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霜霜。”童诗涵拨通了凌霜霜的电话。
“诗涵,怎么啦?怎么突然想起打我电话啦?”凌霜霜半开玩笑地说道。
“哦,是这样的。我今晚呢,要陪咧一起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可是呢,我又不放心果果和妙妙在家,所以……”童诗涵欲言又止。
如果可以的话她是真的不想麻烦凌霜霜,不是因为什么见外不见外,而是因为她知道凌霜霜像童云一样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而且她一个还没结婚的小姑娘,肯定是想玩多过于带孩子啦,她怎么忍心把她拉下水呢!
“就这事啊?没问题,果果和妙妙交给我吧。”结果,凌霜霜一听便豪爽地答应了。
“谢谢。”童诗涵有些过意不去。
“不用。那等会儿我过去找他们咯!”
“嗯,我现在正和咧在外面试礼服。你到了以后会有人给你开门的。”童诗涵说道。
“好,那我现在还有事就先不说了嘿!”凌霜霜其实忙得很,但是一想到两个可爱的宝贝,她顿时来了兴致。
“嗯,那太好了,谢谢你啊!霜霜。”童诗涵挂断了电话,转身看到了寒咧从试衣间走了出来。虽然是平常的黑西装,但配上寒冽那张冷酷的俊脸,依然是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怎么?你的老公太帅,你看得呆了?”寒冽忍不住逗了逗有些呆住的童诗涵。
“切,你的脸往哪儿放了?不就是那个样子吗?不说了,我换礼服去。”童诗涵被说出了心思后有些恼羞成怒,急冲冲的往试衣间走。
十五分钟后,寒冽已经把手中的文件全部看完了,可童诗涵还没出来。正当他想起身看童诗涵是不是在试衣间睡着了,这时试衣间的门打开了。
只见童诗涵穿着一条红色的小礼裙,礼裙上别出心裁的弄成了斜肩,既不性感但又不过分保守。,而礼裙下方还是蕾丝,让童诗涵那双美腿若隐若现……
“好看吗?”童诗涵故意在寒冽转了一个圈,她知道他已经被她迷住了。
“好看,我老婆能有不好看的道理。”寒咧自豪地说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童诗涵露出了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不过对他这句话感到十分受用。
“走了。”寒冽牵过了童诗涵的手。
“叮咚叮咚。”寒家的门铃突然响起。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有谁会来啊?”童云起身准备去开门,他不免有些纳闷,现在的他,就是被寒咧叫来照顾童果果他们的。所以寒咧他们两个人应该不会现在回来啊,那么又会是谁呢?
“有可能是你想见的人。”童妙妙故作神秘地说道。
刚刚童诗涵已经来过电话了,她说待会儿霜霜阿姨会过来照顾他们。
所以这小家伙现在是故意逗童云呢!
“我想见的人?”童云想了想,他现在最想见的人无非就是凌霜霜,可是凌霜霜会愿意来见他吗?她听到他的名字不会被吓跑就怪了。
熟知,凌霜霜根本不知道他会来。
童云过去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凌霜霜,而凌霜霜显然已经呆住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会儿,凌霜霜反应过来,有些嫌弃地看着童云。
什么嘛,明明说好让她来带童果果和童妙妙的,怎么童云这个花心大萝卜也在啊?
莫非是诗涵和咧哥哥故意设的局?
“怎么?我不能在这里?”童云本来看到凌霜霜是有些开心的,但在看她的反应之后心里就剩失落了。
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待见他啊?
“没有,没有。”只是有你在的地方我不想多待而已。当然,凌霜霜后面一句话是在心里说的,所以童云并不知道。
“诶,你让一让啊。”凌霜霜想要推开童云,但手上拿着肯德基,所以没办法施手。
这时候,童云好像看到了什么契机。对,他所认为的契机。
“你亲我,我就让你过去。”童云故意挡住凌霜霜的去路,不怕死地提出要求。
“亲你?你确定?”凌霜霜一愣,再邪笑着看他。
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竟然敢挑逗她。
“嗯,我确定。”童云看到凌霜霜的那个笑,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毛,但还是不怕死的坚持自己的想法。
凌霜霜毫不客气地一脚踩下去。
“嗯?又来这招?”童云有些嘚瑟,他就知道凌霜霜喜欢踩人,并且习惯踩右脚,所以他刚才躲开了。
“嘚瑟是吧?我让你嘚瑟。”凌霜霜寻着童云的左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童云发出了如杀猪般的叫声。
这丫头,竟然敢耍他!
哼哼,老娘可不是吃素的。
“哼,我让你嘚瑟。”凌霜霜略过了童云,直接进屋子里去了。
“这女人,还是这么狠呐!”童云欲哭无泪。
看来是该找个像他这样的男人,才能征服她。
……
慈善晚会上,衣香鬓影,斛光交错,好一盛世气派。
童诗涵感叹之余,低声问寒咧说道,“咧,这个季氏是什么个大人物啊?居然能请来各界的知名人士。”
虽然那些年她在海岛生活,可是她这个金牌秘书的称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她在一个地方生活,首先就会先了解当地的情况,上到上流社会,下到贫民百姓,无一放过。
“这个季氏,就是做房地产的。”寒咧一边和来往的人群打招呼,一边又和童诗涵解释。
“那怎么可能请来这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童诗涵就觉得奇了怪了,尽管他们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可是在s市却从来排不上名号,难道他们是新来的,初来乍到就搞得这么隆重,看来后台很硬啊!
寒冽本想开口回答却被一个胖子打断了,那个胖胖的男人伸出手,笑呵呵地说,“哟,这不是寒总么?您怎么也来了?这是您的妻子?”胖子看了下童诗涵,不确定地问。
“呃,这是哪位?”不是寒咧大牌,只是这个胖子实在没什么存在感,他都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与其装得很熟络,倒不如真诚地问别人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