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立工作时心绪不寧,莲华昨日精神不佳,今早起来微微有点发烫,请了大夫来看,说只是伤寒初兆,发现得早没甚大碍。
虽是如此,他还是决定提早回去,武北不无抱怨:「这样东西又推给我做了。」
塔立淡然表示:「有本事就辞了我啊。」说罢回家看老婆。
珍时坐在前庭跟米儿说话,看到塔立回来两人立刻站起来请安,他摆了摆手,问起莲华,珍时便回:「姐儿喝了药便说要睡,让我们不要打扰。」
塔立点头悄悄进了房,那个本该在床上休息的女人坐在地上,正在探究昨日查斐留下的箱子。
他放轻脚步走近,蹲了下来观察,她拿起了角先生又放下,在角落摸到两个连住乳贴的铃鐺,还特意摇了摇发出清脆的声音。塔立碰了她的背,她吓得激灵:「你怎么在这?」
「地上凉,不要这样坐。」他盘腿坐下,把她抱在他的腿上,隔了地面的寒气:「我想着你病了,早点回来看你,好点了吗?」
莲华本来就不觉得有大碍,只点头说好:「我睡到无聊了,就打开这个看看,好多奇怪的东西啊。」她说着在他面前摇了摇手上的铃鐺:「这是逗猫的吗?感觉小虎会很喜欢。」
他探她的头,温度还是比平常热,但见她精神不错,便由她去,尤其看到她拿着情趣用品玩,更想由她去了:「嗯,阿虎也会喜欢。」
莲华虽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分辨气氛的眼色出眾,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放回去又从箱中拿出一个小锦盒,里面藏的是一个金色的圆球,她用指尖滚滚那球面,又问:「这个是什么?」
「这叫缅铃,是缅国来的玩意,遇上热水就是震动,十分罕有。」他解释完,莲华更不明所以了:「那有什么用啊?」
他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小花,这全都是夫妻床上助兴的玩意啊。」凑近把热气都吹进她耳中:「要试试看吗?」
莲华用双手紧紧捂着脸,她强烈怀疑自己被身前的男人下了咒,不然怎么可能傻傻点头?为什么每次被他抱着吻着就什么都答应?
塔立不顾她的反应,仔细地讲解乳贴使用的方法:「先要把这儿弄湿。」他用虎口托起一对乳肉,乳尖粉粉地向上翘着,他仔细地把乳晕都舔过,又把莓果嘬硬,把小铃鐺置在乳头皱摺中间的凹位,大小吻合得如天生镶在那处一样。
「然后好好贴在奶尖上。」他轻轻把红色的乳贴推平,到莲草从指缝中低头偷瞄时,红色的两块那紧紧扒在雪白的尖端上,里面藏着的铃鐺把乳贴顶出曖昧的弧度,就像是她自己的乳尖高挺到乳贴都遮不住的地步。塔立贴得不好,底下还漏出一点嫩粉的乳晕,他用指甲抠了抠:「小花的奶尖太大了,都遮不住。」
「呜,不玩了。」她伸手推他,一动那铃鐺随着动作响,一下子叫她僵住不敢动:「拿下来好吗?」
杏眼含着泪花无助的模样实在叫人怜惜,塔立顺着她的背安抚:「没事的,你这样很美。」
她本来一对浑圆就长得饱饱胀胀,形状如蜜桃般可口,乳贴的红色显得皮肤更白晢,整一隻从深山下凡吸食精气的妖精。他按着铃鐺用力,冰凉的硬物不留情地哽着本来已敏感的乳尖,她难耐地要逃,被他拉了回来吻了嘴巴,更粗暴地蹂躪胀痛的奶子,一时铃铃响不停,莲华听着下身就吐出水液,痕痒由下而上蔓延,搂住男人主动去缠他的舌。
塔立趁她情迷意乱,延臂在床边的小几上摸到那颗缅铃,大掌移到臀部上抓了抓,再下滑到没有防备的穴口,先探了一根中指进去,确认足够湿润了,才把缅铃缓缓推入窄径。
缅铃大小还不及塔立的手指粗,轻易就溜入了阴道,在水穴泡了一会后就受热震动起来,莲华差点叫出来,只是声音仍被他堵在喉咙里,她咬了一下他的唇才挣脱,呻吟脱口而出。那缅铃不住地震动着,幅度不算强劲,但每一下都刺激着痒处,小穴只能拼命流着水想把它冲出去,不料暖水愈多,它震动得愈快,连她的乳前的铃鐺也开始花枝乱坠地配合发响。
塔立伸手在她小腹处按压,感受到里面的颤动,花径的软肉被逼紧贴缅铃,硬硬抵上里面一块最敏感的凸处,生生把她迫上高潮,洩了好些香液,但缅铃照旧毫不怜惜地跳动,她哭腔向塔立求救:「阿虎,快点拿出来,快点!」
她急得双腿乱踢,塔立也被吓得有点慌,按住她的肩安慰:「别怕,我帮你拿。」
他低头看向她腿间,湿得不成样子,脆弱的花唇止不住颤动,快感登顶后没停下来,反而不受控地愈推愈高,她扭动着身体仍无法缓解半分。他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摸到了作乱的圆珠,想把它勾出来,却顶得更深入,她仰头哼了一声,铃声又开始清脆地响。
