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聂涛的生活相比于原来来说,变得更加繁忙,根本就无暇进入到学习的状态之中,所幸的是他已经从林傲雪哪里得到了相关知识的传递,就算不学习也不会让他的成绩太差,在这样的情况下,聂涛上课的时候,利用手机进行着股市行情的分析,课余时间,进行着赌技的操练,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又开始对针灸进行着不厌其烦的练习。
针灸之术的练习,对于聂涛来说,虽然只不过是几个穴位的针刺而已,可是在最初的几天时间里,他下针的时候,依旧达不到准确无误的地步,会时不时地将自己的大腿刺伤,即使将银针找准了穴位之后,刺骨之时,由于手上的力道太大,也会将自己刺得巨痛无比。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练习,如果聂涛不是自己给自己针灸,在大腿产生剧痛的时候可以及时的收手,他的右腿估计都要废了,即使如此,偶尔也会让他的行走有些不便,所以聂涛一般都是进行着交替式练习,针完右腿针左腿,针完左腿针右腿,如此反复,不停的变换,对他大腿的伤害倒也不是很厉害。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修练,聂涛的双腿之上,却也留下了不少的针痕,所幸的是那些被针扎遍了的地方所结下的血疤,并没有将穴位覆盖,要不然的话,他估计得去找别人的腿来进行针灸的练习,当然,别人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腿让聂涛来练习,当聂涛这个门外汉当小白鼠。
通过一系列的练习,聂涛最后才掌握到诀窍,可以准确地将穴位大腿处的穴位掌握好,而且也已经将手上力度的大小掌握好,在刺骨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就犹如去轻拂平静的水面,不能让水面产生太大的波动,只能形成微波轻漾一般,这种力度掌握的难度之大,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达到的一种水准。
在这种练习的过程中,聂涛的耐性得到了最大的磨练,他精神的韧劲也已经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地步,不仅如此,他将这种针灸所磨练出来的东西融入到了牌技的修练之中,这对于他牌技的提高,也是十分巨大的,最好的表现就是,如果将一幅牌挥洒空中,聂涛可以在这些牌落地之前,拿到自己想要拿到的四张牌,这已经算是一种不错的进步,正是因为这样的进步,聂涛的赌术也得到了巨大的提升,他的千术也有相应的提升,通过欧阳珊所传递给他的知识,聂涛非常清楚,他现在于牌技方面的修练,已经算是一个小有成就的高手了。
聂涛从欧阳珊哪里所得到的赌术,就牌技方面来说,真正的扑克高手,不仅拥有无比强悍的计算能力,还拥有眼快手快的特点,眼快手快决定一个赌坛高手的成就,除此之外,真正的牌技高手,只要手中有牌,还能成为一个攻敌制胜的高手,因为真正的牌技高手,可以利用手中的牌杀敌。
对于后面这种情况,简直就已经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小小的扑克牌成为杀敌制胜的工具,这要是说出去,都没有几个人相信,可是这些理论,却是有事实依据。
扑克牌攻敌制服的原理,所依赖的就是一种物力力学的运用,因为扑克是一张薄而硬的纸牌,只要飞出扑克的时候,将力运用到恰到好处的地步,飞出去的牌就能具有很大的力度,在这个时候只要击中人,由于牌面的薄小,受力点也很小,在这种力的作用之下,是可以很轻松地击入人体的。
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真正的杀死敌人,那就必须得击中足以致使的地方,譬如人的喉咙,如果直接被牌面切入,达到一定的深度,那就是必死无疑。
随着聂涛地牌技越来越深的了解,他自己也已经彻底的被扑克这种玄妙无比的世界所征服,对于想要成为牌技高手的想法,也变得无比的浓郁起来。
聂涛为了训练用牌医敌的技能,他特意找了一块木板放在自己的房间,练习真正的赌技之余,却也会修练一下飞牌的技能,一来可以练习一下准度,二来也可以休会一下飞牌伤敌的手法。
聂涛虽然有着飞石打鸟的绝技,一般的东西只要在他的手中挥出,一定的距离之内有着极高的准度,可是这毕竟是实物的一种运用,跟扑克完全不一样,所以聂涛想要飞牌伤敌,却也非常的困难,当然,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基础。
有的时候,聂涛利用飞牌的技能,击中自己房间的物体,却也能响起重响之声,这已经足以说明聂涛的所飞之牌已经具有了一定的力度,就算不能伤敌,至少也能让打中的人疼痛,在这样的情况下,聂涛对于飞牌伤敌也就更有信心了。
……
富豪酒店,1818号总统套房,杜振荣在床上疯狂的动作着,卧室中都被一个女孩的畅叫声所充斥,在这种畅叫声中,也夹杂着杜振荣暧昧无比的声音。
“噢——”杜振荣在欢叫声中完事,最后侧倒在床边,无力地趴倒在了床上。
床上的女孩轻轻地翻身,环抱着杜振荣的身体,她就是秦思羽:“荣哥,心情好些了吗?”
