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她眼前遛鸟的男人,丁柔无言以对,软绵绵的海绵体,随着他的动物,左左右右晃动着,乌黑茂密的毛发随风飘动,视线上移,性感优美的人鱼线,结实的腹肌,胸口上两颗深色的乳头。男人相貌堂堂,一双眼深邃而有神,此时正疑惑的看着自己。
丁柔顿时回过神,笑道“谢谢张大哥,你还要继续洗吧?不用管我”
“不了,一起回去”张准飞有些不放心他,今天丁兄弟好生奇怪,时不时的发愣,他还真怕丁兄弟在回去的路上晕倒。
毕竟今日战况有些激烈,丁严初入战场,一时没有适应也理所应当。
丁严能奇迹的站到最后,张准飞心里有些疑惑,兴许丁严有自己的保命招数,逐他也不再多想。
看着神情坚定的男人,丁柔只好无奈的从水里慢慢走到岸上。
丁柔弯下腰,拿起草堆处的衣物,说道“丁大哥,你穿什么?要不我回去给你拿衣物,你继续洗?”
“丁兄弟,不用那么麻烦,为兄用你脱下的亵裤遮挡,回帐中再换”
“...”一时两人都无话。
“张大哥,你先等下,小弟去里边换衣物”丁柔指着一片茂密的芦苇,不等男人回答,拿着衣物钻到两米多高的芦苇里,快速的褪掉衣物。
张准飞顺着细小的缝隙,隐隐约约的看到她白皙的肌肤,心里暗自纳闷,怎的丁严这小子,脸上肤色黑,身子倒像女子般白嫩。
他刚才无意中扫过丁严的胯间,只是微微的鼓起,张准飞看着自己的胯间,倒是对丁严有些淡淡的怜惜,个头小,那玩意也小,将来娶媳妇可怎么办。
丁柔也不怕他看到,芦苇密集,他就算是疑惑,也暂时不会猜想到她是女子。
张准飞拿衣物随意挡着他的下半身,与丁柔信步走回帐篷。
此时帐中没有人,丁柔躺在大通铺上,闭目沉思。
原主从军前,家里的老爹给她塞了一瓶药水,据说是从一位游医处得来,此药水涂抹在身上,肌肤会变得暗沉蜡黄,只有用醋再配以一种药铺常见的药物,捣碎,才能清洗掉这神奇的药水。
这点丁柔倒不担心,但她感觉胸闷啊!生了一对c杯的奶子,却要束胸,这是何等痛苦,她早前换衣物,随意的看了一眼,白花花的雪乳都有些淤青了!
张准飞躺在丁柔身旁,低声说道“丁兄弟,累了?距离天黑还有半个时辰,我们先安寝,号角响起再起身”
来漠北的第一日,原主很是害怕,刚好张准飞对她颇有照顾,她也就一直睡在张准飞身旁,右边刚好是帐篷,倒是免得被左右夹攻。
“嗯,张大哥记得叫醒我”丁柔侧过身,背对着张准飞,迷迷糊糊中进入梦乡。
直到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张准飞才闭上双眼。
今日的丁兄弟很奇怪,让他心神荡漾。
冲澡回来的众人,看到两人已安寝,刻意的压低声音交谈,讨论着今日的战事。
“东陵军师真乃料事如神,自从他来了我们岳定国,从无败绩”某士兵语气崇拜
“要说咱们闻人修大将军才厉害,以一对百,还可以面不改色”
酉时三刻,骄阳渐渐偏西,天空中那一缕缕的白云也变得像用金丝镶过边似的,绚烂而多姿。
嘹亮的号角声传遍整个驻地,可对丁柔却完全没有影响,她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张准飞浓眉一挑,漆黑的眸满是笑意的看着背对着他的丁严,伸出手轻轻拍他的脊背”丁兄弟,醒醒“睡得正香的丁柔,从大床上摸索在一张薄薄的被褥,然后蒙住小脑袋,隔绝男人低沉的嗓音。
张准飞越发觉得好笑,平日里有些风吹草动,丁严会瞬间惊醒,今日倒是有些另类,还略带些孩子气,犹如对大人撒娇的孩子。
有力的大手扯开被褥,张准飞无奈的将手覆在他的腰杆上,指尖并拢,腰间痛意传来,丁柔弹跳而起,一双眸秋波潋滟,狠狠的瞪着男人”张大哥?“
看着她毫无凶相的眼神,张准飞终于笑出声”小兄弟,人都走光了,你再不走,等会只能饿肚子“
丁柔眨眨眼儿,讪笑“谢谢张大哥,我这是太累了,哈哈”她站起身,稍微整理下衣裳,灰溜溜的跟在张准飞后面。
漠北的天气变化无常,白日烈日炎炎,随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