:“你可认识这东西?”
张赛恼火道:“那里来的莽汉,敢找你爷爷的晦气?”大汉好不畏惧的说到:“张赛你看清楚了这个东西,可否眼熟?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来找麻烦的。”
张赛自己看了看头巾,摇头:“这东西满大街都是,我哪里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大汉又拿出一截指骨和一个铁片,还是问张赛:“你可曾见过这个?”
张赛看见铁片之后,好像是有点印象,就问这个大汉:“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你给我看这些东西有何用意?”大汉说道:“为了不影响你的判断,我待会告诉你我是谁,我就一个人又走不了,你就说说东西你认识不认识?”
张赛看了看,又说到:“好像是认识,这个铁片是开锁具的东西,偷儿经常用的,三儿就有一个差不多的。”大汉深吸了一口气:“我是侯爷的人,这是我的令牌,这东西就是三儿的,已经遇害了,我找你就是辨认东西对不对。”
张赛感觉心里一阵空虚,杨元良的令牌是摩尔电码,上面不是雕刻名字,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人说三儿遇害了,肯定就是真的遇害了。
毕竟找了一年多没有找到三儿的踪迹,张赛握着大汉的手说到:“兄弟,你能够告诉我是谁害的吗?我好给我的兄弟报仇!”
“目前我调查出来,星罗百济两个国家有关联,八达商会中的丹东分会有很大的嫌疑,具体的事情我在调查中,还有一件事情,你给我一百两银子,我没有钱了,我给你开一个条子,你找侯爷的人要。”大汉写出一个条子,把自己的令牌粘上印泥一卡,在后面画上了几个圈之后又画了一段代码。
张赛把钱包好,对着大汉说道:“兄弟你在临安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跟哥哥我说一声,要人有人,要钱有钱,绝对亏待不了兄弟你!”
“那你给我来一张借据,要五百两银子的那种,五天后你去城北门口,带着人堵截我,我把东西给你,三儿的遗物你收好,尸体被沉海了,只有这么多的东西了,还请节哀。”大汉说完带着借据走了。
张赛不敢停留连夜把东西交给了杨元良的人,他这里是杨元良获取临安小道消息的一个联络点,恰好今天人不在这里,张赛连夜找人吧事情说了清楚,八百里加急的给杨元良送去了讯息。
五天后这个大汉要给什么东西,张赛不知道,张赛知道一定是重要的东西,于是乎联系了不少的浪子,去堵截这个大汉,力图把事情做到最好,张赛也知道,他这辈子是没有办法给自己家的好兄弟报仇了。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混的更加好的杨元良身上了,星罗百济可是两个皇朝,不是张赛这个赌坊老板可以撼动的存在,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