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他身上的毒还有救吗？”
在齐昊的地下审讯室里，莫莫反坐在椅子上，通过手术已经可以站起来的菲菲带着口罩正在对着仪器做血液分析。
墙上，昔日的毒王被吊在上面，还在昏迷。
“这个毒药研发的时候是没解药的，不过他很幸运，他本身就经过很多药物的试药，所以细胞里面有一些抗体，他自己又做了一些处理，所以还是有希望能把毒解掉的。”
莫莫哼了一声，这种人死有余辜，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也算是咎由自取。
“他曾经研发了一种毒药给过毒猫，当初就是那个女人害得我爹地妈咪差点死掉，现在他又来害我！”
新仇旧恨一起算。
“你要杀了他？”菲菲很冷静，她受伤的各种数据也没有停止分析。
“杀人是犯法滴，我这么善良的好公民会那么做吗？”莫莫说的天真无邪。
菲菲撇撇嘴，你丫要是善良，地球上的人肯定是死绝了。
“那你抓他过来要做什么？”
“我有些事情很想弄清楚，希望他会跟我配合。喂，醒了还继续装睡，你这样很不磊落哦！”
莫莫扬声道。
墙上的男人抬起头，看年纪已经过了六旬，实际年龄可能会更大一些。
“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好吧，你是条汉子...菲菲，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你了。”
莫莫对菲菲灿烂的微笑，“你看我对你多好，知道你的腿刚好肯定闲不住把你研发出来的那些剧毒的药找人做实验，这个家伙的抗药性那么好，拿他挨个的试好了。”
毒王皱眉，这又是哪里来的小屁孩？
不过看着菲菲熟练的操作着非常繁复的医疗机械，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尤其是他已经在莫莫身上栽了那么大的一个跟头，对于这些小孩子也不敢太过轻视。
“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菲菲，你身上中的那个毒药就是她研发出来的，其实她爹地原本是想培养她当医生的，可是她本人对于毒药的研究貌似更感兴趣...”
“是你研发的这个毒药！”毒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他无法相信让自己绞尽脑汁都没有解掉的药竟然是由这么小的孩子弄出来的。
“所以说啦，识相的就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否则菲菲手里面还有很多种还没有通过人体活体实验的药物等着你哦，不爽不要小钱钱，你懂得！”
如果只听莫莫软嫩的童音以及他天真无邪的表情，很难想象出这孩子话里面的意思是有多狠毒。
已经吃过亏的毒王却很清楚的知道，莫莫并没有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这个孩子跟他的父亲齐昊一样拥有过人的智商，而且还拥有与天真外表不符的果断，惹到他的人他是不会轻易的放过的。
“咦，看你的表情好像很怀疑啊？要不这样，我拿几只小白鼠过来给你示范一下，菲菲，你做的‘笑死你’还有吗？就是那种让人笑到抽筋吐血的那种药？”
菲菲抽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满满两排试管。指着其中的一个，莫莫拿钱来摇了摇。
“这位老爷爷，你要不要，爽一下？”
光听着他对这药的解释就已经足够让人不寒而栗了，毒王反射的摇摇头。
看着眼前的两个小孩子，他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真是江山代代有人杰，想不到我叱咤一生，最后竟然沦落到你们两个小鬼的手里。”
莫莫耸肩，“怎么样，是想爽一下，还是想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
“小鬼，你很狡猾。”
“多些夸奖。如果我不狡猾一些，现在也许我们之间的位置就会变化了，到时候就是你想办法让我‘爽’了，我说的对吧？”
身在江湖身不由己，谁不想做一个仰望天空安静只等岁月静好的美男子，可谁让他是齐昊和可可的儿子呢，不是他选择了腹黑，而是腹黑选择了他...
“ok，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虚和我妈咪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他捉我妈咪，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身边那个带面具的女人，究竟跟我爹地是什么关系？”
这里面肯定酝酿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毒王在虚那边的地位应该不低，莫莫想用他做突破口，解开这一个个的谜团。
毒王收起玩味的表情换上正色，他沉思片刻。
“我可以告诉你部分答案，但是我有条件。”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我们讲条件吗？”莫莫看了菲菲一眼，菲菲慢条斯理的用一根特别粗的针筒抽了一管他刚刚隆重介绍的笑死你。
“不答应我的条件，那就杀了我，反正除了我和老大，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些机密，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撬开老大的嘴！”
莫莫挑眉，“你不怕死？”
“在来之前，倒是有些怕死的，可是现在，到没有那么怕了，我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就算没有这次你下的毒也撑不过几年了，我常年拿自己试毒，内脏早就已经衰弱了...怎么样小鬼，要不要跟我做笔交易？”
莫莫沉思片刻，“你有什么要求？”
毒王勾起嘴角，用一种渴求的眼神看着一直沉默的菲菲，“我要她——”
“厚！你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你当她爷爷都够格了，你竟然打她的注意？”说完还务必嫌恶的看了眼人家的双腿之间，“你这么大年纪，还能用吗？”
莫莫受刺激了，接过菲菲手里的针筒奔着毒王就过去了，太龌龊了！菲菲可是小艾内定的老婆，绝对的青梅竹马，就冲这个老色头yy自己的好盆友兼好盆友的老婆，他就不能忍！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毒王啼笑皆非，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
“那你是神马意思？告诉你哦，如果你要是敢想那些龌龊的事情，我就直接把你这老头阉割了...”
说完还觉得不够狠，又补充了一句，“还是物理阉割！”
这小子的心还真是...
“我的意思是，我要收她当徒弟！”毒王的眼里满是狂热。
他不是怕死，只是心疼自己这一身的绝技无人继承，眼前这个小女孩才几岁而已竟然能研制出这么厉害的剧毒，趁着他还有几年时间正好可以传授给她！
想的是挺完美的，氮素——
“我不要。”菲菲的小脸平静又坚定，她才不要当这种奇怪的爷爷的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