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乃槿说我的那些,其实都是真的呢。”洛依依柔声说道,“我14岁那年便已经和男人发生了关系,之后,就一直没有停过,我也不记得我到底和多少个男人做过了……”
“依依!别说了,求你!”夏夜猛的抱紧了洛依依,痛苦的闭上了眸子。
身子颤抖得如同置身在万丈冰窖里一般。
洛依依笑了。
灿烂的笑容犹如奈何桥畔恣意盛开的彼岸花。
夜游神,夏夜,夏董事长,您这会儿才知道您伤害了一个多么可怜的人吗?
那么,当初你同他们一样轻贱我时,可曾为我想过一想?
你同他们一样,都是高高在上的高贵鲜花,而我,只不过是路边不起眼的杂草,又何能同你相比?
你知道吗,不管他们背地里如何诋毁我,编排我,我都可以不在乎,只要你是相信我的。
可你,却同他们一样,将我视为最低贱的女人。
夏夜,你可知,那时我的心有多痛?
你可知,此时我对你有多恨?
你们不都是想踩我一脚吗,那么,现在我把自己变成最卑微最下贱的那种女人,是不是,就合你们的心意了?
是不是,你们就可以放过我了?
“你弄疼我了。”洛依依柔声说道,婉约的声线,犹如呢喃浅唱。
闻言,夏夜猛然回过了神,忙松开了她。
“听我把话说完嘛,”洛依依再次柔柔环住了他的腰身,声音娇媚得像只慵懒波斯猫,“高考那年,我怀孕了,实在想不起来是谁的孩子了,只因那天晚上玩得太疯,大概有七八个男人吧,所以,找不到负责任的,就只能打掉了。没想到堕胎药不管用,高考的时候突然肚子疼,然后就有大片大片的鲜血涌了出来,最后,就晕倒在了考场上。张乃槿说的都是事实,我揍她,纯粹就只是为了出气,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冤屈。”
言罢,洛依依突然抬起双腿一圈,轻轻一拉,稳稳的便将夏夜箍到了紧贴着自己俬处的位置。
而后,仰首笑望着他。
如上好绸缎般的墨发瀑布似的垂落下来,将最脆弱的恨不得只轻轻一用力便能折断的玉颈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夏夜,我们做一次吧,就在你的办公桌上,好不好?”洛依依说这话时,顺势在桌上躺了下来,一双黑眸中如含了一汪春水般,风流韵致。
她已经将时间掐算过了。
不出意外的话,郝月静此时应该已经安抚好了张乃槿,大概很快就会过来了。
“依依,不要胡闹。”夏夜努力克制着晴欲,试图保持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不知道洛依依今天为什么会如此的反常,但他可以确定,此时的她,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在她的眸中,除了空洞,他看不到任何一丝的情绪。
他知道,她不是如此放荡的女孩,若不然,那天晚上,她不可能如此厌恶他的触碰。
洛依依嘟起了小嘴,眸中满是受伤,娇声说道:“你嫌我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