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轩辕山庄的守护者的事情安排妥当了,轩辕夜焰就放下了心,和轩辕墨言、轩辕奎等人到了别,她就拍了拍阿蓝的脑袋,让这个大家伙变成了飞蛇,她和祁梓轩坐上了阿蓝的背,随着阿蓝起飞,他们很快就消失在了天际里。
嗯,随之一起消失的,当然还有那些来自地狱的黑斗篷。
提起这些黑斗篷,轩辕夜焰就忍不住想要喷出一口老血。
当初在皇宫门前抗争了再抗争,她还是没能摆脱这些黑斗篷“好意的监视”,他们除了分出了一部分人去监视莫帝之外,剩下的就全都跟着她来了。
美其名曰,是想要帮她突破。
对此,轩辕夜焰表示她很无奈。
不过,他们和她现在都抱有同一个目的,所以呢,她也没有再拒绝他们的跟随。
阿蓝早已经突破了六阶,以它如今的速度,虽然还没阿剑那个大家伙的速度快,却也慢不了都多少。
恶狼谷距离离火城只有一百多里的距离,阿蓝几乎是十几分钟就赶到了。
落在恶狼谷熟悉的界碑前,轩辕夜焰看着界碑之内阴风阵阵的恶狼谷,只觉得恍如隔世。
犹记得半年多以前,她还是个二级灵徒,来到这恶狼谷升级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群狼给包围起来,还得利用界碑来杀狼。
而且,也是在恶狼谷中,她认识了当时还是炎皓尘的冷君夜,那个时候他白衣胜雪,气质如仙,却冷漠的不似凡人。
最最重要的是,他说话只说一半!说什么想要让她当药人,却没有告诉她其实做药人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可能会很痛苦而已。
想起两人相识的一幕,轩辕夜焰的粉唇忍不住勾了勾。随即她又想到,以她的性子,冷君夜一言不合就要抓她当药人,就算是他当时说明了当药人不会有生命危险,她也不会从了他吧?
不知道那个家伙在地狱之中还好不好?
虽说上一次在灭神宗见过面了,但她还什么都来不及问,就得跟他道别了。
即便现在身边的人同样是一群来自地狱的人,可她依旧是什么都不敢问,因为她不知道地狱之中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他和这些黑斗篷是不是同一个势力的人,万一她胡乱问给冷君夜带来了麻烦,那可就不好了。
“夜焰兄?”
在轩辕夜焰胡思乱想的时候,祁梓轩担忧地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茫然看去,只见祁梓轩正狐疑地看着她:“夜焰兄,你怎么了?”
轩辕夜焰赶忙摇了摇头:“没事儿,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又问道:“怎么了?”
祁梓轩还以为她所说的往事是和他认识的经过,不禁俊脸一红。
“我们进去吧!”
轩辕夜焰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面界碑之上,没有发现祁梓轩的地异常,她率先朝着界碑之内的地面踏了进去。
见状,丹青和那几个来自地狱的黑斗篷幻灵帝也踏了进去。
刚一进入恶狼谷,几个黑斗篷就是同时精神一振:“好浓郁的黑暗之气!”
轩辕夜焰也是眯了眯眼,原本她并不打算说些什么,可听到黑斗篷异口同声的呢喃之后,她就忍不住了:“你们也感觉到了?”
从前她来到恶狼谷的时候,因为实力低微,而且也不知道什么光明阵营和黑暗阵营的差别,所以对于恶狼谷中的环境,她虽然感觉到了阴暗的厉害,却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可是,如今,她不但是了解了两个对立阵营之中的弯弯绕绕,此时的空间仓库里,还住着一黑暗元素,对于黑暗之力,她的了解也足够深刻了。
“原来,轩辕少主也感受到了!”
那几个黑斗篷对于轩辕夜焰会感受到黑暗之力的存在的事情并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的惊讶,毕竟,轩辕夜焰可是连他们的主人都非常欣赏的人,以他们的主人的神通,能够让他欣赏的人,就算是在她的身上发生再稀奇的事情,他们都不会觉得稀奇。
当然,祁梓轩也没觉得意外,但是她对于轩辕夜焰的信心,只是来自于轩辕夜焰自己,跟其他的人没有半毛钱地关系。
“这里怎么会有如此浓郁的黑暗之气?”
轩辕夜焰对此表示很奇怪,黑暗阵营的人心思狡诈,而且永远不会满足于盘踞在一个小地方。
这恶狼谷的面积说大不算大,说小也不算小,而黑暗之气的浓郁程度却是惊人的。按理说,如果真有黑暗阵营的人住在这里的话,方圆几百里之内的那些普通百姓,应该不会平安无事才对。
而且,轩辕夜焰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也没有发现除了恶狼之外的危险。
“有黑暗之气不稀奇!”在轩辕夜焰表示百思不得其解地时候,一个黑斗篷幻灵帝道:“奇怪的是,这里的黑暗之气如此浓郁,却是不能扩散出去!这才是最令人觉得费解的地方!”
闻言,其他的幻灵帝纷纷表示赞同。
轩辕夜焰也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也能正是让她觉得想不通地地方。
突然,她的目光投向了身后的那面看起来平凡无奇的界碑上,她记得,当初她实力还很低微的时候,就是巧妙地利用了这面界碑来杀死那些狼群。
而狼群们,对着界碑无比忌惮!
不但是普通的狼群不敢穿过界碑,就算是当初二阶巅峰的巨狼王,也对着界碑忌惮的厉害!
难道说,一切都和这界碑有关?
轩辕夜焰蹙了蹙眉,在祁梓轩和那些幻灵帝疑惑地目光中,她径直走到界碑前,上下打量了界碑两眼。
只见这面界碑,除了在面对着外界的那一面用非常粗犷地字体写着“恶狼谷”三个字以外,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界碑的材质轩辕夜焰看不透,只能看出它通体漆黑,一点儿不一样的颜色都没有。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轩辕夜焰的错觉,当他放出神识去想要查看着界碑的时候,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阻碍住了她的神识一样,可是当她再仔细查看的额时候,却又觉得刚才的一切好像只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