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司景锲而不舍地试图离他远点。
男人说:“我。”
司大佬矜持地离得更远了,并拼命按住自己试图冒出来的毛尾巴,“不关注,谢谢。”
谁会关注死对头?
关注你黑粉还差不多。
阚泽哦了声,显然还很是遗憾,“真没这个打算?”
司景动来动去,终于把帐篷拉链拉开了,呼吸到没有任何香味儿的新鲜空气,骤然有了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他把头伸在外面,枕着青草,坚定道:“对。”
而且,“我就这么睡。”
起码能喘气!
他半截身子露在外头,幕天席地,半截身子在里头,相当肯定。
阚泽:“……会生病。”
你不是还在感冒?
司景仍然一动不动,并且飞快地打起了小呼噜,俨然是要装睡。阚泽看了他半晌,忽然笑了声,拍拍他。
“不用这样,”男人说,声音温存,“我去和经纪人睡。”
司景大喜,立马冲着他挥手。
拜拜了您嘞!
赶紧走赶紧走!
阚泽钻去了房车。经纪人睡眼惺忪给他打开门,还有点懵,“阚哥,你?”
阚泽笑而不语,上了车,歇息下了。半晌后,他忽然说:“房渊道。”
经纪人打起精神,“嗯?”
阚泽没头没脑道:“他还挺可爱。”
担心我被传染,连这样的法子都想出来了,实在是……
阚泽找不出第二个形容词来形容,心里头软的像是司景今天烤的那块棉花糖。
经纪人悚然一惊,咽了口唾沫。
“……谁?”
苍了天了,不会是司景吧?
阚泽:“是啊。”
他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自顾自地轻轻笑出声,笑声里充满了梦幻的少女的甜蜜。
经纪人:“……”
经纪人:“……”
经纪人:“……”
他那一点瞌睡成功地全被吓没了。
房渊道觉得,他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司景是不是给自家艺人下了降头。
作者有话要说:阚泽:他怕传染给我,他一看见我就脸红,他还不敢和我单独相处。
他真可爱。
司景:……
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