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阿丑终于缓定了精神对着镜头笑着道:“师兄我猜你肯定会找到那个的,不过已经被顾霁月拿走了,不过之前一直在我手里。她逼我那我也就给她添个堵,我又给数据版加了五个关卡防护,应该够她折腾好久好久了。”阿丑说完露出他们熟悉的坏笑,那笑容却是将他们的心脏揪的紧紧的。
视频中敲门声还在继续,并且越发的急促,三人的心脏被紧紧的攥住。
阿丑回头看了看门口,从一边取出一个很相似的数据版。
“外面的这些人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活多久,这个是拷贝盘,希望能骗过他们,让这场闹剧到此结束。不过师兄我记仇的,您一定要替我报这个仇,无论在多久以后都没有关系。还有师兄请你原谅我跟胖子,我们真的没有想过让事情发展成这样的局。对不起……好了我就不说了,看样子要撬门了。”阿丑走出视频,之后转入黑幕结束。
此时三人默契的谁也没有开口。
最后邱郁还是忍不住去了洗手间。
卓一止瞥了眼紧闭的洗手间门,压低声音紧张的问道:“为什么阿丑不直接把资料拷贝留给我们啊。”
“不安全,那些人事后应该把整间房子都进行了检查,如果让他们找到什么,那这件事就没有了解的可能。所以他赌顾霁月的野心私欲会一直保留那个数据版,与其拷贝出来节外生枝倒不如放在她那里安全。再有也算一种报复吧,那东西拿在手里,迟早有一天引火自焚。或者这个存储盘被那些人找到更好……”骆子倾解释道,阿丑的性格便是如此有仇必报,世事难料谁也无法保证他们一定能看到这个视频,那他就埋下这颗复仇种子等着有一天它生根发芽。
卓一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阿丑还是一如既往的吱吱必报啊。
“不过顾霁月会不会破解了……“卓一止这会儿怪担心的,顾霁月的技术虽说没他们几个厉害,但也不弱啊。
“应该还没有,但我们必须尽快拿回来。”骆子倾担心的是那个视频,一定要毁掉的。
“师兄……会不会太危险了。”
“我不会做自不量力的事情,我只是要取回更重要的东西。再有你当他们还有当年只手遮天的能力吗?”骆子倾冷哼道,他答应了赵文舒不乱来就不会乱来,但是不代表他真的会把折磨多年的苦全往自己肚子里吞。一旦有机会,他绝对不会放开。
卓一止咬着手指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方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不是他们能扳倒的,瘦死骆驼比马大。
不过骆子倾有自己的考虑轮不到他开口,卓一止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另一个视频上:“这个视频又是什么?”
最后的视频是阿丑偷拍下来的当时跟顾霁月争执,并且被拿走数据版的全过程。
“有这个,胖子该是会愿意说了吧。”
“应该可以。”
就在二人商议的时候,“哐当”一声邱郁从洗手间冲了出来,脸上挂着水渍,双目赤红朝着赵文舒他们质问道:“敲门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还有顾霁月在哪里?”
骆子倾合上笔记本,起身对视上邱郁:“你不需要知道,邱郁你哥哥已经付出了代价,他最后选择离开也是为了不让那件事牵扯到你,后面还是交给我们去做好了。”
“我难道连仇人都不配知道吗?”邱郁扯着嗓子吼道。
“知道如何,你的仇人是连我都难以撼动的人,你如果相信我,就好好的过你的日子,仇我绝对会替你大哥报的。”
“你怎么保证。”
“我站在这里就是保证,我重新干涉这件事,便不会打算让它这么轻飘飘的过去。”
邱郁扶着沙发靠背,不停的喘着粗气,手攥着上面的罩子,抬眸看了二人一眼。
“希望你们说到做到。”
“会的,电脑我拿走了,你留着也没什么意义。还有如果有需要到a市找我。”骆子倾允诺道。
卓一止赶忙从口袋中掏出名片夹递了过去。
去不想被邱郁抬手拒绝:“不需要,我哥有给我留遗产。”
“还是拿着好,难免有其他问题都可以来找我们,与钱无关。”卓一止看了骆子倾一眼,转身将名片夹在了身边的一本书里面放回到桌子上。
“走吧。”骆子倾带着卓一止离开邱郁家里。
待二人离开后,邱郁则是被那些信息冲击的瘫坐在了地上,捂着脸眼泪从手指缝隙中缓缓落下。
回到车上,卓一止担心的看了看四周:“应该没事吧。”
“派人盯着这边。”
“好,那我们现在直接回去吗?”卓一止现在其实挺蒙的,所有事都堆上来了,着实没有了方向,哪一件事都很重要的样子。
“不你亲自把视频给胖子带过去,之后去法国跟那边把细节谈清楚了。”
“我明白。”卓一止点了点头,从之前给他们发顾霁月视频的黑客来看,还是自己过去更安全些。不过这行程还当真紧张。
“那黑客那边……”
“我会亲自盯着,你不用在管。现在只需要胖子开口,最后就是摊牌。”骆子倾差不多也清楚了,给他们发视频的人,目的其实很明确,就是让他跟顾霁月彻底决裂。
不过他们怕是算错了,他跟顾霁月早已离心。
这么多事堆积下来,他们便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就像阿丑说的,顾霁月为了私欲,已然疯魔了。
骆子倾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谁也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他们都给了顾霁月机会,可她终究是一错再错,人生不会有那么多后悔的机会给她的。
就在骆子倾思考着后续计划的时候,卓一止轻声唤醒了骆子倾。
骆子倾睁开眼眸凝眉盯着身旁神情诡异的卓一止。
“怎么了?”
“额……您还是自己听听吧。”卓一止为难的将电话递了过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骆子倾狐疑的接了过去,听着电话那端叽叽喳喳的声音,眉头都快要皱成一个山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