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被你睡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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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谭全雨这般介意,坐在床尾的沙发凳上好整以暇地等她解释,甄影站在一旁,方才脱下礼服裙,匆匆套上一件睡裙。
她耐着性子跟谭全雨解释,就算不是陈叠别的男演员她也要吻的,做女演员哪有不接吻戏的?更何况她吻上陈叠时只觉天崩地裂,好似背叛了他,过后整个人愣愣抱膝哭了一晚。
吻戏这事后劲太大,许是遭报应了,越想成为红得发紫的女影星越当不成,她拍完又怀上二胎,自此成了四五线女演员,回归家庭。
甄影说着说着染上几分哭腔,“我和陈叠没半点私情,吻他是我不对。这十年来我风风雨雨这样伺候你,你还不能原谅我做的错事么?”
她边说着边慢慢滑坐在他的脚边,如白瓷的脖颈微垂时,示弱求和的娇滴滴姿态摆得十足。
谭全雨清楚地知道这是她求和的招数,任谁都抵抗不了她蹙着细眉含泪凝望的模样,可是他现在心肠冷硬,只是反问道,“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男人翻起旧账来毫不含糊,微勾的唇畔冷笑连连,“动不动就使性子吵架,疑心发作起来见天吵,吵完架就钻谭绒的卧室不出来,我说什么都没用。现在又让我知道你在婚后和前任接吻,呵,甄影,你可真行。”
谭全雨睨了跪坐的甄影一眼,“你还瞒着我什么干脆说出来,拍电影时只接吻了?没去他房间和他睡叙旧情?前日被我干过,第二日和姓陈的睡,堵在里头的精液混在一起分不出是他的还是我的?”
他讥讽时语言尖刻,甄影知道谭全雨真动了气,她只能受着,望着他说没有,“拍戏时除了那个吻我千真万确没和他做过旁事,我敢发毒誓的。我知这事惹你不高兴,那你罚我吧,怎么罚都行。”
其实说着‘怎么罚都行’,夫妻之间还能怎么罚?无非是他之前想她摆得姿势穿的衣服叫床的骚话她不愿,现在光明正大地要她做而已。
甄影求罚时泪眼朦胧,因为是跪坐的姿势,双手于身前撑地,缎面的睡裙领口里头的春光让坐在高
ρó①㈧ω.ひιρ(po18w.vip)位的谭全雨一览无余,两团高耸的酥胸雪白颤颤,加之她千依百顺时垂眸求饶的姿态,比起她往日眉眼艳丽得理不饶人的模样,此刻很是勾人。
谭全雨若是年轻时一个把持不住就上她的当了,只是男人性格成熟老练不少,捏住甄影的下巴迫使她抬眼睇他时,她以为他软化了,娇声求饶,“只求你罚我时轻些留点情好不好?”
没想到谭全雨这般不解风情,指尖一撇把甄影的脸侧过去,他笑,“罚?我哪敢。瞒了我十年,这页没这么容易揭过去。”
甄影和他做夫妻这么久,知他性格别扭一旦轴起来,真是软硬不吃,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没用。
再说了,自打兔子装那事吵了一架,两人都一周未行房事了,他不想她还想呢。
甄影一鼓作气,被推开了也扮无事发生,依旧痴缠他,柔夷轻轻搭上他的‘重点部位’,隔着西裤轻轻揉着,她很是真心实意,“和你睡过,我怎么还能想别的男人?”
下一秒,甄影的手便被谭全雨攥住了,他的表情冷淡,睥睨她的眼神冷鸷,言外之意就是让她省省。
只是甄影未被攥住的另一只手伸出指尖在谭全雨结实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移动,她的话音细细,似春日绵密的柳絮被风扑过来黏在人的心脏上,“哥哥,你比他大好多厉害好多,又这么猛,被你睡还来不及呢,我为什么要去找陈叠?”
这是她当他的面,第一次比较二人。
以前生怕谭全雨不悦她和陈叠的那段情事,甄影一直未敢提,今日也是无奈之举,索性说个明白,她发了疯好好一个精壮体力又好又猛的老公不睡,去睡一个阴气嗖嗖在背后暗算她的男人?
见谭全雨的脸色没像刚才那般紧绷,知道他受用了,甄影跪直起来,手指轻轻拉开他西裤的拉链,解放出来那根已经饱胀的肉棒,正硬挺着和他打招呼。
甄影慢慢握在手中撸动时,已经激动起来的男人还是摁住了她的手,他佯装冷淡,“甄影,少来这套。”
甄影仰头望着他,她眼中款款深情,“我真的离不开你,哥哥,你也和我一样吗?”
75求过别的男人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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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离不开你,哥哥,你也和我一样吗?
