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章 张黑孝的情人
二人此时正在保持着一个高难度姿势,却被敲门声惊的一下变幻了动作,冷不丁折到了张黑孝的某物,顿时哎呦连连,并且嘴里叫骂道:
“妈啦个逼的,谁他娘这么没礼貌,不知道现在不能打扰吗?”
“不好意思,我是陈娇生的爸爸,外面有位客人出了两百万美金,想与陈白娇一述。”却是那老板的声音。
“你告诉外面的那个人,我出五百万美金,一会儿就把钱打过去。”张黑孝说完,扶着自己的宝贝。
陈白娇听到五百万美金,原本脸上一喜,但却蓦然的掩饰下来,并且还装作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嘴里说道:
“张先生且走吧,人家这里,以后不欢迎你了。”陈白娇这样一说,张黑孝这才反应过来,真是唐突美人啊,这种绝色尤物,怎么能在他面前提钱呢,简直是…
张黑孝连忙忍着痛去劝慰着陈白娇。
刚没说上两句呢,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张先生,外面的客人说了,加价到一千万,如果你再不给面子,那就不怪他不客气了。”那老板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
“什么?张黑孝心中大怒,他一摸怀里,却发现那张黑卡没带来,看来斗钱是不行了,他打算着想个什么办法收拾外面的小子,对了,一定通知下黑龙帮,把这小子沉到海豚湾去喂王八。”
陈白娇原本期待的看着张黑孝,却见张黑孝已经黑起了脸,他心里微叹了一口气,于是说道:
“张先生,咱们别理外面的无视之徒。”
但张黑孝原本今天就受了气,怎么能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丢脸,于是一打电话。
不到一分钟,他的账户上就多出了一个亿,然后,他才底气十足的说道:
“今天整个晚上,陈先生都会在房间里陪我,任何人不许来打扰,说完后,他把那张卡从门缝里丢了出去。
那张卡被门后正在偷听的人手脚麻利的捡了起来,带着期待的心情朝柜台走去。
当显示器上出现一串长长的0后,别说这老板,就连张重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张重是张氏集团的大少爷,可现在也只是大少爷,还没有接管家族的财政大权。
叫他拿个几千万,自然不是什么问题,可是一旦上亿,就连他也要斟酌再三的,可是他现在体内有一股无名业火,如果今天不发泄出来,只怕会憋出内伤来。
于是,张生心中大怒之下,带着他的四个保镖朝陈白娇的包厢走去。
张黑孝原本正在和陈白娇喝酒,却听到外面几个声音传来。
“张公子,你不能这样,客人已经买过单了。”
“哼!什么买单不买单的,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砰”包厢的门被几个保镖踢开。
张重总算见到了心目中梦寐以求的男子,陈白娇。
原本暴戾的张重彻底软化下来,他轻轻的一挥手,然后四名保镖就退下了。
旁边的老板见到陈白娇神色还算正常,也只能神色复杂的退开了,并且还用担心的眼神望了望陈白娇。
“啪”房门被关上了。
张重眼睛都不眨的盯着陈白娇,眼中又是委屈,又是高兴,又是怯懦。
这种只有看梦中情人的眼神,出现在张生的眼中,不知要叫世间多出多少伤心女子了。
“张公子,”陈白娇微微一躬身,嘴里轻轻的说道。
刚才陈白娇在慌乱中已经把衣服穿戴整齐,但还是有一丝凌乱,不过在张重的眼中又别有一番风情。
张重二话不说,开始拿起桌上的宣纸开始作画起来。
张白娇仔细的看了看张重的样子,又和现在正躲在衣柜里的张黑孝一对比,心里不禁打起鼓来。
张重刚把笔一提起,就放了下来,用恶狠狠的眼睛盯着陈白娇。
“刚才有人在这房间里,是谁,叫他出来。”张重开始在包厢里大叫。
而衣柜的另外一边,张黑孝正痛心疾首的望着外面的张重,嘴里轻轻的念叨着,孽子,畜生啊!
在衣柜的另一角,那名正在偷拍的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喘,还好刚才张黑孝是躲在另一边的,要是躲在他这里,他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慢慢的,张重不叫喊了,一把抱住了陈白娇,陈白娇出于职业习惯,顺势的往张重的怀中一倒,但又像想到了什么,紧张的用眼角余光看着张黑孝躲藏的衣柜。
接着,不堪入目的一幕在张黑孝和偷拍者面前上演。
陈白娇此时穿着女王装,张重被抽打着,张重虽然嘴里痛叫着,但脸上却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四个人在包厢里心情各异的度过这一个晚上。
有的人又痛又急。
有的人又怕又惊。
有的人心惊胆战。
有的人闭目享受。
时间缓缓流逝,包厢的大圆床上,张重和陈白娇已经身无寸缕,正在演艺着禁忌之艺。
冷不丁外面传来警报声。
然后,整齐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哟!余队长啊,你不是在a市刑警队吗?怎么现在…”是会所老板的声音。
“嗯,我现在调到扫黄组了,听说你们这里非法经营情色交易,而老弟我又新官上任,自然要有一番作为的,只好委屈你了。”余队长的声音落下。
张重和陈白娇听到外面的包厢门传来一声撞击,然后就是保镖和警察的吵架声。
张重原本以为自己的保镖能震住那帮小警察,所没多管,依旧和陈白娇相拥而眠。
突然,伴随着更大的一声撞击声。
包厢的门被猛烈的撞了开来。
一对对穿着制服的警察朝包厢里冲了进来。
领头的正是一帮记者,那些记者见到这个画面,嘴里发出一阵震惊的惊呼,但他们的手可没闲着,对着赤身裸体的张重和陈白娇一通狂拍,然后就把过道让开了,接着,十几名警察把张重和陈白娇赤果果的从床上拉下来。
其中一名身材粗壮的警察直接把张重的双手一个反剪,然后用手铐吊在了床头,连遮盖的衣服也没给他拿一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