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笑着道:“是啊是啊,我那时候又何尝不是,明明对你有好感,可是,执拗的不肯说一句软话。就是你塞给我钱,给我买饭吃,可我还是以一种大丈夫宁死不屈的德性跟你对着干。一点也不肯放下那可怜的自尊。”
白冰咯咯的笑着:“行,算是我的这份心没有白费,你还惦记着这事儿,以为你早忘了呢。恩,你说什么,那时候,就对我有好感?”
白冰死定定的看着萧剑。
萧剑心道坏了,怎么一顺嘴,就把这个说出来了。真是的。萧剑尴尬的笑笑:“这个吗,你长的那么漂亮,其实,班上的男孩子,那时候,不喜欢你的人,很少,只是,你太高端了,他们都不敢靠前罢了,那时候的你,在他们的心中,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样的存在,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白冰笑笑:“那,那时候,在你的眼中,我算不算女神啊?”
萧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就一俗人,俗人,自然不能免俗,当然,也是。”
白冰闻言,眼睛一亮,脸上笑开了一朵花,往前凑了凑,一副要刨根问底,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摆出来:“那说说,现在,我还是不是当初的那个女神啊,在你的心里。”
这话一出,萧剑的心咯噔一下,他知道,说出这话之后的分量。其实,要说心里话的话,白冰,始终在他的心里,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萧剑甚至感到,白冰,就像是海市蜃楼一样的存在。
在萧剑的心里,白冰这样的女人,是生活在金字塔的顶峰,她这种档次的人,和自己的生活,完全就是两个世界,两个圈子。完全没有重合的可能,打个比方说,如果一个人的梦想是未知神圣和不可触摸的那么遥远,那么,白冰,就是那个在梦想的站立的女人。只能想,但是,不能渴望拥有。因为,彼此的世界,真的是,太远,太远了。远的让萧剑感觉到,遥不可及。
就像一个乞丐在北京垡头桥振臂高呼,老子要娶范冰冰一样可笑,想想可以,但是,不要奢望那个变成现实。
一个人,一个聪明的人,一个聪明的男的,应该学会有自知之明,明知道不可能实现的东西,就不要去碰触,不然,伤的遍体鳞伤,丢了尊严不说,很有可能还会被对方嗤笑和瞧不起。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情,不是少干为妙,而是,不干为妙。
这就是一般人的逻辑,也是萧剑的逻辑,对于白冰,他幻想过,因为太过完美,以至于萧剑认为,对白冰最好的办法,就是慢慢的在自己的世界里,把她淡忘,就是对自己来说,最好的选择。现实是骨感而冰冷,梦,还是要做的现实点比较好。
而今天,似乎,这样的结论,在这里,有了一点点的松动,因为,萧剑不是傻子,从白冰的眼神和所表现的神态来看,似乎,白冰,对自己,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的,尽管萧剑不确定,这,是不是爱情。
对于年少的时候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的情愫,萧剑心中不敢抱太大的遐想,随着人的长大,大家都会渐渐的明白,年少的冲动,都是幼稚的,有几人,有几对夫妻是从小就青梅竹马,初恋,就是自己的一生的伴侣。哪个不是在人生的旅途上错过了一次又一次之后,历经了尘世浮华,最终,被生活带到自己的身边,那个,才是你最终的伴侣。
而那最终走到一起的伴侣,也都是在尘世里,经过了多少纤尘的洗礼,早就退去了原来的青涩和梦想,而自己心目中的那个梦中情人和白马王子,早就不知道睡在了哪个人的床上。
萧剑笑了笑,看着白冰道:“当然,女神就是女神,怎么会变的,我这个人,信仰可是很牢固的,轻易不会改变的。”
白冰扑哧一声笑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哪有什么信仰。”
萧剑也笑了笑,自己的确没有什么信仰。看了看白冰红彤彤的脸蛋,萧剑笑着道:“这次,你和萧天龙来,不会只是为了只是看我来吧?”
白冰剜了萧剑一眼道:“我看你怎么了,怎么,你不欢迎啊。官当大了,怎么着,长本事了,看不起我这个师姐了。”
萧剑挠挠脑袋:“师姐你这是哪里话,我怎么会那样,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师姐不是,我怎么会不欢迎呢,就是来的太突然了,我也没什么准备。下次来的时候,一定得先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好的给你接风洗尘。|
白冰道:“不用,突击检查一下也好,看看你什么生活状态,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不错啊,正好堵上你和美女用餐,现在可以啊,连吃个饭,都有美女作陪。可不是当初的萧剑所能比拟的了的啊。”
听着白冰这莫名醋意的话,萧剑笑了笑:“哪有的事儿,吃个饭,其实我都是忙里偷闲,不瞒你说,这是这丫头头一次请我吃饭,抠门的紧。”
和白冰闲扯了一会儿,天已经暗暗的黑了下来。两个人聊了一会儿。白冰回到了洮南城的招待所。
萧剑拿出来自己的电话看了看,这些日子来,萧剑简直都有点怕了这个电话了。这个电话,几乎控制了他一切的生活。让他不得消停。连睡个安慰觉都难。
此时,见电话消停了,难得喘口气儿,驱车回到了自己家,准备好好的睡一觉。刚刚坐在车里,电话就嘀铃铃的响了,听的萧剑的心一阵狂跳,心里骂,擦,真是一会儿也不肯放过老子。
萧剑拿出电话,看到是段岩岩的号码。萧剑接了电话:“喂,岩岩哪,什么事儿?”
段岩岩道:“你在哪呢?我找你,有事儿。”
萧剑道:“在镇里呢,往家里赶呢。”
段岩岩哦了一声道,那你快点回来吧,我去你家等你。段岩岩说完,就挂了电话,萧剑总算明白,估计段岩岩是需要自己帮助她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说说,和段岩岩也真的有好多日子没在一起了。是该好好慰劳一下这个饥渴的美少妇了。
想着,萧剑开车,直奔河沿屯的家奔去。
把车子停在了车库,萧剑从兜里掏出钥匙,走到自家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黑影在门口缩成一团,萧剑吓了一跳。此刻天已经擦黑了,东西正是看不清的时候,萧剑从地上捡起一块掩车库门的转头,把手机的手电筒打亮,冲那个黑影大声道:“谁?”
黑影马上站了起来,冲萧剑道:“我,段岩岩。”
萧剑喘了一口气,把转头扔在地上,走到段岩岩的身边道:“你干嘛呢,蹲地上跟一女鬼一样,吓我一跳,还以为是小偷呢。”
段岩岩道:“穿高跟靴呢,站了一天了,站的脚跟疼,你又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就蹲了一会儿,真是的,你回来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你才跟个贼一样。”
萧剑的车库的门是朝后面开的,所以,车子进库的时候,前面一般时候,是听不到声音的。
萧剑道:“行啦,进屋在说吧,蹲地上,跟一回不了家的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真是的。”
开了门,萧剑把灯打着,段岩岩急忙把屋子里的窗帘撂下。随后转身就一下子蹦到萧剑的身上,一阵疯狂而肆无忌惮的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