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替死鬼有点惊讶地看着他,“公子如何知晓?”
“那什么……主要是那酒店在私底下还挺出名的。”罗冠看他们都盯着他看,饶是他平日里脸皮极厚,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你害羞个什么劲儿?有话快说!”徐魍轻轻拍了拍他,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说个话还吞吞吐吐的。
摸了摸鼻子,罗冠捏着鼻子粗着嗓子,一横心,“那酒店吧,是个出了名的约pao酒店!”
八桥酒店是他们这些公子哥们会玩的人才知道的地方,那个酒店不大,每一层就只有两套房,一共不过十来层。
但是妙就妙在,每一层的两套房间其实彼此之间都是互通的。有一道暗门可以通向对面的房间里去。
而住进去的人,都被默认为是来约pao的,不管是男是女,高矮肥瘦,只要两间房里面有人,就约定俗成必须走一炮……
这也是为什么,不少人喜欢去那个酒店玩的真正原因了。有时候一不小心,还真的会睡到极为不错的货色呢。
罗冠粗着嗓子说完,巫黔扶额倒在了时谦的怀里。
完了,这次没想到这里面居然牵涉到这么多这些事情,弥生可还是个孩子啊!
程·孩子·弥·听了一大堆不应该听的事情·生面不改色,他已经极为淡定地接受了这一单事情肯定是要污了耳朵的,反正都已经污了,再污一点也无所谓了。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徐魍眼神古怪地上下打量起罗冠来,“我说老罗你……”
“是兄弟就别问太多啊!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们而已!”罗冠下意识夹着腿站直挺胸,赶紧打断了徐魍的话头。
倒是替死鬼先替他解围了。
“既是如此,难怪妾身总觉得他们两个之间不太对劲了。”她就说嘛,那个王安康明明是个天阉,却和那个叫做坤大师的男人之间气氛奇异,现如今一想,那王安康有数次从那酒店出来之后,看起来腿脚发软的,可不就是做过了那事?
不过那一位坤大师和王安康也都俱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安康花名在外,玩弄的女人无数,那个坤大师每一回身边也总是带着不同的女人,两个人之间想来也不过是一些肮脏的交易罢了。
“那个叫坤大师的,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巫黔忽然开口问了,他猛地想起一件事,坤这个字眼,在国内虽然不常见,但是在某个小国,那可是一个使用频率很高的词语。
这一位一开口,替死鬼立即努力回忆起来,生怕惹怒了他。
“这……那位坤大师身上总是缠着许多布条,我也看不真切……啊!对了!”替死鬼猛然回忆起一个画面,那是她当时第一次穿墙而过时,一闪而过的一个画面。
“那坤大师的脸上,画有不少奇怪的符文!”
巫黔一蹙眉,“是泰国的降头师。”
“降头师?”罗冠惊愕,“这不是……那什么迷信吗?”
程弥生顿时露出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表情,虽然还是一副面瘫模样,但是罗冠硬生生从其中看出了点什么,这才恍然惊觉,他面前就站在一个死了几百年的女鬼呢!还迷信什么啊迷信!
“口误、口误。”讪笑着躲到了徐魍的身后去,罗冠感觉身上的寒气这才轻了一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位大放的寒气。
时·冷气制造机·护崽狂魔·谦深藏功与名。
“也不是迷信。”巫黔倒是好心地解释了一下,“降头师其实如今在马来西亚或者是泰国这些东南亚国家里,还是十分盛行的,而且比起来的话,他们的地位比我们这些道家的地位在民众心理要崇高得多了。”
在国内,道家玄术一向不会太轻易展示在世人面前。一来是因为这些东西确实容易引起民众的骚动,二来也是因为国家支持民众的思想开化,自然很多人就不愿意相信这些没有科学根据的东西。
但是降头师却不一样,在泰国或者马来西亚一带,甚至可以说是盛行了。他们的国人对于这些术法十分推崇,而在泰国那边,据他了解,还分为黑衣降头师和白衣降头师,黑衣降头师收钱办事,哪怕是丧尽天良的事情,只要有钱,他们也照做不误。
“您的意思是,晴晴的事情,就是他干的?”关浩到现在总算是插上话了,一开口,就是单刀直入。
巫黔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也说不准是不是,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
替死鬼倒是在旁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不太确定地说,“这倒是好像没错了,那个坤大师一直都是穿着黑衣的衣服,脸上也总是用黑色的口罩遮住,我还以为是单纯的喜欢黑色呢。”
毕竟男人们不会打扮自己的时候,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显得那么的邋遢,一身黑总是挑不出错处的。
众人正在沉思着,罗冠的手机铃声这时候突然响起,他有些烦躁地接起来一看,这不是他家这个酒店的负责人吗?
“怎么了?”不是之前说过了,这几天他暂时不管事的吗?怎么又这么没眼见力的把电话打到了他这里来?
却听到那头负责人气喘吁吁地说道,“不好了罗少!有个女人、有个女人在我们酒店阳台外面站着,像是要跳楼呢!”
“你说什么!”罗冠猛地站起身,大吃一惊,脚下直接迈开步子往门口走,“你说清楚点,谁要跳楼?在哪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