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王派了信使先行出发去黑兰格城准备仪式,两天之后,谢革坐上了巨大的马车,一行人往黑兰格城去了。
老国王亲自来送他们,还有三位不怀好意的王子。
原故事线里这一段还算在背景介绍里,但是谢革能看出来这三位王子心怀不轨,难道老国王就看不出来?还是他对九王子的信心十足?又或是他没想到他的三个儿子能坏到这个地步?
又或者他安排的手下已经被人策反了?
管他呢。
谢革伸了个懒腰,在巨大而且奢华的马车上,他的头枕在九王子的腿上,长长的舌头伸出来,有的时候在他细白的手上轻轻一舔,有的时候沿着他的脖子留下一道水痕。
又有的时候……往他敞开的领口里一探。
埃尔伯特看起来已经很是习惯了,他只是在谢革探进他领口的时候稍稍阻止一下,“痒。”
还是这种鼓励性的阻止。
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个,艾利克斯看着谢革上了埃尔伯特的车子,自己一个人占了一辆马车,放心的去看他的研究材料了。
埃尔伯特的手放在了谢革的头上,轻轻笑了一声。
“父亲说要给你取个名字。”埃尔伯特敲了敲谢革坚硬的外壳,“说等我当了国王之后需要给你封个封号。”
“国王的骑士……嗯,叫什么好呢?”他皱起眉头,似乎拿不定主意。
谢革全然听不懂的样子,翻了个身,指尖悄悄的把他衬衣的扣子划成了两半。
谢革:【这个……脱衣服完全没有难度,有点失望……】
西溪:【你已经想到这么远的事情了吗……你马上就要看见你的后爹了,难道不该担心一下你会失宠?】
谢革:【你要知道,人们常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从来没有有了后爹,妈也不是亲生的这一说。】
西溪:【其实我还是觉得你想多了,你看九王子真的是从小被宠大的感觉,各种反应都跟人设很贴合,而且关键是他完全没有改变剧情的举动……这一点跟你不一样。】
谢革:【呵呵,不如我们来试一试?】
埃尔伯特的话语打断了两人的商量,他道:“晨曦之剑,黎明微光?这是两个常用的骑士封号,只有国王最信任的骑士才能继承,父亲的晨曦之剑去世之后,他一直都没有册封新的。”
“唉,”埃尔伯特叹了口气,“我不是很喜欢,我要给你想个独一无二的称号。”
谢革跟完全听不懂一样,动作没有一点变化。
埃尔伯特原本时时刻刻都要注意的仪态此刻软了下去,他靠在了柔软的垫子上,“我的三个哥哥不太喜欢我,大臣们……好多大臣们都觉得我太年轻了。”
埃尔伯特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他们看我的眼神——”埃尔伯特顿了顿,“总有一天我要叫他们都后悔!”
西溪:【我觉得他这是把你当成诉说心事的大布娃娃了?】
谢革:【我会做的可比大布娃娃多多了。】
西溪:【听你这个荡漾的语气……我觉得你想的应该是我会被屏蔽时候发生的事情。】
“弗雷泽公爵是个下流胚子。”埃尔伯特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我不想去迎接他,可是父亲非要叫我去,上次……上次他来的时候我才只有十六岁,他——”
埃尔伯特死死咬住了下唇,“他们说是因为我长得太好看了,说我——”
他眼圈红了。
“父亲说要当国王就要学会克服一切。”埃尔伯特脸上有些迷茫,“可是我不明白,都当了国王了,难道不应该是随心所欲吗?每一寸领土都是我的,每一个人的性命也都是我的。”
“弗雷泽公爵对我不敬,为什么忍受的是我?”
谢革在心里默默的给他点了个赞,这种性格稍微引导一下,最后的结果会很诱人的。
埃尔伯特不说话了,谢革的舌头从他刚刚划破的地方伸了进去,已经能环住他差不多半个腰了。
埃尔伯特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手捏住了他的舌头,却没用力拉出来。
“跟人不一样……我看了父亲给我的资料,说你是冷血动物,说你会对我忠诚的。这个手感……冷冷滑滑的,比人的舌头硬……”
他戳了戳自己的舌头,“跟我的不一样。”
谢革:【他这是在鼓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