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空气里满是情欲的火花在闪烁。
摸得差不多了,陈沐阳便放开她的手,再一次往她衣服下摆里摸去。
“礼尚往来。”他的手不容分说地慢慢往上挪。
宋怡然扭着身子,“刚刚是你自己抓着我的手摸的……”
他狡辩:“你分明摸得很开心。”
陈沐阳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侧挠来挠去,宋怡然被挠得发痒,在他腿上一个劲儿地扭。
他蛊惑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然然,好不好?就一下。”
“你……赖皮鬼啊……嗯,痒!别挠了呀……”
陈沐阳目光炯炯地盯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哼笑道:“没赖皮。”
宋怡然的反抗越来越弱,陈沐阳伺机而动,停止了挠痒痒,发烫的手掌心一下子罩住了她的胸罩。
他的手微微颤抖,当时初次亲吻她那种焦躁、紧张再一次席卷他整个人。
她穿的是轻薄的少女胸罩,他好像一只手就能整个罩住她整个乳房。隔着胸罩的纹路,从掌心处传来她狂乱的心跳声。
“心跳好像很快。”他笑道。
宋怡然半推半就地就被摸了胸,看到他的笑,心里忍不住嘟囔:这人就是赖皮啊。
其实陈沐阳也就把手覆在她胸脯上而已,没别的动作,只是掌心处那片柔腻的嫩肤让他不由得心猿意马。他在脑海中勾勒着她的全身,胸中好像有个躁动的恶魔在不停撞击着欲望的牢笼,试图重获自由。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硬了,被她柔软的屁股蹭来蹭去,更加疼得厉害。
凝神看了看她的脸,陈沐阳“噗嗤”笑出来,眼底掠过一缕揶揄:“你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宋怡然僵硬着不敢动,也不敢胸口起伏幅度过大,只好乖乖地坐在他腿上,任凭他的手罩在自己胸上。
“大敌可不就是你个赖皮鬼吗……”她小声嘀咕着。
陈沐阳却听得清清楚楚,原本被情欲晕染得黑漆漆的双眸一下子干净阳光了起来。他冷静了一会儿,手拿了出来,随后笑着亲亲她的嘴角,“你还说,小时候跟我下棋,你也经常赖皮。”
她支支吾吾,“那时候还小呢……不记得了。”
“现在也不大。”
宋怡然听出他的画外音,忙争论:“什么啊,我现在已经是,是……b罩了。”声音越来越小。
他趴在她肩头低笑,眼睛笑成一条缝,“挺好。”话里带着打趣意味。
“哼。”宋怡然前前后后甩动着腿,语气里满是娇嗔。
空气里似乎弥漫着粉红色的泡泡,围绕在两个人身边。
***
宋怡然睡下不久,迷迷糊糊地就听到了玻璃窗被砸得“哐哐”响的声音。她悠悠转醒,呆滞了几秒钟,才发现外面下暴雨了。
翻了一个身试图继续入睡,失败了。
这雨声就像节奏混乱的锣鼓声一样,不停地敲打着窗户。
她心烦意乱地叹了一口气,被雨声吵醒的她开始在心里怒骂老天爷:前几天军训的时候天天日头毒辣辣的,快把人烤熟了,可是刚回家没多久就下雨了,你个臭老头,存心玩我们呢!
听着下床陈沐阳平稳的呼吸声,她又开始羡慕起他来。
“真好啊,没被吵醒。”宋怡然嘟囔着。
无所事事地盯了一会儿天花板,宋怡然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好像是和窗有关的。
她腾地坐起身来。
她爸房里的窗,关了吗?
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宋康这个爹好像可有可无似的。她也不知道她军训这段时间她爸有没有回来住过。
看样子好像是没有。
她也记不清她去军训前有没有帮他关窗了。
算了,去看看吧。
宋怡然轻手轻脚地爬下梯柜,她的脚在黑暗中扑腾了好一会儿才顺利找到两只拖鞋。
她悄悄带上房门,只留一条缝,随即打开客厅的偏灯。
走进她爸房里的时候,雨声更加清晰。
“啪”按下开关,房间一下子明亮了。
她眯起眼定睛一看,果然窗没完全关上,还开着一条缝。窗台上有一小滩雨水。
迅速关了窗之后,宋怡然抽了好几张纸巾将雨水擦干净。
豆大的雨滴没有方向地一头乱撞在窗户上,雨水砸在空调外机上的“咚咚”声这会儿竟是那么瘆人,像某个歹徒凶狠的砸门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