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明显比这位先说的要高得多了,从身高定攻受就知道谁攻谁受了,他居然还以为那位俊美的青年是受?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忍不住惊叹了一下,如果换做这一位强壮男人是受,那一位是攻的话,他好像忽然觉得,好像极为相衬了?这是为什么呢?
两个人都不爱看什么情情爱爱的电影,巫黔因为天师身份的缘故,最近在电影院大受好评的恐怖片在他看来也没有太大的趣味,两个人最后想了想,干脆选了一部经典的爆米花系列大作,又点了几份小吃和饮品,这才一起躺在了包厢里的躺椅上面。
“这个影院的设计真不错。”时谦很满意的发现,他和巫黔一躺上去之后,身后的座椅就自动开始按照他们的姿势调节到了最舒适的姿势,忍不住称赞了一句。
巫黔倒是没注意那个,他把时谦的手从他腰上抽出来,“搂着不舒服,牵着?”他不太习惯背后有一条胳膊的感觉,相比之下,牵手他更自在一点。
而且,巫黔顺势抓起时谦的手指,时谦的指尖和他不大一样,偏细长一些,但是手指上的皮肤同样光滑得像是婴儿的肌理,摸起来的手感简直就是上上等,让他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
时谦很快就发现了巫黔这一点小爱好,顿时很上道的放松了手指上的力道,就这么把手送到了巫黔手里,让他继续把玩,自己则是顺着身后自动调节的椅背,一脸满足地把脸贴在了巫黔的侧脸上,虽然姿势相对他来说有些不太舒服,但是这种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他觉得很是满意。
电影很快就开始了,巫黔和时谦难得一起看电影,再加上这家影院的硬件设施确实很不错,很快,他们就双双陷入到了电影里去。
不过等到电影看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时谦终于按捺不住,悄悄地将自己的胳膊又打算向着巫黔的腰肢搂过去。
“别闹。”一直仿佛在认真看电影的巫黔却反应相当迅速地截住了他的手指,手指一松,干脆把这只好动的爪子十指紧扣在胸前。
“阿黔……”时谦从容自若地顺着被牵过去的手指蹭了过去,腰身一歪,倒在了巫黔结实有力的胸膛上面,他脑海里突然回忆起来,他曾经触摸过这薄薄的衣物之下,这片肌肉的触感,是那么的吸引他,让他就算当初想要呕吐,都忍不住摸了又摸。
“听话。”巫黔抿抿唇,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不太明白时谦为什么喜欢在外面动手动脚,他个人来说,还是比较保守一些,对于这些颇为亲密的动作,他比较习惯在自己的地盘里……
一只有些冰凉的手指悄悄地从他的衣角下爬上了他的腹肌,巫黔差一点被吓得跳起来,转念却隔着衣服把那只手捂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皱起眉头。
“你的手指怎么这么凉?”他们为了通风只是开了换气,穿得衣物不多不少,应该不会太冷才对,但是为什么时谦的手指却这么冰?
不知道应该感动巫黔这样关心他的举动,还是该伤心巫黔在某些事情上的粗神经,最后时谦还是输给了心里不断升起的小泡泡,自觉地解释,“我应该是体质问题吧?因为我其实不算是人类,所以不像正常人的体温一样,对于阿黔你这样正常的人来说,可能就会显得有点过低了。”
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巫黔却松开了和时谦十指紧扣的那只手,态度十分自然地把那一只手也塞进了他的腹部。
“太凉了,我给你捂捂。”
方才还有点哀怨的气息顿时转为了幸福和欢快,金色瞳仁的美青年即使是在黑暗中也好像在闪闪发光一样,笑容甜蜜得让他逆天的颜值更加诱人了。
巫黔差一点没被他闪瞎了眼睛,但是转念一想,却顺从本心,干脆结结实实地亲了上去,在美青年的嘴角边上亲了一口,表示他被诱惑到了。
“阿黔……”时谦忍不住用手指仔仔细细摩挲着那片让他摸过一次就念念不忘的肌理,脸颊也蹭上了巫黔的颈侧,热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心里忽然涌出一股难以自持的冲动来。
“真是太坏了,要不是在这里……”嘴里含糊地说着,时谦一口咬在了巫黔的唇上,眸光深沉,那双异瞳里面的浅金色已经变成了浓郁的暗金色,巫黔任由他修长的双手在他衣服里作乱,呼吸渐渐地有些急促,脑海里甚至能够描绘出那双手的形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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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找我?”聂承捏着手机狠狠皱着眉,他的背后是一片黝黑看不清晰的小树林,整个人仿佛融在黑夜之中一样,陪着他现在有些薄怒的语气,瞬间让人仿佛置身在冰寒谷底。
“上次我和你说的,我胳膊那件事,你还记得吧?”习惯了那家伙的语气,聂晟倒是没什么意外,直接奔重点去了。
“嗯,你胳膊怎么样了?”一提起这个,聂晟就狠狠捏紧了拳头,声音微微低哑了一些,但是情绪却没有让电话那头的人听出异常来。
他不太想在那家伙面前提起那个,因为那个家伙已经好几个月没出任务了,都是因为那条胳膊,要不然的话,他们现在应该还能够继续在一起出任务。
一想起之前有一次他们私底下碰面,他在那家伙身上看到的那个恐怖景象,还有那个傻呼呼的家伙完全不走心的和他打哈哈说是什么迟早会好的,他心里就顿时十分不是滋味。
聂晟眯起眼睛在阳光下看着自己的那条胳膊,巫黔给他贴上的符似乎有什么神奇的作用,才过了一个晚上而已,他现在就已经看不出来自己的胳膊之前有畏缩到那样的程度过了。
“很好,我现在的胳膊完全治好了。你上次不是和我一起出任务了?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觉得不太对劲的地方?”比起他现在已经治愈了的胳膊,聂晟更担心聂承身上会不会同样有这样的情况。
他可没有忘记巫黔的想法,万一聂承身上也有那个魔种,但是聂承却没有这么凑巧激发了它呢?那聂承岂不是会被那什么魔种给……
“治好了?完全?”聂承没有理会他问关于自己的事情,却对聂晟的说法产生了浓浓的质疑。
那家伙的胳膊看起来已经完全无药可救了,在他看来,除非是直接换一条新的手臂,否则的话,都那样了,怎么可能还能变好回去?
还是说,是这个家伙其实在安慰自己吗?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聂承就顾不上他现在身处险境,有些不悦地大声开口。
“你又在骗我了吗?我跟你说过,不管有什么事情,我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和你一起承担,你没有必要说这种好听的话来让我安心。”
就算是他在外面做任务,但是也不希望这个家伙傻傻为了让他安心,去撒这样的谎。
???聂晟傻了。
我不是!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