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柄上静静地搭着龙首,一双龙眼如同宝石一般熠熠发光。
“师兄的剑名为‘重月’。”他道,“那我的剑,便取名为‘数星’。”
什么玩意儿?
江一楼一口酒没下去,就被这名字惊了一下。
重月、数星。
这听起来也……太过般配了一些。
江一楼瞄了一眼剑身上张牙舞爪的龙型:“不太合适吧……”
这么一把霸气的剑,取个这么个名字,实在是不般配。
再说了,他的剑名为重月,是和月有关;这萧潜的剑,要取名数星,怕是八竿子都打不着。
实在不般配。
那剑听到了江一楼所说的话,也“嗡嗡”振动,像是在符合江一楼,抗议着这个名字。
萧潜面不改色的按住了剑身:“我觉得适合。”
江一楼:“……你开心就好。”
毕竟是他自己的剑,就算取名“狗蛋”也……他开心就好。
于是就无视了剑本身的抗议,简单快速地定下了名字。
——数星剑。
酒过三巡。
傅雪深酒气上涌,好像想到了什么,难得好奇道:“刚刚你们在门外做了什么?”
“噗——”
江一楼一口酒水喷了出来。
“咳咳——”
萧潜也被呛了一下,捂住嘴咳嗽了起来。
这师兄弟两个不约而同的发出这样举动,不得不让人多想。
傅雪深当然是多想了:“难不成……”
江一楼擦了擦嘴边的酒水,恼羞成怒:“冰块,你今天话有点多啊,喝你的酒!”
傅雪深慢悠悠地说:“关心你一下。”
“求求你别关心我了!”江一楼转念一想,傅雪深这人就像是千年冰霜做的,怎么对他就这么八卦,难不成……
他面容古怪,揣测道:“莫非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傅雪深的脸上难得多了一点表情。
“非也。”他转动了一下酒杯,“我比你年长百余岁,自然是将你当……晚辈,关心呵护不是很正常吗?”
江一楼:“你不会把我当儿子吧?”
“唔……”傅雪深迟疑了一下,“这么说也没错。”
两人虽以同辈相称,但傅雪深成名已久,又比江一楼年长百余岁,自然是以长辈的心态看他。
江一楼爆了一句粗口:“我寻思着怎么像我主动认爹?”
傅雪深的冰块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
江一楼:“不说了,喝酒!”
觥筹交错,一直到深夜才停歇。
江一楼有些喝醉了,走到廊道中,冷风一吹,才稍微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