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黔实在有点受不住了,今天他们没有双修,因为最近修为进步得太快了,他总有点担心时谦身上时常冰凉是不是因为这个的原因,所以最近就没怎么肯让时谦双修,但是一般的情/.事还是会让时谦做的。
“阿黔,不专心。”喉结上面被人细细绵绵地啃咬着,巫黔却觉得自己被冻得哆嗦了一下,勉强撑着身体,就感觉到自己的胸膛上面贴过来一个冰冷无比的身体,很冰很凉,巫黔下意识地就把他整个人都拥进了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好、好冰。”巫黔循着他的手臂摸到了时谦的手指,抓过来在自己温热的唇瓣上贴着,眼睛被逼出来的生理泪水模糊了艰难地睁开一条缝,“今天怎么了,好冰。”
“想要阿黔……”额头滑下一滴汗水,时谦低头再次凶狠地咬住了那日思夜想的喉咙,只想将自己整个人都嵌进这个人的身体里。
巫黔整个人都变得昏昏沉沉的,唯一只记得的,就是后半段非人类的体验,还有时谦那双变了颜色的暗金色眼睛。
到了第二天,巫黔好不容易被手机铃声吵醒之后,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难得像是被拆了骨头一样的难受,眼睛都紧紧眯在了一起,很艰难才睁开了眼皮子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嗬、咳咳,喂?”
一开口,巫黔这沙哑的声音就把电话那头的敖岐给吓了一跳。
“巫黔叔叔,你这是感冒了吗?”听起来好像是重感冒啊,嗓子都要破了。
巫黔沉默:“……。”他要怎么说呢?说时谦撒娇要他玩声音PLAY吗?然后玩得太嗨了所以现在嗓子破了?
他一沉默,敖岐就跟着在那头沉默了。他抓耳挠腮的恨不得冲到巫黔面前去教他,不管是不是,你就答是啊!你这样不说话,我很难不想歪的好吗!
……,算了,我就假装他嗯了一声好了。面无表情地劝解自己,敖岐自己自顾自地说话。
“我是想问问你,那个石碑,是不是放下去就可以了?还需不需要做点其他什么?”虽然那个石碑看起来挺破烂的,但是好歹听起来就是个不错的东西,他要是就这么随便插进了土里,万一它不管用了呢?
勉强打起了一点精神,巫黔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腰后面,稍微缓解了一下他的腰痛,才问,“那个小孩呢?他没有出来和你说这些注意事项吗?”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的敖岐就猛地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疯狂的开始咳嗽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怎么回事?”巫黔奇怪地摸了一把枕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上面可疑的液体痕迹,沉默了一秒钟,默默地把枕头给扔到了地上。
他好像想起来了,昨晚垫在他腰下面的,貌似就是这个枕头吧。
“咳、咳,就、就是,他不小心看到了点不该看的……”敖岐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又咳了好一阵子,才红着脸巴巴地解释。
要说起来,也怪他自己没有想到。昨晚把石碑拿回去之后,他就暂时先放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保存。
结果……
“……你的意思是,他看到了你和林警官在亲热,所以害羞得死活不肯出来了?”艰难地挪下床,巫黔这才发现床上一片狼藉,根本就还没收拾过,头痛地揉了揉眉心,认命地一件一件捡起来扔进了洗衣机里。
“唔、唔唔,就、差不多就这样。”敖岐用手摸着自己定型之后坚硬的头发,有点小心虚地答道。
他也没想到,就这么碰巧。
他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情侣之间一个正常的吻,唔,顺便加上一点点爱抚,但这都是很正常的,只是那个小鬼出来的时机不太凑巧,说起来他和林业还被吓了一大跳呢!
“好吧。”把洗衣服按分量倒进洗衣机里面,巫黔想了想,“我记得也不用太麻烦,请神无非就是沐浴斋戒三天,然后上九炷香之后把石碑请到它该去的地方就行了。”
“沐浴斋戒?”敖岐一怔,追问,“谁?我吗?”
“你和它签的契约,当然是你啊。”巫黔理所当然地说道,不过转念一想,他又提醒了一句,“不过大部分神明之类的,其实都心思比较纯洁单纯,你最好这三天和林警官,稍微矜持点。”
可别到时候又把人给羞得不敢出来,那就白费功夫了。
“好的,我知道了。”敖岐脸上烧得跟番茄似的,火速挂断了电话。他没有和林哥怎么样啊!真的只是就、就接了个吻啊!巫黔叔叔你和时叔叔天天都快要闪瞎了我们的眼睛,我也没有说什么啊!
不知道那头的人已经化身成为了害羞咆哮小番茄,巫黔一边用衣柜里面找出来新的床单和枕套换上,觉得有点奇怪。
平常时谦都会在事后把这些事情处理好,虽然有时候也是他做的,但是那基本上都是他精神还不错的时候,今天怎么就?
结果刚一转身,他就看见一脸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时谦就站在他的身后,巫黔表情一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心里想着,巫黔嘴上忍不住就问了出来,有点艰难地走过来打算摸摸时谦的手臂,通常时谦露出这个表情,都是他觉得冷到了的时候。
意料之外的,时谦却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嘴唇轻抿了一下,巫黔一脸惊愕,“到底怎么了?”
难道是昨晚还没做尽兴?又或者是发生了什么?
发现自己的动作可能让爱侣误会了,时谦上前一步,但是目光扫过巫黔脖子上面露出来密密麻麻的青青紫紫痕迹时,抿着唇硬生生制止了自己的渴望。
他、他昨晚就是因为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才弄伤了阿黔,他刚才才看见,阿黔里面也被他弄伤了。
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巫黔无视后方的不适感,一把向前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