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业是朋友吗?
敖放一听他这口气,脸色顿时更加黑了,三个字咬在牙齿里一个一个蹦出来,每一个都包含着强烈的怒气,“没出息!”
敖岐也不生气,他是有一点没出息,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很多年没有交过朋友了,他怎么知道现在交朋友的准则是什么?
反正先吃饭肯定没错了。
“爸你怎么在这里站着?”想完那些东西,敖岐忽然奇怪地看着他爸。
他爸身上穿着一身睡袍不说,脚下踩着是分明是室内鞋,就这么露出两个毛毛腿站在他家的草坪上,看起来真的很像什么怪大叔。
“呵。”
敖放根本不答他的话,只是用一种敖岐看不懂的眼神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朝着大门走进去。
说真的,那道背影,敖岐总觉得吧,有点看起来怪怪的,好像自带一点蘑菇和云?
入夜,快要到十五了,天上的月亮渐渐变得越发圆润起来,像是一个瘦骨嶙峋的病美人渐渐变成丰满润玉的唐美人一样,那月儿也变得圆了起来。
皎洁的月光没有了乌云的阻拦,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洒在了地面上,饶是有着纷乱的霓虹灯,也比不过这月光皎洁。
几乎每一寸土地上,被都月光照射到了。
金水湾。
这里的夜晚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虽然隔音非常好,但是仔细一间间看进去的话,几乎每一户亮着灯光的房子里面,都有人在翻云覆雨大被同眠。
欧沫怀孕了自然就很久没有过□□了,只是这一晚,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窗沿上,她的侧脸被一丝月光照射着,那张熟睡的脸蛋上,很快泛起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来。
“嗯……唔……”
欧沫微微启唇,她的身体在被子里不自觉的扭动蠕动起来,双腿也渐渐夹了起来,轻轻摩挲着。
好热……欧沫迷迷糊糊地想。
明明入睡之前盖着被子还觉得有一点凉意,她怎么忽然好像觉得,又到了夏天一样?身体好像是被火烧了似的发烫,她的喘息都有些急促起来。
好痒。
忍不住用另一只脚蹭了蹭左脚的脚踝,欧沫露出一个不堪其扰的表情,在睡梦中也不能安稳一样,轻轻咦了一声。
但是那股瘙痒并没有随着她的抓挠减轻,反而是因为她的举动,越发变得更加痒了。
这下欧沫有点忍不住了,伸出指甲在脚踝上轻轻一抓,脚踝上却传来一阵剧痛,她倏地惨叫一声,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见了,她那刚做的指甲里面满是鲜红的血肉,还带着新鲜的血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这一幕吓得猛地向后疯狂缩去,直到背上撞到了结实的墙壁,欧沫才发现这一切居然不是做梦!
好痛!她的脚怎么了?她哆哆嗦嗦地举着右手,眼睛慌乱又恐惧地落在自己的脚踝上,瞳孔倏地放大,像是看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一样,她开始疯狂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救命!有没有人来救救我——救命!”她眼睁睁地看着被她自己抓过的那一块地方,那些肉仿佛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从她抓过的地方开始,一点一点血肉自己开始向下掉。
吧嗒,一块。
吧嗒,又一块。
掉的速度很慢,但是那种痛觉让欧沫痛到失声没办法继续呼救,她的手指慌乱地捂住脚踝,却没有轻轻一碰,那些血肉却掉得更加快了,欧沫两眼一翻,直直昏死了过去。
门口的保镖之一轻轻戳了戳一同值守的兄弟,露出了个男人都懂的表情来,“诶,听见没有?不知道谁家玩这么大,喊得这真的是,太传神了。”
另一个男人撇撇嘴,“你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过那家也太不上道了点,这么大半夜的,刚刚是不是在窗边搞的?差一点没吓死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他正想打个瞌睡呢,就听见这么一声,差点没把他吓个半死。
“算不错了,好歹也就喊了这么几声而已,没让咱们两个听一夜。”另一个人摇摇头,露出个还好的表情来。
“一夜?你觉得住这片地方的,还能弄一夜?说真的哥们大家都是男人,除非是吃点那玩意儿。”他比了个小指甲片大小,笑嘻嘻地说。
“行了,用点心吧,拿钱办好事,可别出了事了,其他的和我们没关系我们也管不着。”这家伙再说下去,等一下他们可就要难受了。另一个男人赶紧制止了这个话题。
“OK、OK,那就不说,反正无聊,哥两个过过招?也省得睡着了。”
就这样,两个保镖根本没有分辨出来,那道凄厉的叫声,居然是来自于他们要保护的对象——欧沫。
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