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笑笑嫁给他!”夏千羽现在也没忘记梁笑笑那次在婚礼上阻扰他们结婚,也没忘记记恨她。
“你!”竟然这样说他妹妹,梁毅阳举起手准备打她,最后还是放下了。
“怎么了?舍不得呀?”
“我怕脏了我的手。”梁毅阳收拾好心情,看来这个女人成天来这里只是找事。
“嫌弃我的手脏,你之前还答应娶我,要不是小宝,我已经做了你的女人。”夏千羽眼眸荡起一丝丝猜不透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那是我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梁毅阳听到夏千羽的话,心里更是痛恨她。巴不得拔了她的皮,让大家好好看看这个女人丑恶的内心。
“什么意思?”
“你自己明白,我只说到这里,你回去后慢慢想。”梁毅阳严厉的目光直射过去,“以后不要再拿过去的事说事,我这辈子不欠你夏千羽。”
“我爱了你二十几年,等了你二十年,你竟然这样说我?”夏千羽怨恨的瞪着梁毅阳,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你并不是爱我,在被我拒绝后想征服我,但是你不够条件。”梁毅阳指着夏千羽的鼻子,“这辈子唯一能够征服我的女人只有沈晓萌。”
“那我就要让她立马消失!”夏千羽恨得痒痒的,巴不得将沈晓萌碎尸万段,说不定还不能解心中之恨。
那种恨,是恨到骨头里。
“绑架案是不是你做的?”梁毅阳狠狠的瞪着夏千羽,“要是让我找到证据,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招惹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动沈晓萌。”
不管沈晓萌是否原谅他,不管他们是否走在一起,绝对不会让千羽伤害她。
“哇!心疼她啦?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差点死了。”想到那次绑架,夏千羽的心现在还很痛快,暗暗埋怨父亲手下留情。
要是她夏千羽,拿到那些钱,绝对不会让她活下来,直接将她埋葬,或者丢进大海里,不给她一线生存的机会,也不会给梁毅阳希望。
“真的是你做的?”梁毅阳双眼猩红,分分秒秒想活吞了她。
“我倒想亲手杀死她,可是她这会儿没有在这里。”夏千羽恼羞成怒,“我这辈子最痛恨的人就是你和她,我父亲已经是梁氏股东,我以后会天天来看你。”
“你这是在看我吗?分明是在骚扰我!”梁毅阳指着夏千羽的鼻子,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到边际。
“不管你怎么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别想摆脱我!”夏千羽撂下狠话后甩手离开,走出门又倒回来,“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晚上陪我喝酒。”
梁毅阳冷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陪你喝酒,还是陪你聊天?”
“随便你怎么想,如果要是不去,你会后悔,你不是想知道谁绑架了沈晓萌吗?”夏千羽猜透他的心思,一定是在怀疑她。
“去就去,谁怕你!”梁毅阳从来没有怕过谁,何况是夏千羽。最多是想把他灌醉然后弄到床上去,他绝对不会给她机会。
这一幕早就在陆半城眼里,他本来是想找梁毅阳帮忙,却发现夏千羽在这里,并听到了他们所有的对话。
那一刻,他还是很感激梁毅阳,知道他是真心成全他们,可是夏千羽并没有买账。
一句敷衍的话都没有,看来自己在她心中的确很差劲。
陆半城最后郁闷离开,他想和胡总合作,但是不给他机会,可能是之前做了对不起梁毅阳的事。
于是,陆半城想找梁毅阳,听到夏千羽的话后,他的心情很不好,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
还是都市酒吧,夏千羽等在那里,她早就订好了包间。
此时,房子里只有梁毅阳和夏千羽。
“我们是第二次单独坐在一起喝酒。”夏千羽没有忘记,每次喝酒,梁毅阳不是叫她的朋友,就是叫公司的员工,反正不想单独和她相处。
“不记得!”梁毅阳紧盯着夏千羽,“你不是想告诉我,谁绑架了沈晓萌吗?”
“你太不耿直,还没有坐热,就说扫兴的话。”夏千羽阴沉着脸,美眸闪过一丝捉摸不透。
“我没有忘记你的话,今天就是为那句话而来。”梁毅阳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心思,尖锐的目光警告她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否则后果自负。
“先喝酒,然后再谈其他的事。”夏千羽挑衅的看着梁毅阳,“莫非你是害怕酒里下药吗?”
“你不会,也不敢!”梁毅阳无视了嚣张的夏千羽,要是敢那样做,到时会让她很难堪,他的忍耐可是有限,特别是在这个讨厌的女人面前。
“我只是开玩笑。”夏千羽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酒,“我先干两杯!”
