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斌不禁拿起手中的扇子轻轻敲打了几下手掌称赞道:“妙!妙啊!
好一个决胜在文戟之外!
确实如崔老师所言,学生之前的思想实在太过陈旧、迂腐了。
受教,受教了!”
崔向红一副可把老娘牛逼坏了的样子,骄傲道:“呵呵,这文坛啊,跟战场没有什么区别。
为了胜利,使一些手段又何妨?
小沈啊,你放心,我若是成功上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不是看上河家那小妮子了吗?
如果我能成功成为汉东诗词协会的副会长,我保证无论是下药也好,是动武也罢,保证让河雯那个小妮子,成为你胯下的玩物!
任你骑上去驰骋!”
沈景斌闻言,急忙鞠躬抱拳,拜谢道:“多谢老师成全!”
……
……
翌日早上。
汉东诗词协会门口。
今天是诗词协会的封闭日,只允许汉东诗词协会的内部成员和其他省市诗词协会的成员以及特邀嘉宾进入。
安保人员不少,比较是史无前例的一次文戟,文豪齐聚。
这些可都是文坛的中流砥柱,属于社会的上流高雅人士,国家特意派了特警来帮助维持秩序。
河雯先行一步进去了。
鹿一凡解除了七十二变,再次化身成为了鹿尼玛。
结果才刚到门口,就被安保人员拦住了。
“你好,请出示请柬。”一位诗词协会的工作者道。
“呃……我是来参加这次文戟比试的。”鹿一凡道。
“您叫什么名字?”那青年问道。
“鹿尼玛。”鹿一凡道。
青年工作者拿出笔记本在打开数据库搜索了一阵子,然后又看了一下名单,摇头道:“抱歉,崔老师没有把对手的名单交给我,而邀请嘉宾名单上也没有您的名字。
对不住了,不能让您进去。”
“没我?”鹿一凡不禁哑然失笑。
诗词协会的那几个安保人员以为鹿一凡只是为了混进去看热闹的老头,就不管他了,继续对其他人检票入场。
不过鹿一凡此刻已经闻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
这怕是崔向红那个月经不调的老娘们故意难为他的小把戏吧!
你妹的,文戟一共就俩人,你特么告诉我没有我的名单?
到了正式的入场时间,梁逸峰看到了鹿尼玛,不禁好奇的走过来问道:“您是……鹿一凡的爷爷鹿尼玛老爷子?”
鹿一凡点点头道:“对啊。”
“那您怎么不进去啊?文戟马上就要开始了啊!”梁逸峰好奇道。
鹿一凡摊了摊手:“进不去,崔向红没把我的名单给人家,特邀嘉宾名单里也没我。”
“什么?还有这种操作?”梁逸峰稍微一琢磨,就想明白了。
“以前我只是觉得崔老师为人刻薄了一点,没想到她居然小肚鸡肠到了这种程度!
为了胜利,居然用这种小手段恶心您一个老人家!
您在这等会儿老爷子,我去帮您把这事搞定。”
言罢,梁逸峰过去跟工作人员沟通了一阵子,工作人员这才勉强答应让鹿一凡进去。
一入场,鹿一凡马上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
这古香古色的大厅内,陈放着各种红木桌椅。
在椅子上,端端正正的坐着各省市的大文豪。
而在大厅最中间的位置,正坐着一身汉服的崔向红。
眼见和鹿一凡长得一模一样的老人来了,崔向红想也不想,就知道这肯定是鹿尼玛了。
为啥说气氛不对呢?
原来,在大厅的中央,就只有一把座椅,那上面坐的还是崔向红。
好么!
感情老子一83岁的老头儿来跟你丫比试,你连个座位都不给准备啊!
这要是真是个83岁的老头儿,没比完就特么累死了!
崔向红见鹿一凡来了,也不说话,就是兀自在那品茗聊天。
把鹿一凡晾在一边。
河雯看不下去了,端了把椅子正要给鹿一凡,鹿一凡却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不该坐在这里。”
言罢,他昂首阔步向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抓起崔向红身边的桌角,猛的一掀!
哗啦!
鹿一凡竟当着众人的面,将桌子给掀了!
滚烫的茶水瞬间泼了崔向红一身!
崔向红心中暗喜不已。
不怕你闹,就怕你不生气!
但是表面上,她却愤怒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我汉东诗词协会的大厅!
还掀了我的桌子!
今天要是不说清楚了,甭管你年龄多大,一定把你扭送公安局!”
鹿尼玛摸着自己洁白的长须,淡淡一笑道:“老夫乃是北七省书友同盟总瓢把子,人送外号对王之王,对穿肠,东街之中,尼玛最凶的对王,鹿尼玛是也!”
我曰!
总瓢把子?
这尼玛难道还是劫道的好汉不成?
所有人都被鹿尼玛的介绍给雷到了。
“原来你就是鹿尼玛!
管不得鹿一凡那小子那么没教养,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你教出来那样的败类……”
啪!
未等崔向红说完,鹿尼玛一巴掌扇在了崔向红的脸上。
登时,崔向红躯体凌空翻转720度,腾空三周,完成了难度系数3.0的高难度动作。
崔向红捂着被打肿了的脸,肝儿都在颤抖!
你妹哟,这是83岁的老头儿?
38岁的壮汉都没你丫力气大吧!
“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来人!保安!把这老头给我扭送……”
啪!
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
巴掌声之响亮,整个大厅里的人都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眼睛不断的眨巴着。
“你干嘛又打我!”
崔向红声音明显弱了几分,不敢像之前那般嚣张了。
“干嘛打你?
我来问你,之前你跟我孙儿打赌,你输了,尊他一声老师,我有说错吗?”鹿尼玛冷声喝道。
梁逸峰等诸多才子才女都在场,崔向红也不好不承认,于是咬牙点点头道:“没错,但是这跟你打……”
啪!!!
又是一巴掌扇了一过去!
崔向红憋着嘴,像个受气的小孩一样,委屈的看着鹿尼玛,仿佛在说:“你好狠的心!”
“那就对了!我打你没啥理由。
你是我孙儿的学生,比我整整矮了三辈。
我打你,需要理由吗?”鹿尼玛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