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舒见期还没来得及回味陆千阁的手机解锁密码竟是他生日,探头看了一眼消息来源,便觉得那头像有点眼熟。
“疑似迫害我弟的人。”
舒见期一个激灵——迫害陆千阁弟弟的人?也就是全明星十人之一?
“给我看看。”舒见期拿过陆千阁的手机,点开备注为哈迪斯的用户头像,只见那个人的微信名叫sharon。
“sharon!贺曦!”舒见期懵了,震惊到张大嘴巴:“这个人是贺曦!我就说他的头像怎么这么眼熟!”
陆千阁神情微妙:“你是说这个微信的所属者是贺曦?”
“对。”舒见期也打开了微信,搜到贺曦本人,一对比,果然是同一个。他只忙着看贺曦了,竟没注意到陆千阁登录的这个号名字叫“吃斋念佛”。
“所以说……逼得我弟自杀的对象,很有可能是贺曦?”
舒见期一听,立刻反驳:“不会的,我相信贺曦的为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他虽然容易冲动,但是本性不坏。”
“我想找他谈谈。”
事关重大,舒见期有些心急:“可以,要不然你现在直接跟他谈?”
陆千阁沉默了一下,补充道:“如果不是你跟我担保相信他的为人,我会二话不说把他定罪。”
舒见期为难:“你……这样有点武断。”
“我每每想起我弟浑身插满管子躺在监护室里的样子,就觉得浑身发冷。他只有十九岁,他的人生还刚开始,不该受这种迫害。”
陆千斋和陆千阁虽是一母同胞,却完全是两个性格的人。陆千阁自信、潇洒,举手投足散发出贵族精英范儿,出国时参加学校各类晚宴,从礼仪风度到谈吐都看不出他出自一个普通家庭。而陆千斋从小谨小慎微,不够成熟自信,一直循规蹈矩读着不怎么样的书过着不怎么样的人生。
说实话,兄弟俩感情一般,但骨肉至亲毕竟是骨肉至亲,陆千阁回过神来时发现弟弟弯了,还被人骗到自杀,长兄如父,他怎么可能不为弟弟讨个说法?
“贺曦那人大大咧咧的没什么心眼,不会做出怂恿你弟自杀这种事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舒见期努力为贺曦作保。
“我也希望是误会。”陆千阁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熊熊燃起的怒火。
“我今天还是住客房吧。”舒见期接过换洗衣物:“你睡前记得把头发吹干。”
陆千阁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拿着手机盯着贺曦发来的那几句话,目光如炬。
“陆……千阁,我们的关系不会因为这件事……黄了吧?”舒见期惴惴不安。
陆千阁抬头,还未擦干的水顺着头发落在他性/感的锁骨上。他望着舒见期,眼中带着浓浓的宠溺:“我弟弟的事情跟我们两个的感情有什么关系?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约/炮,这已经涉及到侵犯我名誉权了,该怎么赔?”
舒见期细白修长的双手交缠在一起,紧张地说:“肉……肉偿?”
陆千阁站起身来到舒见期身后,舔了舔新晋恋人的耳朵,舌尖开始顺着他耳廓的线条描摹,唇齿一点点往下,含住了眼前人小巧的耳垂,湿润的舌头为它沾上了一层水光,惹得舒见期浑身颤抖。
舒见期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炽热,身体一/颤/一/颤,一双水汪汪的眼骨碌碌地不知道看哪儿好,浑身发热的他想不知羞耻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蹭到陆千阁身上,跟他融为一体。
太可怕了,陆千阁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只不过是亲他耳朵就让他爽成这样,那如果真的……那什么……他可不得死在陆千阁身下?
舒见期可爱的反应令陆千阁对其产生了极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高二的那个傍晚,他当了逃兵,为此他花了五年的时间,没日没夜地忏悔,希望能强大一点、再强大一点来补偿舒见期。现在这个人就在他怀中,是他的男朋友,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安心的了。
陆千阁的唇顺着舒见期耳朵滑到后颈,勾起怀中人的情/欲,他们两人像是饥/渴了许久的野兽,互相舔/舐、爱/抚,喘/息声从舒见期口中溢/出,他反手搂住陆千阁的脖子,与他贴身磨蹭。
“停……停一下。”陆千阁已经硬/起来了,他赶紧叫停。
“嗯?”舒见期迷迷蒙蒙的眼神犹如春/药,即将击溃陆千阁最后的防线。可他还是控制住了。
“你先休息几天,今天你刚出院……”他做不出这么禽兽的事情。
“哦……那……我去冲澡。”舒见期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也是花了所有自制力才挪离了陆千阁的胸膛。
陆千阁指尖不舍地摩着舒见期的侧颈,那上面留着他种下的一颗颗“草莓”,他出声时带着压抑欲/望的沙哑:“嗯,记得用热水。我去给你铺床。”
“好……”舒见期匆匆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时,便见陆千阁热好了一碗牛奶递给他:“睡前喝,提高睡眠质量。”
舒见期听话地接过,咕咚咕咚地喝完。
“真乖。”陆千阁摸了摸舒见期刚吹干的、蓬松的头发,觉得手感不错,又rua了两下。
“那我……去休息啦?”舒见期很怕被美人儿再这样摸下去他要忍不住反扑啦。
“行,客房在那边,床我已经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