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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一生我只爱你 > 第八十四章 穿越唐朝之明镜高悬
  就在方羽自娱自乐,兴奋得正high之时,忽听门外有人击鼓鸣冤。
  有人报案!
  这是自己生平第一次坐堂审案,而且,还是在大唐的府衙里!虽然现在除了自己空无一人,但,只要有人击鼓,就要升堂!
  “何人外面击鼓?”或许,是没有听到,击鼓者并未答话。
  这时候,赵天公领着两个衙役匆匆赶到,闻听此言,急忙令衙役战好阵势。
  方羽遂问:“少府,外面有人击鼓,必然有案情。”
  赵天公点点头,指示衙役将击鼓者带上堂来。衙役出去后即刻返回,折回的时候,左脸上多了一个红彤彤的一个手掌印。
  方羽问其原因,衙役捂着脸,吱吱唔唔不肯言语,脸上写满了顾虑。
  方羽勃然大怒:“你是当差之人,公堂之上,没有本府的许可,谁敢放肆!你尽管道来,自有本府为你做主!”
  衙役唯唯诺诺的摇着头,任凭方羽如何追问,只是说自己不小心跌倒所致。此时,击鼓声犹在响着,方羽突然惊堂木一拍:“啪!”
  惊天之雷吓了两个衙役一跳。方羽怒曰:“少府,本官命你将击鼓之人带上堂来!”
  赵天公一呆,略微一迟疑,低声道:“启禀明府,击鼓之人乃是吴忠。”
  “何许人?”
  “松州一霸,百姓们人见人怕,之前的孙县令都和他称兄道弟。”
  “莫非少府也怕他不成?”
  赵天公道:“倒不是怕他,只是……”他欲言又止。
  “只是如何?少府但说无妨。”
  赵天公道:“此人长久混迹于在官场,在江湖上也很是有名头,怕是不好惹。”
  方羽怒喝一声:“危害百姓,作威作福,此罪当株!”
  赵天公闻言色变,低声道:“明府初来,不了解事理,此人……”
  “你且带他上堂来,本府有话问他。”
  “呃……”
  “有本府在,休要怕他!”
  “是。”
  赵天公咬咬牙,走到大堂外,作了一揖,道:“吴忠,明府请你上堂。”
  “不去!”
  “吴忠,你既然不去,却又为何在此鸣冤击鼓?”
  吴忠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道:“我觉得好玩,我喜欢击鼓!我就是要击鼓,你能奈我何?”
  “咚咚咚咚……”不停歇的击鼓声引来了路人驻足观看。
  赵天公无奈,只得返回回禀明府。方羽冷笑一声,出得大堂,只见吴忠身材魁梧,满身肥肉,右半边脸,还有道长长的刀疤,模样甚是吓人。
  吴忠瞥了一眼新上任的县令,身材弱小,简直跟自己没法比,不由得更加轻蔑无视。
  “你可是吴忠?”方羽问道。
  吴忠不言语,只顾着将鼓敲得“咚咚咚”直响,像是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玩具似的。
  “你可知道,此为鸣冤鼓,岂能当做儿戏把玩?”
  吴忠哼了一声,朝方羽的脚下吐了口痰,继续击鼓玩耍。
  “看来你跟这鼓有缘。本府现批准你击鼓,一刻不停。”方羽回头问:“少府,现时辰几时?”
  “回禀明府,午时三刻。”
  方羽点点头,一字一句的道:“本府命你,此刻开始,不停击鼓,直至明日午时三刻为止。倘若中间稍有停歇,仗刑五十!若弃鼓而去,仗刑一百!若故意损坏之,押入大牢!”
