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大佬的兴奋没了,满心只有害怕。
李鱼换了个姿势,两腿叉开,搁男人腿侧,揪住男人的衣领追问,“你觉得圣杯真的存在么?”
两人面对着面,胯对着胯,往前一点就能亲上。
应寒喉结攒动,大手托住青年的屁股,“信。”
李鱼愣了下,“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应寒往前,抵住青年的额头,“我们讨论点其他的。”
李鱼,“你说。”
男人的嘴唇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李鱼脸颊发烫,心脏狂跳。
“不合适。”他严肃的拧眉,“这里是书房。”
应寒亲亲他的嘴,声音低哑,“安静,私密,学术性气氛浓厚,更适合探讨高深问题。”
李鱼,“……”
他伸手去抓男人的耳朵,左看右看,居然没红,可见是铁了心要搞事。
李鱼在这方面逆来顺受,来就来呗,反正大家都很爽。
见青年松口,应寒麻利的帮他扒掉裤子,呼吸顿时急促。
李鱼起初没琢磨出味儿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应寒揪住他的裤子,“这是我的。”
李鱼窘迫,搞得好像他是个偷人内裤穿的变态。
“哦,我的脏了,借来穿下。”说完就察觉不对,瞪着眼反问,“客房为什么会有你的衣服。”
“谁说那是客房。”应寒抱着青年站起来,转了身,将人压进柔软的椅子里。
李鱼这才知道着了道,已经晚了。
见他放弃抵抗,男人势如破竹,攻城略地。
窗帘被风刮起来,李鱼看见对面树梢上的两只鸟,一大一小,一肥一瘦。
他们和谐的相互蹭蹭,很快小的那只就被蹭哭了,但哭归哭,却异常精神,娇滴滴继续求蹭。
没盯多久,李鱼的下巴被狠狠掐住,嘴唇被用力吻住。
男人亲得又猛又狠,像是要把他嘴里的舌头吞下去,李鱼哼哼唧唧抗议几次,居然效果出奇的好,把应寒激得差点把他嘴都给咬破。
李鱼嘶嘶两声,抬腿上顶,以示警告。
应寒按住他的膝盖一掰,压到一边。
李鱼紧张坏了,“咱们慢慢来,不着急,真的。”
男人舔着他的嘴唇,声音暗哑得可怕,仿佛压抑着数不尽的东西。
事实证明,真的很多。
树梢上的鸟儿还在,小的那只哭了一次又一次已经蔫了,大的那只还在蹦跶,精力雄厚,令人羡慕又心生恐惧。
李鱼突然意识到,噩梦成了现实,公爵真的要把他榨干了。
“不行了,不能再来来,要死人的。”他哭啊喊啊,终于看见一阵白光。
白光散去,他用力抬眼一看,原来那只大鸟也哭了,哗啦啦的,流了好多眼泪。
应寒餍足的把人塞进怀里,一米九的身高,得缩成虾米才能勉强躺在躺椅上。
他低头去亲青年汗湿的额头,“不疼吧,我挺轻的。”
李鱼二话不说,仰头咬住男人的喉结,用牙齿研磨,“你趴下,让我试试。”
应寒呼吸一重,差点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