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若昕一声令下,躲着的三只萌兽就串出来,继续上演刚才的撕咬大戏。
“啊……它们怎么又来了?爹,救命啊!”司马祥慌忙用一只手捂住屁股,生怕又被咬,另外一只手护着脸,肥胖的身体转来转去,想摆脱一直啄他的小白鸟,结果转得头昏眼花也没有摆脱成功,无奈之下只好向父亲求助。
司马吉现在是自身难保,哪里有能力救人,脸部被阿狸攻击,屁股被狗咬,护得这里护不得那里,身上的衣服一块一块被咬下,没一会就成了个穿破烂的人,比乞丐还惨,愤怒之下,大吼一声,“啊……都给我滚……”
吼声震力极大,把周围的老百姓都给震倒了,就连阿狸也差点被震飞,好在它抓得够稳。
“呦……”震动过后,阿狸又开始狂药司马吉,就当是在打坏蛋。对付坏人,它是绝对不会心软。
“唧唧……”火凤也啄得很起劲,刚开始只是听令行事,这会是觉得好玩。
“汪汪……”汪星人也玩得很开心,咬了一会司马吉又去咬司马祥,把他们的衣服都咬破。主人只是说咬衣服,没让它咬人,所以它只能咬衣服。
三只萌兽的为敌咬功,让全场的人几乎都傻眼了,不过也有暗地里偷笑的人。
北辰长日脸上有着明显的笑容,任谁都能看出他此时心情极好,就连北隅国的帝君也笑了。
“爹,救我,爹……啊……”司马祥被火凤啄得满脸大包,痛得死去活来,转得太多,结果晕沉沉地倒在地上,大声呼救。
“走开,快点走开,再不走开,老子劈了你们。”司马吉左右手不停挥动,驱赶在他身上咬不停的狐狸和狗,无意中看到旁边的弟子都傻站着,没一个主动上前帮忙,非常火大,气愤骂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司马家的弟子都处于震惊之中,还没回过神来,就算回过神来也不敢轻易上去,怕被咬,直到家主骂人了,他们才上前帮忙。
木若昕见状,暗中催动灵力,让紫藤从地面长出,把司马家的弟子全部捆住。
“啊……这是怎么回事?”
“哪里来的藤条?”
“这地面怎么长东西了?”
“有妖怪,救命啊!”
司马家的弟子全都被紫藤捆住,无一幸免,结果乱成一团,叫声不断,喊什么都有。
周围的老百姓见情况不妙,纷纷后退,不敢靠得太紧,生怕也被紫藤捆住。
说来也奇怪,地面上原本是没有东西的,这会却凭空长出那么多藤条,而且这些藤条只对付司马家的人,就像是受人控制一般,不会胡乱攻击他人。
就因为紫藤不会胡乱攻击,老百姓们才敢留下来继续看热闹,只是站得较为远一些。
北辰长日见到这样的奇景,虽然不知其中的缘由,但他可以肯定和那两个与众不同的人有关。
这两个人的来头或许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得多。
“救命啊!”司马祥还在呼救,这会已经累得没力气动了,四脚朝天横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任由火凤啄他的脸。他也不想被一只鸟欺负,实在是这只鸟太厉害了,他怎么都抓不到。
想不到他堂堂司马家少主,今天竟然会栽在一只鸟的嘴上,太丢脸了。
司马吉的情况没好到哪里去,一张脸被阿狸咬得花里花俏的,身上的衣服都是破洞,但他并没有倒下,当看到自家的弟子都被树藤捆住时,怒不可遏,两手紧握成拳,用十成的功力大吼一声,“啊……”
这次的吼声比上次的威力还要强大,把周围的老百姓都震飞了,全数倒在地上,各种各样的姿态都有,不过有两个人例外。
阎历横和木若昕依然站在原地,没有被司马吉的吼声震动。这个吼声的威力太强,木若昕得靠着阎历横才能站得稳,而且是躲在他身后。
真不愧是天生神力。
阿狸和汪星人被吼震飞,摔得七晕八素,火凤身子最轻,被震得好远,还从空中掉了下来,摔得更惨,哭了。
“唧唧……唧唧……”呜呜呜,主人主人,好痛好痛。
“呦……呦……”好晕。
“汪汪……”好疼。
木若昕跑过去,把阿狸抱到怀里,再拿起火凤,也放到怀里去,然后摸摸汪星人的脑袋,心疼极了,“你们怎么样了?还好吗?是不是摔疼了?”