谭全雨忆起,以前他和甄影吵架吵得最凶时,忘记因何事而吵,只知他夜深开车出门时气炸了心肺,想着他是疯了才会娶她进门,仗靓行凶,蛮不讲理光会使性子。
开车时有电话进来,是合作商约他饮酒,去到夜店时挽着西服外套,夜里的凉风浇不灭谭全雨心头的怒火,卡座里几个身材妖冶的的女孩子,当缠上来时,他从善如流揽住其中一个,恨恨地想他是疯了只被甄影迷得五迷三道,今日要让她后悔。
结果只一揽,当看别人时,谭全雨满脑子都是甄影,屁颠颠又回家强行拉着她打了一炮。
甄影刚吵架完不愿低头,他火上来时真的是霸王硬上弓,把小笨猪甄影用领带绑在床上干,收拾得她不要不要的,敢怒不敢言地在他身下拿眼刀子刮他,又不敢推他。
即使她有时小嘴尖利得厉害,占理不占理时张嘴就讨厌,但经此一事,谭全雨知道自己离不开甄影,娶她真是劫数一场。
回到现在,甄影问谭全雨,见他不答,她就自己玩,撸动着手间的肉棒,因为兴奋马眼溢出液体,她膝盖着地跪下,慢慢地张开小嘴纳入他的肉棒。
当甄影给他口交时,眼儿泛着潋滟的水光,舌尖缓缓在他青筋虬结的棒身上游移,谭全雨兴奋起来,喘息渐渐粗起来,揉着她的长发享受她的服务。
甄影舔得专心时,察觉男人拉起她的裙摆,露出她的屁股来,她配合地摇起屁股来,嘴里却被谭全雨的肉棒堵得满满的,“唔唔……摸摸我呀~哥哥,摸摸人家的屁股~快点呀~”
谭全雨摁着她的脑袋向下,他恨恨地想拿她作泄欲的工具,她就是天底下最坏最恼人的小猪,他声音带着气,“别出声行不行?话真多。”
甄影被顶到喉咙处,还吞不下整根,她口水直流,呜呜地含着。
谭全雨被舔得舒服极了,大掌闲适地摸起她晃动的屁股,来了气便挥掌打她一下,见她挨打了缩着屁股、眼儿带泪地瞅他,这才稍稍解了气。
当到了临界点,她的手帮他撸动释放出来时,甄影慢条斯理地沾了些白液,故意当着谭全雨的面,撩起裙子抹在了自己的那处,她求,“哥哥……要插插~插插我吗~妹妹下面好空好痒呀~”
自打甄影生了二胎,谭全雨便做了结扎手术,她这么做风险系数几乎为零,谭全雨睨了她下面黏腻的那处,黑色的毛发沾上她因为想要分泌的莹液,揪在一起,他岔开大腿让她坐上来自己动,同时说着话羞辱她,“真浪,动不动要插?你也这样求过别的男人么?”
“只有你,哥哥我只有你~”甄影扭着腰骑坐上去,她现在专心致志要吞下那根东西解痒,又坐不准,几次擦身而过,她呜呜嘤嘤地求,“哥哥~”
谭全雨正隔着布料泄怒地握住她的一只奶,手感极佳,握成各种形状,指点了她一下,“掰开,不会么?”
饶是结婚十二年,要当他的面掰开那处还有点不好意思,甄影一手往下,两指张开掰开时,指尖黏上晶液,一寸寸吞下他的肉棒,进去的顺畅,两人俱是心满意足地叹气。
甄影正双腿张开蹲着扶着谭全雨的肩膀上上下下地动,谭全雨一手揽住她的腰确保她不会掉下去,见她的菱唇红艳饱满,手掌泄怒地大力捏起她的脸,把她捏得嘟起小猪嘴,他抵着她时哑着声音问她,“吻他很好吗?我不算亏待你吧,明知道我会不开心还这么做?”
甄影她真知道错了不知为何他就是感受不到,见谭全雨的唇近在咫尺,她咽了咽口水以为他要吻她,没想到他手间一撇,推开她的脸,他眸色墨黑沉沉,“真想弄死你。”
谭全雨光知道猛烈地顶撞弄她占有她,却不愿吻她,望着他抽动时因为染上情欲而剧烈喘息的俊脸,甄影眼中难免有泪,她说的话被顶得支离破碎,却执意要说,“哥哥……呜……我、我知错了嘛……呜……你轻点!我疼!”
做到后来,甄影被谭全雨压在床上粗暴地进出时,她下面液体全无,干涩得厉害,他却乐此不疲地大力抽动,顶得她屈起的双腿磨蹭着他的腰眼,哼哼唧唧地挠着他的脊背求他停下来,不要了会坏掉的。
这夜,甄影在床上被谭全雨弄得整个人很惨,修长的两条腿儿张开时残留着男人胡乱射出来的精液,她满脸鼻涕眼泪,颤颤的双乳间还留下男人抓揉留下的红印。
后面见谭全雨从浴室整理后出来时,她还怕极地缩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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