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对于我而言,很重要”,陆阳笑了笑,又道:“不过,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我就是唯一的,至少——在这个方面。
关于这一点,陆阳很确定。
不管白羽潇身上那道痕迹、还有那枚戒指是怎样的存在,可是,陆阳很肯定的是,那一次在咋库特的山洞里,即使有着药物的原因,可是白羽潇那种略带生涩的表现,绝对是第一次。
而这,足够让目前的陆阳兴奋了。
听道陆阳明显有所指的话,白羽潇禁不住面上一热,却无从反驳。陆阳,的确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毕竟,那个……之后,除了陆阳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谁会敢对他做那种事情。白羽潇暗自磨着牙,想着。
“有时间纠结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我建议你好好想想如何解释你在任务当中的那些违纪问题。”挂出了一抹镇定的神情,白羽潇用着公式化的语气提醒道。
闻言,陆阳却是无所谓一笑,然后很不要脸地说道:“呵呵,我以为这件事你会包庇我。”
“你太自信了。”咬了咬牙,白羽潇不客气地回道。
“在这方面,我一向自信,而且一一“拉长了尾音,陆阳又没得寸先进尺地道:“看在我作为床伴的优秀表现的份上,你难道不应该给我奖励吗?”
“陆阳,你……”
白羽潇的话还没说出来,却被一声突然开门的声响打断了。进来的人,正是李浩。
原本,李浩想着陆阳和他们上校要说什么应该都已经说完了,而且过来的时候,有见着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上锁,所以也就这么推门而入了。
他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他推开门的瞬间、还没来得及敲门,就看到了这么、……馨的一幕
他们上校坐在椅子上,而陆阳、则是一脸痞笑地从身后拦住了上校,还很无赖的将下巴搭在了他们上校颈肩之上,不知道在说什么。
而这,还不是关键。
最重要的是,这一刻,他们上校虽然微微皱着眉,不过,脸上却是带着反正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微红和羞恼。
虽然出于种种原因、不想看到陆阳和他们上校关系太过于密切,可是,李浩更加不想在这个时候骨出来当电灯泡啊。
咚咚——
直到办公室里的两人注意到了他,而陆阳也在白羽潇的一记眼神下放开了对方、站起身来李浩这才僵硬着敲了两下门。
“那个、……上校,就是,咳咳,没什么,那个我一会儿再过来。“李浩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然后准备很识趣地退出办公室。
白羽潇没有说什么,这个时候,倒是陆阳先开口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李浩。“我离开,你们先谈正事吧。”注意到李浩手里的文件,陆阳正声说道。那么一大叠的文件,应该都是白羽潇今天需要处理的吧。
“要我帮你吗”
想了想,陆阳还是顺手拿着笔,在白羽潇面前的纸上用密语写下了这么一句话。
“不用。”白羽潇在纸上写到,不过,拿着笔的手顿了顿,还是又写了一句:“不是很麻烦的文件,费不了多少时间。”
“恩。”看到白羽潇写了这句话,陆阳应了一声。
“我晚上去找你。”突然,陆阳在纸上又写了这么一句。
犹豫了一下,白羽潇才终于点了点头,然后用着很小声的声音,应了一声。
也直到得到了白羽潇的这一声首肯,陆阳才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嘴角,然后在李浩满眼探究的注视之下,淡定地离开了。
直到陆阳离开,感觉一直被忽略的李浩,这才找回了脸上的表情。
“上校,抱歉,打扰到你了。“李浩正了正声,用尽可能淡定的说道。
而看着极快地恢复了平时的淡然模样的白羽潇,李浩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果然,他们上校只有在和陆阳在一起的时候,才会不正常。
可是,这究竟是福是祸呢?
听到李浩的话,白羽潇没有就此进行任何的回答,只是,收敛了心神,看向李浩,道:“文件都拿过来吧。”
啊,是。
“另外,还有一份上校你的个人信函。”说着,李浩又将一份信件递到了白羽潇的面前。看到信件上的署名的时候,白羽潇的目光沉了沉。是以陆建城的名义送过来的。
“我知道了,你可以去做你的事了。”
“是。”李浩应声,然后退出了办公室。
直到李浩离开,白羽潇才打开了那封信件。
准确的说,不是信件,而是一封邀请函,来自于陆家的邀请……
目光快速地在信件上所标注的时间和地点上扫视了一眼,白羽潇就直接将那么信件扔进了碎纸机里。
不过,看来,他需要请一天假了……
微微愣神之间,白羽潇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复杂和纠结,不过,最终还是被坚定所取代。
另一边,并不知道白羽潇要请假陆阳,还在考虑着要怎么让白羽潇主动揭开心里那一层抗拒。
“既然白上校没有拒绝老大你的要求,这证明他本质上已经接受老大你了啊。”一旁的刘子铭摸着下巴分析道。
“嘿嘿,就是,这个时候,阳子你就应该乘胜追击,搞点大事情出来!“周德顺笑得一脸猥琐地说道。
“比如?“陆阳挑眉。
说起来,白羽潇是第一次,陆阳又何尝不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两世加起来的第一次。至少,在正经交往这件事情上,陆阳的确谈不上任何的经验。
“要比如这可多了去呢,比如搞点浪漫的事情啊,比如一起来个烛光晚餐、一起玩一盘情趣小游戏啊,再不然,找个有格调的岛国动作片一起看、再以科学的态度研究一下人家的高难度姿势,然后顺其自然的嘿嘿嘿黑……
周德顺的话还没说完、也还没来得及收起脸上的猥琐表情,已经被后面训练回来的许大一巴掌拍到了后脑门上。
“胖子你丫的脑子里能不能整点有用的”,许大一脸嫌弃地说道,然后,转向了陆阳,同样是笑得一脸猥琐地,道:“老大啊,别整那些花里胡哨有没毛线用的,按我说啊,直接脱光光滚床单,嘿嘿,多实在啊,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爱那都是做出来的。
闻言,陆阳嘴角猛然一沉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