“呦……”阿狸一到木若昕的怀里就发萌蹭,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楚楚可怜地看着她,“呦……”主人,摔得好疼。
火凤也不甘示弱,极力博得主人的主意,踩在阿狸的脑袋上,对木若昕扑动可爱的小翅膀,“主人主人,我也好疼。”
“汪汪……”汪星人也意思意思叫两声,证明自己存在。
“大家都很棒,一会给你们弄好吃的。”木若昕逐个哄一哄,还不忘摸摸汪星人的头,给它们心灵上的安慰,然后将它们召唤回。
三只萌兽就这样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着实令人大开眼界,不过也知道了这三只萌兽的主人是何方神圣。
北辰长日对这样的‘高人’颇为欣赏,非常想结识,所以主动上前打招呼,“多谢两位出手相助,感激不尽,在下北辰长日,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阎历横一直都是冷着脸,眼里就只有木若昕,把其他人当陌生人看待,事实上他们对他来说的确是陌生人,他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
对于这样的场面,木若昕已经习惯性地出面处理,用该有的礼数回复,“北辰公子言重了,我们并未出手相助,只不过是做了本应该做的事,无需言谢。”
“姑娘不必过谦,可否告知姓名。”
“彭水相逢而已,不必了。阿横,我们走吧,这里应该没什么事了。”木若昕始终不肯报上大名,也不愿意和北辰长日客套太多,打算离开,然而话刚说完就被人恶言怒吼。
“想走,没那么容易。敢在我司马家头上撒野,那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司马吉在弟子的搀扶下,一拐一拐的走来,身上的衣服破得几乎不成样,满脸的红包,惨不忍睹,不过他此时的怒意就和他的惨状成正比,有多惨就有多气,认定木若昕就是一切事情的主谋,所以坚决不让她走。
木若昕不惧司马吉,还有心情欣赏的滑稽的样子,“噗……想不到司马家的家主竟然也会有今天,稀奇啊稀奇。”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很快你就会知道招惹我司马家的下场是什么?”
“司马家主,凡事不要太过分,否则连老天爷都会看不下去的。”
“哼,在这里,我就是天。来人啊,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给我绑了,回去之后我要将她大卸八块。”司马吉只顾着抓木若昕出气,根本没注意到一旁的阎历横脸上可怕的表情。
阎历横不喜欢听对木若昕不利的言辞,只要听到心里就很不爽,不等司马家的弟子动手,他已经抢先一步,用带有雷电之力的手掐住司马吉粗肥的脖子,冷厉警告道:“谁要敢动她,死。”
如此冷如冰霜又微微霸气地口吻,还有那股强大的气势,吓得司马家的弟子不敢轻易上前,有的甚至弱弱后退。
这人看起来不好惹,比司马家还不好惹。
司马吉被雷电之力电得浑身发麻,力气瞬间就电没了,浑身软趴趴的,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但他并未倒在地上,而是被人掐着脖子提住,弄得他喘不过气来,还,难受得快要死了,“咳咳……放开……”
他的体重不轻,五六个普通人未必能将他抬起,可是眼前这个人只有一只手就把他给提起来了,可见力气之大,不可估算。
“爹……”司马祥看到情况不妙,赶紧过来,叫了一声之后就被阎历横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强大的气势震得止步,不敢再上前,站在几步远的距离,拿司马家的权势威逼人,“你最好快点把我爹给放了,否则我们司马家绝不饶你。一旦被我们司马家追杀,这天下就再无你们的容身之地。”
“是吗?”阎历横阴冷一笑,根本不把司马祥说的话放在眼里,加重手中的力道,把司马吉掐得更紧,提得更高,只要他稍微再用一点力就可以把人掐死。
“啊……咳咳……”司马吉更是痛苦难耐,一张脸涨得发红,嘴巴大张着,可是没用,脖子被掐得太紧,他呼吸不到多少空气,为了活命,只好暂时把家主的尊严放下,极力哀求,“饶……饶命啊!”
“如果本座不想饶你的命呢?”
