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阻止道:“肖队长,你不能去山里。”
“为何?”
“拳馆里一定十面埋伏,巫师他们很可能也隐藏在里面,等娇姐一上台,我就报警,你马上带人把拳馆围了,以此震慑他们不敢妄动。”
肖志程冷冷一笑:“围拳馆,这可是越过辖区所执法,是你说围就能围的?”随之,他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马上笑着解释道:“麦少原谅,我不小心讲套话了。你是知道的,每个片区都有负责人,你们报警,指挥台也是通知到辖区派出所,我擅自出动,这是严重违反纪律的事情。”
杨可凡没好气地说道:“这么看来,肖队长只能等着领功了,领功不分辖区是吧?”
杨可凡虽不是正式执法人员,跟着林董这个级别的人负责安保工作,他是有底气的。
汪朝和对杨可凡摆摆手:“别顶杠,肖队,麦少这是个好主意,我想,只要你愿意,一定可以想到办法,这样也能避免造成重大伤亡,不也是为公正地为城市安全做事吗?”
肖志程被杨可凡奚落一句,脸上青白交织,强压着情绪:“好,麦少,我答应你了,时间应该是九点半到十点之间吧?我也要提前准备的。围了以后呢?”
“肖队,我不会让你难做,你不是负责刑侦的嘛,我会让人给你停供现场有枪的线索,你执法就不犯纪律。围了以后,你不要轻易干涩拳馆内,我们的安全没有问题。我想,你带人围了拳馆后,巫师就不敢擅动,他们拳馆的人我能搞定。”
“好,我懂了。”肖志程进入状态,转头向娇妹:“娇姐,你不可在拳台上杀人,符合比赛规则的伤害可以搞定,但恶意杀人我搞不定,我想林董他们也搞不定,况且金董和佛爷也有我这样的人帮他们。”
娇妹点点头:“嗯,肖队长这就是了,状态不错,我会控制好的。”紧接着,娇妹把拳馆内的布置安排说了。
钟川葵马上站起来说道:“汪队、麦少,我申请,巫师这块硬骨头交给我来啃。我的理由是,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属于绝对陌生人,我好隐藏。”
娇妹激烈鼓掌,大声赞赏道:“川葵兄弟好样的,主动提出要啃硬骨头。不过,你一个人啃不了,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身手。”转头对着汪朝和:“汪队,你是熟脸,我的意见是,你去把马龙换过来,让马龙带人配合川葵。只要压制住巫师他们,麦子有贡布兄弟,安全没有问题,拳馆其他人我的人搞定。”
我马上接过娇妹的话:“对,龙刀的几大高手昨夜我们已经搞定了,就算他们新调来人,也一定参差不齐。”
娇妹一拍脑袋,长叹一声,看着我摇摇头:“唉,麦子啊麦子,你昨夜出门啦?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可都没有出去啊!”
肖志程马上伸出手指对着我指指点点:“麦少,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拳馆一早就报案了,你们够狠啊,拳馆六个主力教练全部手脚被废,每人脸上还一个大伤口,你是知道的,拳馆是金紫领导的思齐旗下的产业,局里正在全力破案呢。我是说的嘛,昨夜没看见贡布和雪儿……”
雪儿马上吼起来:“少放屁啊!证据呢?麦子乱说的你也信?想昨夜暴雨没什么事,我和贡布告假,约会去了,什么主力教练,我们一概没见过,没有证据,想栽赃我们啊?”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好在现场没有录音设备。
汪朝和撮合道:“好啦,昨夜的事情与我们无关,警方也是要讲证据的。说回今天晚上的事情吧,娇姐,巫师会不会出现在拳馆还难说,我来之前,林董特地交代,让我必须随麦少和你一起行动,这错我可不敢犯。你说他们认识我,这好办,晚上我会让他们不认识我的,这点伪装没难度。”
杨可凡站起来,看看靠墙的摆钟:“肖队,我们走吧,六点多了,再不能耽搁了,山里路难行,我带了东西去还要逐一分发给他们,还要时间商量布置,你的人晚点来没有关系。”
台风中心已经过境,风雨的威力减少了很多,可依然风雨呼啸,积水一点没有消减。
肖志程和杨可凡走以后,钟川葵看着贡布,轻松地说道:“贡布兄弟,林董对你可是赞赏有加啊,说你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是吧?今天晚上我可以见识到兄弟的身手,就凭这一点,荣幸之至。”
汪朝和好像和钟川葵混得很熟悉了,笑说道:“好啦,事情定下来,轻松一会儿也好。川葵啊,你我比过的,我输你,但林董的话一点没虚夸,这么说吧,我和贡布、平措一对一的话,我也就能抗他兄弟几分钟。”
“哦!”钟川葵惊讶不已,声音像电影里的太监,随后咳嗽两声,喝一口茶:“这么说来,这屋里,我排不上号了啊!”对着我一拱手:“麦少,手下有良将啊!林董说他们兄弟只听名于你,佩服,佩服!”
“屁!”雪儿站起来,不屑地说道:“贡布,你也就那么回事,总有那天我要把你打趴下。不跟你们说了,夏儿,走,礼物都到手了,还守着干嘛?我们还不准备去。”
“诶……”娇妹很无奈地看着雪儿拉着夏儿离去,叹息道:“臭丫头这几天是横竖要和贡布杠,人心散乱至此了吗?”
汪朝和仰天大笑:“哈哈哈,贡布兄弟,半年多不见,你是命犯桃花啰,哈哈哈!”笑着一挥手:“川葵兄弟初来乍到,跟我一起行动,兄弟们各自去吧,按计划行事。”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贡布、娇妹、汪朝和、钟川葵五人,娇妹自个起身到旁边沙发上躺下,大声说道:“都养养神吧,想到需要补充的,再说出来商量,拳台上的事我搞得定。”
当着他们的面,我和娇妹心中默契,不能摆明关系。
钟川葵的心思全在贡布身上,说话似吊着嗓子:“贡布兄弟,咱们能切磋几招吗?”
汪朝和马上阻止道:“不可,以后有的是时间,切磋无谓,万一伤筋动骨,可就影响大事了。”
“哟哟,我该死,太激动了。”钟川葵马上表示歉意。
汪朝和解释说:“你们别见怪,川葵兄弟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前是天天缠着我切磋,我是一回也没赢过,川葵兄弟的身手,嗯,估计和贡布兄弟不相上下。”
各自懒散在沙发上,汪朝和与我叙旧闲说,顺带又把晚上的思路捋一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