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hloe走了以后,屋内就只剩下我与meimei,meimei被khloe怒骂后,这时已哭得泪流满面,那条黑色的眼线被泪水化开,原本白皙的脸,多了几点漆黑的污垢,但仍是无碍她的美丽。
「khloe走了啦。」我说,一边叹了一口气。
「嗯。」meimei拭了拭泪。
「她今晚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我猜。」
「嗯。」她点了点头。
「那我们还继续吗?」我问。
本来我还寄望有机会与khloe復合,但被她知道我与meimei有苟且之事,一时恐怕难以和好,我越想,心就越伤,又有点不忿,不忿meimei害得我与khloe决裂,若今夜与meimei就此了事,我可真吃了大亏,况且这下当真与khloe再没馀地,我身边也需要一个安慰。
meimei没有答我,只是不停将眼泪抹去。
「怎么了,我们要继续吗?」我死心不息地追问,我实在需要发洩。
「那杯麵凉了,我去把它倒掉吧。」meimei没有直接答我,只是拿起桌上的杯麵,到厨房把水倒掉。我坐在厅中等她,心里却不断胡思乱想,想起刚才meimei只是替我手淫,连用口侍奉我也没有,真有点不忿,但又想起她那销魂的浪叫,又不忍生她气,只想快点与她大干一场。
「夜了,今晚发生这么多事,大家都累啦,不如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meimei把水倒过后对我说,一边走到自己的睡房,靠在房门处。
「走?」我再问一次。
「嗯。」
「为甚么啊?khloe走了我们不就喜欢怎样就怎样。」我坚持,一边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肢。
「放手,我不想…」meimei冷冷的道。
「不想?!」我怒喝,「你要是不想你刚才又勾引我?!不想你又让khloe生了我的气?我有甚么开罪你了啊?!」我发了疯似的强吻她。
「放手啊!」meimei挣扎,用力推开我,但我始终搂着她,死不放手,不断在她那条象牙白的颈项上狂吻。「放开我啊!」meimei拼命挣扎,但始终挣不脱。
「别动!」我怒道,一手把meimei推倒在睡床上,然后狠狠把房门锁上。
「你这样又有甚么意思?」meimei瑟缩在床上一角,颤抖地问。
「是你欠我的!」我已经失去理智。
「我欠你甚么了?」meimei问。
「不是你,不是你khloe就不会…」其实我也不知meimei有甚么错,「总之就是你害到我和khloe现在这样!!」我强词夺理的说道。
meimei这时终于再忍不住,被我骂得大哭起来,哭道:「你觉得khloe知道了我会很好受吗?我也没了个朋友,我也有尊严的。」
「闭嘴吧,八婆!」我喝道,然后扑过去把meimei压在床上,疯狂蹂躪。我一手按着meimei的,一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毫无保留地挥发最原始的慾望,将最结实的肌腱像一把利剑般挺进她的肉体。
「停啊,好痛啊!」meimei不断呼叫。我把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不顾一切的往里开凿,没有了润滑的爱液,要进出这条幽深的隧道不容易,但那种逼窄,和一吸一放的起伏,却叫人着魔。
我仍是狠命的衝插着,也不理她的感受,meimei的哀号渐息,开始接受了被我蹂躪的命运,只是脸上一行泪却始终流个不停。
「叫啊,干嘛不叫啊!」我骂着。
meimei只是流泪,转过头去,不看我一眼。
「看着我啊,八婆。」她越是不瞅不睬,我越是要折磨她。但她仍是不理我,只是默默望着床边的相片架。我再按捺不住,伸手按住她的脖子,逼她望过来。
「叫啊,叫救命啊,干嘛不作声啊?!」我一路抽插,一路用言语辱骂她。但她仍是不理会,只是用力咬着嘴唇,忍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衝击。我似是变了sincity里的黄色怪物,不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始终不心足。但meimei没有满足我,只是咬着牙,不断的忍耐。
虽说刚才喝了点酒,持久力倍增,但如此往来meimei紧窄的小隧道,精液似是不断被催着出来,时候久了,我终于忍不住,要像洪水暴发般喷出。
「啊!」我呼了一声,用力按住meimei的双腿,身子微震一下,把最后一点精液也射进去了。我期望meimei会求我不要射进去,或是至少会骂我射了进去,可通通也没有,meimei仍是没有反应,脸色苍白,像死尸一般,只是别过头,默默流泪。
「不屈服啊?」我见meimei对我的虐待如此冷淡,怒气又起。我把精液通通射过后,仍不放过她,又开始第二轮的强暴,如此一直到天明,任我如何辱骂,如何虐打,这个晚上,meimei始终一言不发。
如此一直战至天明,meimei已经不省人事,不知是痛得昏迷过去,还是睡着了。经过彻夜的狂野,我心中的怒气也发洩了七八,穿好衣衫,我就由得meimei睡去,也不吵醒她。
临走前,我有点后悔昨晚的失态,但事情已过,也改不了甚么,只是有点想起khloe,便到khloe本来的睡房瞧了一眼。khloe把衣衫也都带走,没有遗下甚么,仿佛没有来过一样,我正要离开,桌上却有点耀眼的闪光,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串钥匙,定是khloe昨夜生了meimei的气,连她家的钥锁也遗下。
我又看了一回,想着把钥匙带在身边,说不定以后有用,便顺手的放在裤袋中。
昨夜meimei的内裤此刻还在我的口袋,我拿出来看了两眼,想起她昨夜的娇嗲,又想起自己昨夜的粗暴,于心有愧,便随便拿张废纸,写了句:「对不起。」放在meimei厅上的茶几,然后就走了。
至于那条内裤,我没有还给她,我一直把它带在身边,似是提醒我这个不能磨灭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