“你……只要你愿意饶我一命,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
一说到东西,木若昕就冒泡,探脑袋过去,狮子大开口,“一千万两黄金。”
能花钱买命,司马吉非常乐意,不假思索就点头答应了,“好,只要你们肯放过我,我给你们一千万两黄金。”
这时,北辰长日突然说道:“我给你们两千万两黄金,买他的命。”只要能除掉司马家,花多少钱他都愿意。
“北辰长日,你……”司马吉很生气,不过他现在没力气和北辰长日算账,先保命,“我给你们三千万两。”
“五千万两。”
“六千万两。”
“八千万两。”
数目越来越大,即使是对司马家这样的大家族来说,八千万两黄金真的是很多了,就算能拿得出手也几乎是倾家荡产。
司马吉没有再加价,而是讥讽北辰长日,“八千万两黄金,请问你们有吗?北隅国皇室的国库连年亏空,别说是八千万两黄金,就是八百万两你们也拿不出来。姑娘,你别相信他,他没钱。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就给你五千万两黄金。”
“是一条命五千万两黄金。”木若昕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司马祥的背后,把凤血剑驾到他的脖子上……打劫。
这世上赚钱最快的办法就是打劫,尤其是劫到那种地方恶霸,钱来得最快了。其实她也没想要那么多,甚至根本就不想要这些钱,刚才只是随便玩玩,谁知道会玩出那么大一笔生意来。
生意都送上门了,不赚白不赚。
“你……你想干什么?刀剑无眼,小心点。”剑才刚架到脖子上,司马祥就吓得屁滚尿流,两腿发软了,就怕一个不小心去见了阎王。
“放心放心,你价值五千万两黄金,对我来说,这五千万两黄金比你重要多多多了,没有拿到五千万两黄金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去阎王那里报到的。”
“呵呵……只要你不杀我,我一定给你五千万两黄金。”等脱险之后,他会让这个女人死得很惨。
木若昕不用猜也知道司马祥心里在想什么,警告他,“如果你敢耍花招,我先把你的一根手指头给剁了。”
“不敢,不敢,女侠饶命。”
“放开……救命……”司马吉快被掐得窒息了,痛苦挣扎。
阎历横本想把司马吉直接掐死,但他知道木若昕想从中赚钱,只好暂时放开他,留他一命。
看到阎历横松手了,北辰长日很不爽,实在太想把司马吉杀掉,所以趁机偷袭,一剑刺过去,直穿司马吉的心脏而过。
司马吉刚从生死关头回来,还没缓过气,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偷袭,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能任由利剑穿透他的心脏而过,然后惨叫一声,“啊……”
“爹……”司马祥悲痛大喊,顾不得脖子上的剑,也不管身上的伤,冲过去扶起躺在地上的父亲,哭得稀里哗啦,“爹……你不能死,不能死。”
木若昕被北辰长日的所做作为给震到了,惊讶地看着他,没有再挟持司马祥,让他走。这个北辰长日也太……小人了点。
北辰长日只想除掉司马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他,所以杀了司马吉之后,还想再杀司马祥,不过他这一次并未成功。
司马祥早有准备,北辰长日偷袭过来的时候,他就以神力应对,将他震回去,“北辰长日,你好卑鄙,竟然暗箭伤人。”
“这点卑鄙和你们司马家相比,简直是不堪一提,你们司马家做卑鄙之事时,可曾想过自己有多卑鄙?”北辰长日理直气壮反驳,说得是振振有词,全然不觉得自己有错。
“小人,伪君子。”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能出去你们这种败类,用点不光明的手段又何妨?”
“你……”。
而就在此时,周围的地面上忽然冒出好多水泡,水泡飞出地面,化为人形,一个个俊男美女就这样出现了。
司马祥看到水族的人来到,立即向他们求助,“你们来得正好,北辰长日杀了我爹,你们要为我爹报仇,杀了他。”
水族只来了五六个人,即使这样,他们也未把这里的数百人放在眼里,都幻化出冰剑,看向北辰长日,严厉质问他:“北辰长日,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与我们水族为敌,活得不耐烦了吗?”
北辰长日想不到水族的人会回来,突然后悔刚才冲动把司马吉给杀了,可是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后路可走,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杀司马吉并非是想和你们水族为敌,只不过是司马吉欺人太甚。你们水族只不过是和司马家结盟,只要你们愿意,我北辰一族也可以跟你们结盟。”
听了这些话,水族的人并没有那么生气了,似乎在琢磨他的提议。
司马祥见苗头不对,生怕水族跟北辰一族结盟,慌忙挑拨,“你们别听他的。这么多年来,北辰一族一直被我们欺.压,他不可能不恨你们,你们要小心,别着了他的道。”
听了司马祥的话,水族的人又心生动摇,怀疑北辰长日,不过并没有对他出手,只是提高警惕。
北辰长日心知水族不会轻易相信他,为扭转乾坤,打算向木若昕和阎历横求助,可是当他转眼看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这两个人的踪影,心急如焚。
刚才明明还在,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早在北辰长日和司马祥争吵的时候,木若昕早就带着阎历横悄然离开,不想插手管这件事。
因为没有人可求助,北辰长日只好自救,拿出诚意和水族的人谈,“只要水族从现在开始跟我们北辰一族结盟,互惠互利,过去的种种我们愿意一笔勾销。水族不常涉世间,应该还不知道魔王下一个目标就是司马家吧。一旦魔王对司马家下手,他们将不复存在,你们水族是愿意帮助司马家与魔王抗衡,还是做个旁观者,谋求长存?”