「里面太湿了,我要两隻手指才能拿,你忍耐一下。」她娇喘的热气喷到他的颈间,兴奋的男根已流着汁液,偏偏他又紧张她体内的缅铃,情欲和担心交织成满头大汗。他改为趴在她身下,拉开一片花瓣,让两根手指入得容易些,高潮中的花穴不时收缩,寸步难行,刚刚他又不慎把缅铃推到深处,要取出来更困难了。
几乎入了大半根手指,指尖碰到那震动的来源,他小心翼翼地分开两指,强硬地使紧緻的软肉生出空隙,另一隻手也配合把花瓣拉得更开。那穴道平时不是紧闭着,就是被肉棒或手指堵满,何尝有这样空缺的时候,但莲华怕他再次失败,咬着被子强忍难堪和爽快。
圆珠失了啜吸的软肉,果然向外滑了一点,他眼明快手地夹住它,把它从水穴中带了出来。「好了好了,你看。」他松一口气,举直了前臂展示在莲华面前,缅铃被夹在他指间时仍然固执地震动着,本来属于她的水液沾满了他的手,还不知羞耻地往下流到手臂上。
莲华从无尽的高潮中得救了,躺在床上缓一口气,塔立也卧了下来,抱着她还在微微打颤的身体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它会这么不受控。查斐说洩的时候就会出来了,可能你里面太紧,才出不来。」
莲华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在他胸肌处咬了一口,留下个小巧的牙印:「刚才吓死我了。」
他屏住呼吸忍下快要爆发的慾望,虽然烫热还如火柱一样抵着她的小腹,他还是轻吻她哭得微红的眼眶:「是我不好,你人还病着呢。我等下给你擦身。」
他边柔情地吻她,边伸手到下腹套弄粗长,想要速战速决然后带莲华洗浴休息。套弄了十来下就被白净的小手按住,这隻小妖精眨着灵气的大眼问:「你不进来吗?」
他嚥了两口水才没有立刻架起她的腿猛操,乾巴巴地回答:「我怕你受不了。」
莲华虽洩了几次,但还未被男人疼过,总没有往日欢好过的满足舒畅感,反而被塔立的汗味和呼吸勾得胸前发胀,小手代替了他的握住了肉棒,马眼高兴得吐了口前精。
她犹豫了一会便松了手,按着他跨坐在他身上,重新扶着他的粗长,对准自己还在流水的穴口。
「小花。」他哑着声呼她,手虚握她的腰,不敢打扰她。
圆端在准备好的穴口磨蹭了两下便抵了进去,她的乳肉巍巍地晃了一下,铃鐺又响了起来。入了整个龟头,莲华的腿就软了,支撑不住直接坐下,顶到了花心,她的穴径比平时烫热湿滑,塔立也被吸得闷哼,她大胆地抵着他的小腹扭腰,挤出一条魅人的乳沟。
塔立撑起身挤压她的一边乳房,把上面的乳贴撕掉,低头吮吸着发硬的奶头,另一隻手挑拨着还黏着乳贴的那边,铃声一时不绝。
莲华搂着他的颈,控制着撞击的力量、频率和角度,舒服得出了一身香汗,尚未到顶峰已感到满足。但塔立忍了一整晚才尝得甜头,她这力度骚不到痒处,只令欲望愈加庞大。她软软地靠着他,凭本能吞吐着粗长,不一会就气喘嘘嘘。
塔立托起她的臀,挺腰用力向上撞。男人的力气哪是她可比的,每一下都直抵深处,仿佛要把她贯穿一般。她被缅铃玩弄过的小穴特别软绵,嘬得他后脑发麻,狠狠抵着花心鑽了鑽,只听她咬着他的肩又去了一次。
「阿虎,好累。」她这头得了满足,那头就在他颈窝中撒娇,塔立恨得眼红,不留情地顶了她一下:「刚才我怕你累着,你硬要扭腰坐上来,现在想跑了?」
莲华虽是害羞,又隐隐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好笑,看他忍到额角青筋暴现,甚是可怜,便把脚勾到他腰后,使自己沉下去入得深些,毛莲蓬的乱发在他颈间中磨蹭:「那你轻点。」
他虽应了好,但一把她放倒,便錮住她的上半身,劲腰直上直落地猛烈抽插,深入得像要把阴囊都塞入穴口,一下一下拍打她的臀肉,穴里都水随着抽动被带了出来,使撞击的啪啪声更为明显,配合她一边乳贴的响铃,旁人不必眼见都能知道这场性事有多激烈。
男人的疼爱是任何玩具都比不上的,莲华经缅铃开发过后更迷恋被他充满的感觉,快感冲头,仍是死死挟紧他的腰,配合他的操干挺腰,他捧起她的腿,换了个发力的姿势:「今天怎么这么骚。」
莲华还未从他过份的淫话反应过来,就被快速的抽插磨得失去了语言,他还得寸进尺地含住她的耳垂:「小骚花。」
她摇头,不知拒绝的是这个名称还是他的操弄,哭喊起上来:「我不行了,要去了。」
闻言他更加大开大合地撞击花穴,在她耳边低吼:「等等我,我们一起。」
莲华控制不了攀升的快感,花心吸啜着他抽搐喷了阴精,直击他本来就在爆发边缘的马眼,守不住精关射满了她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