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啥都是你说得对,我认输,我投降好不好。”严晋天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沈晓萌笑而不语,自顾沉浸在这花海里,用大自然的灵气来滋养内心的伤痕。
“晋天哥,你说要不要我直接带着孩子搬过来,和花爷爷一起住哇。”沈晓萌实在是太喜欢这里,不想离开。
“当然好啊,但是我觉得周末过来小住还好,长住的话,你的花店怎么办?语然和释明上幼儿园怎么办?”此时就看出来严晋天的理智来。
“我觉得如果在这里盖一所房子,房子有大大的落地窗,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万亩花海,简直是太享受了。”沈晓萌没有理会严晋天所述的现实,而是继续幻想自己的世外桃源的生活。
“嗯,是非常享受,那我们就共同努力,挣钱后来实现这个梦想好不好?”严晋天也随着沈晓萌沉醉其中。
其实严晋天这些年在火焰堂积累的财富别说在这里建一所房子,及时在a市最繁华的地带买一栋商业楼,都不在话下,但是他并没有选择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他只是一个安逸地做一个隐形富豪,而且不义之财他早都不再沾手。
“嗯,努力工作,好好挣钱。”沈晓萌对着天空说。
“傻丫头,你要什么,我严晋天都会帮你实现的,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旁,怎么样都行。”看到沈晓萌对未来还充满期待,严晋天打心眼儿里高兴,他暗暗地在心里想。
“晋天哥,我们一起去那边大棚里看看九月绣球吧,花爷爷告诉我这是他新培育的品种哟。”沈晓萌一路小跑着向前,根本不管前方的道路是崎岖还是平坦,这真是她本人的性格一般。
严晋天在身后跟着她,陪着她跑,陪着她笑,这样的日子对他们来讲太美好。
就在沈晓萌要向下一个花卉温室大棚里进军时候,路过一处草丛密集的地段,沈晓萌还是冲在前方,迫不及待地想去参观花爷爷的战果,可是一不小心绊着一块石头,眼瞅着就要摔倒时,严晋天一把搂住她的纤纤细腰,充当了她的人肉地垫。
两个人抱在一起,摔倒了。
所幸,这里是一篇杂草,没有花枝杈,也没有石头,当人肉地垫的那一位反倒是很享受上面一个软绵绵的姑娘的亲密接触。
倒下后,沈晓萌结结实实地扑在了严晋天的胸膛,宽厚又温暖,一抬头就能看到他温暖的脸庞,正向着阳光闪闪发光,微笑着。
一时间,沈晓萌有些出神,她突然有些依恋这个温度和味道,淡淡的古龙水还有淡淡的烟草味,一种专属于她的晋天哥哥的味道,熟悉又温暖。
而严晋天也不着急起身,他心里明白,他们之间谁也没受伤,反而是一个让两人关系有些暧昧气味的大好机会。
他低头看了一眼沈晓萌,脸蛋这会儿红得像个苹果,轻轻咬着那温润的小嘴唇,十分可爱,他一只手扶着沈晓萌的腰肢,一只手去替她将脸颊上的头发整理到耳后,手顺着耳后,不由自主地又捧起她的脸蛋。
而这时沈晓萌并没有拒绝,贪婪地享受着此刻的暧昧。她将眼帘抬起,看到严晋天那炙热的眼神,还有正在上下滚动的喉结,一种男性的荷尔蒙刺激着沈晓萌。
毕竟是已育的成熟女人,这种感官的刺激,让她很快有些迷失自我,她竟然主动的伸出手去迎合严晋天那只正捧着她脸蛋的手,两只手就这样纠缠在一起。
面对沈晓萌的一丝主动,严晋天更加大胆起来,扶着沈晓萌腰肢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地搂紧她,两人贴得更加紧,彼此的心跳声、呼吸声都能感受到,此时的气氛既微妙又和谐。
“晋天哥,抱得太紧了。”沈晓萌轻声说道。
面对这样的沈晓萌,严晋天怎么可能能把持住自己,他一低头,就用他那轮廓分明的嘴巴覆盖住了沈晓萌的樱桃小口,沈晓萌竟然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或者说是没有反抗的意识,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是对这个男人无法自拔。
于是毫无顾虑地迎合他,两人的舌头很快在一起纠缠,品尝着彼此的味道,滋润着彼此干涸的欲望。
就这样投入地亲吻了足足几分钟,可能是用力过猛,两人都感到嘴唇有些麻木,沈晓萌气喘吁吁地离开了严晋天的双唇,而严晋天甚至还有些依依不舍或者是意犹未尽。
第一次品尝这只樱桃的味道,感觉真的太美妙,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他不想结束,他怕这只是一个梦。
而沈晓萌也有些糊涂了,她感觉自己是因为太久没有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体内的性激素在作怪,但是好像她又不讨厌这个滋味。
“晋天哥,你,我怎么……”
沈晓萌还未说完,严晋天吻再次来袭,堵住了他们的嘴巴,他不想让沈晓萌开口说话,他也怕沈晓萌开口说出对他行为不利的话,既然已经这样,那就再继续吧。
而这一次,沈晓萌也更大胆些,她内心压制了很久的冲动,似乎有了突破口后就如同洪水猛兽般奔腾出来。
这次亲吻不像是谁霸占了谁,谁在侵略,谁在防守,而是一次势均力敌的吻。
严晋天多么想这一吻到永久,这个人永远被他拥入怀中。手在她的腰间游走,而沈晓萌也不再是被动,主动伸出手去抚摸严晋天那如同鬃毛般倔强的头发,在他耳边仓促的呼吸。
他一个轻微转身,将沈晓萌压在身下,这种攻势让严晋天更多了一些主动权,而沈晓萌则享受着这份被汲取能量的感觉,任凭亲吻在她嘴巴上和脸上的游走。
沈晓萌微闭着双眼,作为一个成年的妇女,原来她也渴望着被性爱滋润,虽然两人还未发生任何反应,但这次试探,足以勾起了她内心的欲火,只是这五年来,作为一个女人本身的生理需求早已被现实生活所压制住,她无力去理会这些需求,只是默默地抚养着两个孩子。
这种感觉久违了,不像是她失去处子之身时候的恐惧和疼痛,也不像是被梁毅阳当秘书时候呼来喝去,这亲吻太细腻,她如同掉进了泥潭,怎么也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