  吴忠斜了一眼,哼着小调,自顾自的把玩着。方羽呵呵一笑,命人端来茶水,搬来太师椅,坐在吴忠的后面,一边听着他击鼓,一边喝着茶。
  此时,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纷纷远远的驻足观看,生怕惹怒了吴忠连累了自己。
  见百姓们这么怕他,方羽心里已经有了数。此等恶霸不除,百姓焉有好日子?!今天,是老子上任的第一天,本不想这么快惩治你,奈何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也好,趁此机会,不如教训教训你!
  “休要停止,继续敲鼓,否则,仗刑五十!”方羽一边喝着茶,一边悠哉悠哉的道,“节奏不够,力度怎么轻了?用点力,使劲敲!”
  吴忠哼了一声,时而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时而一阵猛敲。方羽拍掌大笑:“很有节奏,不错!不错!休要停止,继续敲鼓!”
  许是累了,吴忠将木棍一甩,道:“晚上再来!”
  方羽道:“你可是打算要走?”
  “爱来就来,爱敲就敲,怎样?”
  “如此目无王法?”
  “王法是我兄弟,怎样?”吴忠的眼瞪得如同两盏灯笼,这气势,让围观的百姓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本府刚才所言,你知否听到?”
  “听到怎样?没听到又怎样?”
  “倘若听到了,你此刻弃鼓而去,就要仗刑一百。倘若没有听到,一百仗刑可免。”
  “哼,没听到!”
  方羽点点头,道:“那一百仗刑可免。但是,你拿这鸣冤鼓当儿戏,扰乱公堂秩序,仗刑两百!”
  “小小县令,你敢打我?你可知我是何人?”吴忠眼珠一瞪,暴跳如雷。
  “你是何人不重要。公堂之上,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你活腻歪了?”吴忠大怒,像拎小鸡似的,一把抓起方羽,猛地甩了出去。
  小菜一碟。方羽本可一个鹞子翻身,漂亮的着地,可他却并未这么做,任凭吴忠用力的将自己扔出去,在着地的时候,他手微微一撑,已经将他的力道卸了大半,然而他灵机一动,更夸张的连续翻滚了出去。
  “公堂之上,竟敢公然殴打朝廷命官!”
  吴忠拍拍身上的尘土,满不在乎的道:“怎样?你一个小小的县令,奈我何?整个松州,又能奈我何?”
  “相公,为何府衙门前这么多人?”语嫣挤开人群,提着东西,出现在方羽面前。
  天下竟然有这般美貌女子!看着眼前婀娜多姿的语嫣,吴忠眼前一亮,哈哈大笑:“小娘子是在唤我么?跟我回家,一起快活快活。”
  语嫣一愣,见方羽满身泥土,以为是他受了欺负,把东西往地上一扔,就要上前动手,却被方羽一把拉住。
  “相公为何挡我?”语嫣有些气道,“出言不逊,看我打掉他的牙!”
  方羽道:“娘子,一边看热闹去,本官自有安排。”
  吴忠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原来,她是你的娘子啊?要知道,这么漂亮的女子,睡了她,就是睡了女菩萨。如今落在你的手里,可惜,实在可惜,小娘子,不如跟着我走。”
  “众位相亲!吴忠扰乱公堂,殴打朝廷命官,调戏*,数罪并罚,仗刑五百!即刻执行!”
  他看了一眼衙役,只见那两人缩在角落里,连正眼都不敢看一眼。再看赵天公,似乎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微微一笑,道:“启禀明府,按我大唐律例,仗刑五百实在太轻。”
  “今日本府第一天上任,不想出手过重。奈何此等恶人公然挑衅,就仗刑五百。”
  “大人的胸襟和气度,令卑职十分佩服。”
  “你们狗屁放完了没有?”吴忠冷哼一声,“一群孬种,有本事来啊!”
  “少府,仗刑是否需要脱裤子?”