“现在我也只能在你的身上,找到一种征服感,今天刚一回国,就听到丧标被干的消息,真是太郁闷了。”杜振荣愤愤不平地说道。
“荣哥这么棒,每个女孩在荣哥的雄风之下,都会被征服,在外面不知多少女人想要被荣哥征服,只不过她们没有这样的机会。荣哥,能让你的心情好一些,是我最开心的事情。”秦思羽在杜振荣的耳边柔声说道。
“思羽,你的嘴巴真甜,老是哄得我开开心心的,现在我发现自己给你钱花,真的是没有白给。唉,只可惜我的心疼始终不能解除呀!”杜振荣最后无奈地说道。
秦思羽在杜振荣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柔声说道:“荣哥,其实这个社会已经非常的昌明,你根本就不用这般迷信的。这些日子以来,聂涛都是好好的活着也没有见他对你有什么影响,按道理而言,他应该不算你的克星。荣哥,只要你的心中不挂怀着这件事情,心结解开,相信你会过得更开心的。”
“思羽,我这个人从小就很迷信,而且我所有的运程,跟相师所批完全相同,所以我非常相信相师所说的话。自天鹰社与我达成协议之后,虽然聂砂那杂碎,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威胁,可是在此之前,这小子却是三番五次的坏我好事,这跟相师所说的完全相符,这小子一定是我的克星,要是不干掉他,我会食不甘味,卧不安枕。原本我还打算利用丧标这条疯狗将聂涛给干掉,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死得那么惨。”
“啊?丧标死得有多惨呀?”秦思羽惊声问道。
“丧标是被聂涛那畜生用菜刀劈中脑袋而亡,差点没有将他的脑袋劈成两半,就是我想想,也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谁都知道,人的头骨是很坚硬的,聂涛那畜生居然可以直接飞刀劈入丧标的脑袋,其力道之大,简直让我有些不敢相信。”
“他……他这么残忍吗?”秦思羽听到杜振荣这么说,几乎是颤着声音问道,而且抱着杜振荣身体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秦思羽知道聂涛对她的印象一点都不好,严格说起来,他们之间还有着仇恨,聂涛可以如此残忍的击杀丧标,秦思羽当然也会很害怕聂涛会如此的对付她,此刻秦思羽心中的恐惧也已经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地步,她现在很后悔自己当初在攀上高枝之后,对聂涛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极度的不屑,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就算她真的攀上高枝,她也绝不会看不起聂涛。
秦思羽先前还以为凭着她的美貌,可以让聂涛重新喜欢上她,对她如先前一般百依百顺,就算他不会喜欢上她,她也很想跟聂涛发生关系,聂涛从她的身上得到快乐之后,就不会如先前一般讨厌她了,可是令秦思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聂涛对于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兴趣,即使是她们已经发生到一种水乳交融的地步,聂涛却也没有占有她的身体,再加上秦思羽一向对自己的身材以及漂亮的脸蛋有着十足的信心,所以在聂涛这样的反应之下,她也只能将这一切归纳为聂涛依旧痛恨着她。
秦思羽现在也只能暗怪自己眼瞎,跟聂涛在一起的时候,他所表现出来的温顺还让她以为他好欺负,是一个永远都扶不上墙的阿斗,可是如今她才明白,聂涛是一个狠人,一个连杜振荣都害怕的狠人,如果聂涛想要对付她,那简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如果早知道聂涛是这样的狠人,当初打死她也不会离开聂涛。
“跟这小子数次交手,我已经发现这小子确实是一个凶狠之辈,所以为了不让自己以后也有丧标的下场,我一定要在他羽翼未丰之前,将他干掉。”杜振荣阴寒着声音,杀气腾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