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辞应该是经常来的,他们一进去,蓄着小胡子的老板就熟稔地向他打了个招呼。
并让服务生直接带他们进了一间包厢。
包厢很大,装修高雅,覃闻语一进去就觉得不对:“就我们三个人,怎么这么大一间包厢?”
田晓辞是知道的,这是这家店最好的一间包厢。
他也有些奇怪,但没多想:“大约其他包厢都被占了。”
没人太在意这件事儿,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宁安身上。
两人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商量好了,这次非得要大审宁安。
新鲜的刺身,海胆一盘盘端上来,天气冷,田晓辞还特意点了寿喜锅。
上完菜房间就三个人了,覃闻语和田晓辞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将宁安紧紧夹在了中间。
“干什么啊?”宁安推推他们:“耍流氓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覃闻语说:“你跟yy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安嗤笑一声,冷着脸:“没听过一句话吗?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哈哈哈哈……”,田晓辞撑不住先笑了。
覃闻语瞪他一眼:“干什么呢你?跟谁一边儿的,一句话就撑不住了,没出息。要是生在战争年代,敌军把你给抓过去,是不是讲两个笑话,你就全招了?”
“就是好笑啊。”田晓辞边笑边说,在覃闻语的威压下忍着笑问宁安:“小宁哥,你上次说yy是你爱人。”
宁安伸出手给他们仔细观摩他手上的戒指:“看,这像正儿八经结婚的戒指吗?”
覃闻语托着腮若有所思:“不太像。”
他第一次见就觉得这戒指真他妈丑,可现在这么丑的戒指宁安却面不改色地戴在手上,不是真爱也解释不过去啊?
田晓辞看看自己尾指上那枚素圈,再看看宁安无名指上那枚:“是过于简单了,还没我这个好看,我这个才十几块。”
“聪明。”宁安也没打算瞒他们,他压低声音说:“我们是假结婚。”
“为什么?”覃闻语疑惑地看他:“那天你戒指丢了,我看yy的焦虑不像是假的。”
宁安端着杯子喝着温热的酒液:“你们太天真了,戒指是我们斗法的凭证之一,他好不容易套我手上,怎么可能让我摘下来?”
这话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宁安又说不出来。
覃闻语和田晓辞一边吃东西一边若有所思地看他。
宁安蹙着眉头又倒了一杯酒:“你们有没有觉得我这句话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没没,你说的挺好的。”两人忙摇头。
就是有点当局者迷的意思。
宁安又低头想了想,肯定道:“我觉得自己说的还蛮清楚的。”
“有没有被他占便宜?”
“有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两人不约而同地问。
“没有,没有,”宁安摆摆手:“我们对彼此都不感兴趣。”
“呵……”覃闻语笑笑。
宁安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摸过他的胸肌,算占便宜吗?”
是他被封允压着时,自己往外推人家的时候摸到的。
田晓辞和覃闻语齐齐望着他,宁安说:“又大又结实。”
他指指覃闻语:“比你的大。”
覃闻语咬着寿司:“我是个模特,我练那么大,怎么接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