  “需要裸.露。”
  “等我脱了他的裤子,你就拿木板来,我狠狠的抽,你就在旁数数。”
  “是。”
  “你活腻歪了?”吴忠勃然大怒,一把抓住方羽的衣领。
  方羽用力一掰手指,只能吴忠惨叫一声,两根手指骨折,接着,方羽一记重拳,打中他的肩胛骨,只听“咔”的一声,吴忠又是一声惨叫,一条手臂脱臼了。
  围观百姓一愣,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县令,两下就把身材魁梧的吴忠撂倒了,有胆大的人已经开始拍手叫好。
  吴忠恼羞成怒,左手朝方羽的胸膛就是一拳!
  方羽一个闪身躲过,同时抓住他的左手臂,往反方向用力一拧,再朝着他的肩胛骨补上一拳。吴忠惨叫一声,左手臂也脱臼了。
  紧接着,他一个飞脚,将吴忠踹倒。吴忠骂骂咧咧的,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再次被方羽一脚踹到。
  吴忠“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此时,沉默的人群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叫好声。
  “来人哪!仗刑五百,当场执行!”
  两个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痛苦不堪、面目狰狞的吴忠,心里胆怯,迈不开步子。
  “尔等如此怕事,怎能留在我府衙!”这两人如此懦弱,方羽气的快要七窍生烟。
  “启禀明府,可否让我来?”人群中走出一个年约三十出头、满脸风尘的男子。
  “你是何人?”
  “小人名叫何老六,住在西街,是个马夫。去年,我家娘子被吴忠欺负,投河自尽。母亲受不了打击,不久也过世了。正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要报仇!”
  “好!何老六,本官准许你,将他仗刑二十。”
  说着,方羽一把抢过衙役的木板,同时对他俩道:“你俩走吧,本府不需要胆小懦弱之人!”
  “何老六,你只有二十,多一下都不行。所以,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小人明白。谢谢明府!”说着,他一下扒掉了吴忠的裤子,露出了肥大的屁.股。
  何老六朝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星子,搓了搓手,使出浑身气力,用力的打了下去!
  “啪!”好一个响彻天空的声音。方羽同时大喊一声:“一!”
  “啪!”又是重重的一下,吴忠忍不住惨叫一声。
  “吴忠,你也有今日!你还我娘子!”何老六大喊一声,用力的打了下去:“啪”!
  “啊!”吴忠的惨叫声撕心裂肺。
  “吴忠,你还我母亲!”何老六说着,又是重重的一下。
  围观百姓突然纷纷鼓掌。何老六每打一下,百姓们都鼓掌一次,人群中,有人高喊着:“解气!真解气!”
  “启禀明府,小人是东街的裁缝,吴忠抢了我的钱财,还打伤了我。”
  “好!本官准许你,将他仗刑二十!”说着,方羽对百姓说道,“还有谁曾经夜遭到这恶人欺负的,到少府这里排队登记,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话音刚落,人群顿时热闹起来了,像炸开了锅一般,在赵天公这里“唰唰唰”的排起了长队。
  赵天公道:“明府,如此下去,恐怕吴忠会被打死。”
  “你看看,如此多的父老乡亲,都是受到吴忠这恶人的欺负,有的家庭还因此家破人亡。”方羽义愤填膺,“此等恶人,打死勿论!直接丢出去喂野狗。”
  仗刑完二十,何老六已经大汗淋漓。汗水混合着泪水,汹涌澎湃,飞流直下。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的朝方羽磕了三个响头:“多谢明府,青天大老爷!若不嫌弃,小人愿追随明府,鞍前马后,尽心尽职。”
  “此话当真?”
  “吴忠是松州一霸,我们都敢怒不敢言,小人看得出,明府是个好官,小人愿在明府手下,做一名马夫。”
  “好!本官答应你了!”
  方羽道:“还有谁愿意来的,可在少府这里登记注册。来本府当差做事,需要记住:为人真诚,做事本分,不畏强权,不欺百姓!”
  可怜的吴忠,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松州百姓们活活的打死了。而方羽,由此一案,声名远扬。
  只是,麻烦远非结束,或许,才只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