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研究一下m国法律,身为国家公民,只要你不违反法律都对自身构不成任何危害,苏幕、依法守法保平安,但也要记住,富贵险中求。”
  这世间,金钱也好,权利也罢,都不会过多眷顾老实人。
  夜间,苏幕在家吃饭,苏钦也在家,一家四口难得的坐在一起。
  卫丽提及孩子的事情,不免唠叨了几句,大意是要让她放手让何澜带带,免得长辈有什么意见。
  苏幕应允。
  这日晚间,苏幕回到总统府,进了陆琛书房,呆了许久才出来,这夜,陆琛应酬归来,满屋子寻苏幕未见到人,直至推开自己书房门,见她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低头看着手中厚厚的法典,且还饶有兴致的低头研究,不免吓了一跳。
  他走过去,伸手摸了摸爱人的额头,呢喃道;“没发烧。”
  苏幕睨了人一眼,只听他在道;“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她依旧是没说话。
  陆琛弯着身子看了人一眼,在道;“好端端的看什么法典?”
  读书连论文和报告都不愿意写的人,这会儿竟然莫名其妙捧着法典开始看了?
  怪让人心慌的。
  苏幕闻言,冷笑了声;“我在研究,要是跟你离婚我能分多少财产。”
  陆琛愣了半晌,没说话,而后伸手,将脖子上的领结扯了扯,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冷笑道;“那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他在看了她一眼,冷笑声达到顶级。
  “你不仅一毛钱都分不到,可能会连亏得裤子都没得穿的。”
  苏幕抬头望向他,只见陆琛脱了身上的西装又甩在了沙发上,迈步过来,伸手将法典翻过来,指尖点了点背面,似是在示意苏幕睁大眼睛看清楚。
  苏幕定睛一看。
  他娘的。
  陆琛也是撰写人之一。
  有那么一瞬间感受到了国家法律对她的歧视,她稍有不甘心,梗着脖子问道;“你在国外不是学的国际关系学?”
  陆琛睨了她一眼,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显然,苏幕刚刚那句话让他不爽了。
  他伸手,将书房沙发上的外套拾起来,临出门前还及其残忍打击苏幕道;“你好好琢磨,我看你何年何月才能琢磨个所以然出来。”
  离婚?想得美。
  年纪轻轻开始做白日梦了还。
  “、、、、、、、、、”苏幕觉得,陆琛真小气,这么小气的人是怎么找到老婆的?
  砰、陆琛出去,及重的带上了房门,苏幕盯着门,嘶了一声,只道是这男人,简直就是小肚鸡肠。
  这夜间,陆琛免不了让苏幕哭爹喊娘。
  事实证明,惹他不高兴,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临了,陆琛起床,进了浴室,拧了块热毛巾出来,苏幕瘫在床上连动的力道都没有了。
  卧室内,一室旖旎。
  陆琛给她擦着身子,温淡问道;“怎么突然看法典了?”
  苏幕翻了个身,话语懒懒;“我瞅上领导的位置了,思考着怎么才能在不触碰法律的前提下让他下台。”
  陆琛闻言,手中毛巾顿了顿,而道;“不触碰法律将人送进去的方法千万种,慕慕,下次这种事情问我比较是在女,何必去为难你那二点五升的小脑袋。”
  二点五升?