北辰长日的话让水族的人又动摇了,实在拿不定主意,于是决定先回去禀报。
“这件事我们回去禀报族长之后再做决定。”
“可以,我会等你们的好消息。你们水族从不轻易出来,今日是为了何事而来?”北辰长日把事情拿捏得很好,还趁机与水族的人打好交情,免得他们太过于向着司马家。
“据人回报,刚不久古寺曾有神龙出现,是否属实?”水族的人也是为了神龙的事来,一说到神龙就把司马家的事给抛到脑后了。
“我……”司马祥想插上一句,把优势抢回来,可是北辰长日不让,抢先回答,“的确属实,是我亲眼所见,一条金色神龙从天而降,龙尾扫断古塔,然后就飞走了。”
“北辰长日,你……”
司马祥很想插嘴,可是没机会,这一次则是被水族的人打断,“金色神龙,难道是金龙?”
“如果是金龙的话,那么魔王极有可能已经到了北隅国。”
“没错,魔王迟早要对司马家的残珠下手,算算时间,也该是时候了。”
听完水族人的谈话,司马祥这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脸恐慌,又急又乱,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早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经得到魔王要对司马家下手的消息,可是在紧要关头,父亲死了,他一个人怎么办?
怎么办?
司马祥真的拿不出什么主意来,只好向水族的人求救,“魔王来了,我爹已经被北辰长日所杀,求水族出手相助。”
“这件事我们要回去禀报族长才能答复你。”水族的人没有肯定回答,只是给了司马祥一个模糊的答案,然后化成水泡,渗入到土中,消失不见了。
“你们不能就这样走了,不能……”司马祥想去追回水族的人,可是心有余而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化成水泡离去。
北辰长日这会又不急着杀司马祥了,把剑收回,冷屑一笑,朝北隅国的帝君走去,“父皇,儿臣成功了。”
北隅国的帝君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拍拍儿子的肩膀,夸赞他,“长日,你做得好,虽然是搏命一堵,但你赌赢了。这件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谨慎处理。”
“父皇,儿臣知道该怎么做。如果儿臣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那一男一女就是魔王夫妇。司马家得罪了魔王,气数已尽,从今以后,我们就不必再受他们的欺负了。”北辰长日比谁都高兴,一想起阎历横和木若昕,为防止不小心得罪这两个人,有必要做好准备,严肃说道:“爹,魔王已经来到北隅国,据儿臣所知,他们并非邪恶之辈,只要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就不会为难我们,所以儿臣提议,朝中之人,从现在开始都不得在外以权欺人,如有违者,重罚。”
“好,就依你所言行事。”
“那儿臣马上去将此事办妥。”
“去吧。”
“是。”北辰长日点头之后就急忙赶回都城,要以最快的速度提醒朝中人,免得他们跟司马家一样,无意中得罪魔王都不知道。
别人都不希望魔王驾临,他却非常希望,如果不是魔王来了,他们北辰一族还得继续受司马家和水族的欺.压,难有出头之日。
阎历横和木若昕其实并没有走远,而是在某颗大树上坐着看热闹,亲眼看到北辰长日离开。
木若昕看着北辰长日离去的背影,对这个人有种难以说明的感觉,不像是欣赏他,但也不像是讨厌他,实在想不通,干脆说出来让阎历横给她分析一下,“阿横,你觉得这个北辰长日是好人还是坏人?”
“是好是坏又有何区别?”阎历横还是那副老样子,对不在乎的人漠不关心,即使是天底下最坏的人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只要对方不来招惹他就行,而且北辰长日刚才也说了,不会来招惹他,这一点他还算满意。
“区别可大了。好人可以帮,坏人不能帮。”
“你想帮他什么?”
“对哦,我想帮他什么?”她干嘛无缘无故想要帮人?脑袋被门缝给夹到了吧。
“不准你老想着其他男人,你如果真是太闲,那就想我。”阎历横的醋劲又来,很不喜欢木若昕老想着别的男人。她关心的人实在太多,还有个想抢走她的楚清风,他要是再不防着点,她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抢走。
“好好好,我不想啦!我只想我的好阿横。嘻嘻!”木若昕轻轻捏了一下阎历横的脸,本来还想多说点好话,突然觉得肚子好饿,“阿横,我饿了。”
“你不是刚吃没多久吗?”
“可是我又饿了呀!”
“再这样吃下去,小心变猪。”
“如果我变成猪的话,我也把你变成猪,猪和猪在一起就相配啦!”
“你啊!”阎历横拿木若昕没辙,不过很喜欢她这样的嬉闹,将她抱紧,黑光一闪就消失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她这两天怎么那么能吃?吃那么多也不见长肉,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