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参加?”
“当然!我们两个都去。”
“可是最后是不是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吗?”他看起来有些遗憾。
程以煊再次噗嗤一笑,开玩笑道:“那你以为你能活多久?”
受到他的白眼攻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貌似又说错话了,于是又十分狗腿地在他左右哄着。
好不容易将他哄好了,结果传来了一阵惊人他心烦的敲门声。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陈阳那黝黑脸庞上的贱笑,“怎么这么久?该不会是昨晚身体被掏空,虚了吧?”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程以煊的表情变得十分冷漠,不愿与他多废话,他正要把门关上,结果陈阳突然伸出一只脚跨过门槛。
他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放他进来。而陈阳依旧是一脸贱笑。
“谁啊?”某受好奇地走过来。
见到穿着迷彩服的何晨朗的第一眼,陈阳也瞬间被“惊艳”到了,仿佛在一大群黑人中间看到了一个肤白人美的富有江南水乡气息的妹子。
“昨晚走的急,还没问清楚嫂子的名字。”
“嫂子?”何晨朗看了看眼前皮肤黝黑的陌生男子,又望了望一旁的程以煊。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一句带着浓浓怒意的话一出,陈阳立马改口,假正经道:“敢问兄台大名?”
程以煊恨不得一巴掌将他扇飞十万八千里。
然而某受却被他逗乐了,含笑道:“你好,我叫何晨朗。”然后又转过头对程以煊说道:“你战友可真幽默啊。”
他冷笑,毫不留情道:“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太无情了吧。”他一笑,露出了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我听说你一个上校要和士兵们训练?”
他依旧冷着脸没有回答,而一旁的何晨朗却在不停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