  行吧!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话。
  “他有爱人,但在外面常年包养小三,我想,这种男人实在是不该怜悯他。”
  虽说人人都有家室,将一个人从高位上拉下来确实是及其残忍的,但这种人渣实在是不值得自己去手下留情。
  “那就顺水推舟,送他个人情吧!让他内忧外患也不是不可,有时候,手段要让大家看见,藏着掖着,算不得好。”
  有极长的一段时间,苏幕的商场经验都是从陆琛哪里得来的。
  他会教她一些残忍而又现实的道理,会告知她事情的处理方式。
  不得不说,陆琛是个极好的丈夫,更是个极好的人生导师。
  这年五月,苏幕在商场上的步伐可谓是走的及稳妥,这一切,难免会有陆琛的功劳。
  她所看中的那个位置,无疑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五月中旬,这夜间,总统府是不安静的。
  只因,槿言半夜烧到三十八度,吓坏了一屋子人,于是乎,这夜,总统府的人近乎彻夜未眠,陆琛更是抱着孩子不撒手。
  全程挂着一张阴寒且担忧的脸面。
  给足了医生压力。
  只是次日清晨,高烧才退下,一屋子人狠狠松了口气。
  五月中旬,在苏幕不知晓是何情况的情况下,苏钦跟陶佳好上了。
  她得知这一消息时尚且还是蒙圈的。
  拿着手机楞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近乎咆哮道;“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喜欢,对眼,就觉得可以,”这话,是苏钦说的,且还异常淡然。
  就好似在说一件及其简单的事情似的。
  就像商场买菜,觉得可以,价格都不看,直接收进购物篮,带回家。
  苏幕从震惊中回来,回到客厅,陆琛正抱着孩子喂奶,见她一脸震惊的进来,不免问了嘴;“怎么了?”
  苏幕忘了他一眼,而后喃喃自语似是不可置信到;“我哥说,他谈恋爱了。”
  砰、、、、
  哇、、、、、、、、
  前一声,是陆颖手中的咖啡杯掉地上的声响。
  后一声,是孩子的大哭声。
  陆琛在喂奶,小家伙吃的差不多本事要睡了,杯子落地,惊吓住了她,而后客厅里充斥着孩子的哭声。
  一屋子人,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到陆颖握在手中的咖啡杯怎会好端端的脱落。
  待哄好孩子,陆琛这才想起。
  交代了苏幕两句,去了陆颖起居室。
  却不想,敲门而入,人不在。
  隧问之,才知晓出门了。
  这日、首都的天气及其闷热,一看便是即将大雨倾盆的架势。
  陆颖驱车直奔苏家别墅,却在临近苏家别墅门前,一脚刹车踩下去,愣是不敢上前。
  那个强势霸道的陆颖此时成了一个胆小鬼。
  她在想,一个能拒绝自己的男人到底是心仪什么样的女人。
  可到了门口才发现,她连他心仪的女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这么怒气冲冲的跑出来,是否太过白痴了些?
  有那么一瞬间,陆颖的脑子是空白的。
  她怎也没想到,一个拒绝自己的男人,并非不想结婚,并非不想谈恋爱,只是,他想谈恋爱的那个人不是你,他想结婚的那个人也不是你。
  此生,无论你在如何高高在上,他不想要你,你就低等的。
  首都的天在这日异常闷热,陆颖坐在车里,感受着这燥热的风一阵阵吹来,吹的她脑子有些嗡嗡作响。
  良久之后,身后有一道光打过来,她透过后视镜望过去。
  只见苏钦的皮卡从身后开来。
  她启动车子,下了狠心,直接横在跟前。
  今晚,若非苏钦车技好,只怕是这二人总得伤一人的。
  车内,苏钦瞪大眼睛看着横在自己跟前的小轿车,稍有些惊魂未定。
  随后、砰的一声,皮卡车车门被甩的震天响。
  他下车,对着陆颖就是一顿乱吼;“你不要命了?想死去远点。”
  陆颖闻言,抬头,倔强的看着他,而后猛地推开车门,苏钦躲闪不当,大腿被车门狠狠撞了下。
  “你什么意思?”
  陆颖推门下车开始质问,不带苏钦回到,在问到;“我屡次告白遭拒,你转身却将别的女人拥入怀中?”
  “感情的事情勉强不得,你别仗着自己的背景强人所难,”这日,苏钦的话语很有些毒辣。
  往常,估计两家亲面的人也开始不顾及了。
  说出来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我何时强人所难了?”陆颖明显对他扣在自己头上的帽子感到气愤,怒瞪着苏钦。
  后者冷睨着她,不言语,
  转身欲要上皮卡,却被陆颖拉住了手腕。
  “是谁?”她问。
  苏钦回眸冷睨着她。
  她在问;“是谁?”
  这种不甘心就跟磕了毒似的,在那么一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险些侵蚀她内心进仅存的一点点理智。
  她首都第一,苏钦看不上,却转身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了。
  这种情况,与她而言无益是备受打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