“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梁毅阳搬弄这手上的钻戒,脸上露出一些不耐烦的情绪。
“梁总,不是跟你说过吗?等喝好酒再告诉你。”夏千羽眼里划过一道诡秘,嘴角有意扬起一抹微笑。
“行!”梁毅阳不习惯夏千羽嘴里的称呼,可能是之前习惯听她叫毅阳哥。
不曾了解夏千羽的时候,梁毅阳还真希望做她的哥哥。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即使没找到他们绑架沈晓萌的证据,但是梁毅阳心里有数,坚信他们父女就是幕后人。
夏千羽只管喝自己的酒,压根没有理睬梁毅阳。
他还无意发现,这个女人的酒量比他想象中要好,拿来三瓶酒,她已经喝了两瓶。
“再拿两瓶酒!”
梁毅阳疑惑的看着夏千羽,问道:“你想把我灌醉吗?”
“你尽管喝酒,今天我请客。”夏千羽嘴角一抹坏坏的笑容,“你不把我灌醉就行。”
“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能把酒当水喝。”梁毅阳郁闷的看着夏千羽,这个女人的酒量不是一天两天锻炼出来的。
不用怀疑,夏千羽之前经常喝酒,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他却不了解她。
“我乐意,是我自己出钱,难道不可以好好喝酒吗?”
“你喝醉了。”
“不关你的事。”
“你慢慢喝,我先走一步。”梁毅阳准备起身离开,他才不想看夏千羽的臭脸。
“你喝一杯再走。”夏千羽一把拉住梁毅阳的手,就在他起身的时候,她已经把药放进酒杯里。
为了这一刻,夏千羽筹划了好久。
“最后一杯!”梁毅阳一饮而尽,突然感觉头不舒服,今天才喝一瓶就觉得头疼,他怀疑最后一杯酒有问题。
“要不要我送你?”夏千羽随即站起来,“我看你今天也有点醉了。”
“管好你自己,不需要管我。”梁毅阳偏偏倒倒走出酒吧,恍恍惚惚看见沈晓萌向他走来。
“把他送到宾利宾馆。”夏千羽递给一个小伙子几张人名币,眼里划过一道狡黠,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夏千羽看着梁毅阳上了车,然后拨打了一个电话。
在梁毅阳被送进宾馆的时候,陆半城已经尾随过去,他对夏千羽不再有爱,只有不少的记恨。
知道梁毅阳不喜欢她,却偏偏用卑鄙的手段要得到他。陆半城是那么爱她,却怎么也得不到她的芳心。
如今,一切好感都没有了,渐渐的离他越来越远,甚至是越来越陌生。
陆半城已经看透这个女人,在他面前装清高,其实也是一个婊子。
宁愿养一个无钱的小白脸,也不愿意嫁给他;宁愿不择手段对付梁毅阳,也不想试着去接受他。
梁毅阳和夏千羽的对话,陆半城全都听见,相信他是真心在劝服她,可是这个固执的女人从来没有为他动一点心思。
从此之后,他不再为她痛心,更不会为她担心,开始讨厌她的一切做法。
陆半城走进宾馆定了一套房子,然后命人把梁毅阳转过去。
“怎么是你?”梁毅阳醒来的时候,看到陆半城在他房子里。
“你认为会是谁?”陆半城早就给梁毅阳服了解药,知道夏千羽给他用了春药。
“我最终还是上当了。”梁毅阳静静的看着陆半城,“谢谢你!”
“你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所以我才无意帮了你。”陆半城对梁毅阳不再有仇恨,“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本来就是!”梁毅阳从来没有不欺负人,但是有人想欺负他,那是也没有门。
之前他们闹了很多不愉快,那还不是因为夏千羽。他心里很清楚,陆半城是真正爱那个可恶的女人。不用质疑,他现在应该改变了之前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帮他。
“今天晚上的事就当作没发生!”陆半城想离开,他还要回去看望生病的父亲。
“不要着急!”梁毅阳看到茶几上摆放着一瓶红酒,心里对陆半城还是有几分感激,要是被夏千羽弄上床,到时他真的说不清楚。
鬼知道,那个死女人想要做什么。
“你好像没有喝好。”陆半城眼里划过一道不明,要不是夏千羽记恨梁毅阳,说不定他们还可以做朋友。
“即使没有喝好,但还是喝醉了。”梁毅阳眼里露出几许失望,那是对夏千羽的失望,过去的怜悯已经被她完全践踏。
心里仅存的只有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