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安总参与竞拍,感谢安总为山区儿童所做的贡献。现在,我要兑现我的承诺,给安总一个爱的拥抱喽。”沈初晴先将手上的礼盒交给安以桀的助理,然后,找准镜头,笑盈盈的与安以桀轻轻拥抱在一起。
软玉温香抱满怀,艳羡声和拍照声此起彼伏,沈初晴身上的香水味刚刚钻进安以桀的鼻腔时,他松开了她。
沈初晴又拿过话筒,脸上挂着明艳的笑:“安总,您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安以桀讳莫如深的笑笑,看了眼旁边的董文宣:“我现在更想听一下董总的心情。”
沈初晴一怔,刚才这两个男人为了她是如何厮杀的她可全看到了,那种成就感令她爽透了,现在更令她惊喜的是,安以桀的不按套路出牌,在她看来有点他在因为她向董文宣挑恤的意思。
沈初晴莞尔一笑,又把话筒对准了董文宣,用眼神示意他说话。
董文宣被两人逼的没办法,只好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半认真半玩笑的打着官腔:“我的心情嘛,我当然要恭喜安总一举三得,一来为慈善作了贡献,二来,赢得了那只镯子,三来,还换来美人的垂青和拥抱。接下来的拍卖活动,我会再接再励。安总,你可不许再跟我抢了哦。”
安以桀笑笑,对冲着沈初晴做了个请的手势,沈初晴这才款款的重新回到她的座位。
董文宣见他还盯着沈初晴的背影,他勾唇,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想不到你喜欢这一款的。好,难得你有这个兴致,我不和你抢,一会活动结束我再多给你创造点机会。”
安以桀从助理手上拿过那只镯子,放在手心里把玩了下,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个小时后,活动结束。
安以桀和助理正要离开,却听到身后董文宣在叫他:“走吧,安总,找个地方再坐会儿。”
他的身边还跟着几个女明星,其中就有之前参与拍卖的沈初晴。
安以桀犹豫着对上沈初晴的目光,她冲他娇媚一笑:“去吧去吧,安总,我们大家都想见识下安总的风采呢。”
安以桀回头,跟他的助理交代了一句什么,他笑笑:“那好吧,既然这么多美女相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一行人驱车赶往附近的一家豪华会所。
包厢里,歌声袅袅,灯光迷离,各种洋酒摆了一桌子,除了安以桀,在场的还有几位生意圈里的朋友,几位女明星列次坐在男人的身边,紧挨着安以桀的,正是沈初晴。
沈初晴酒量不错,一会儿的功夫,劝安以桀喝了不少酒。安以桀已有几分醉意,慵懒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包厢内灯光一暗,她顺势拉住安以桀的手。
董文宣那边更是一片放浪形骸,有人提议要玩传纸条的游戏,很快得到其它人的响应。
有人拿了张纸巾,撕下一条,让为首的人衔在嘴里,用嘴对嘴的形式传给下一个人,传递的时候,每个人嘴里都会咬下一部分纸巾,所以,纸巾会随着传递越来越短,因为是一男一女隔开相坐,也就意味着,这个游戏玩到后面会越来越刺激。
安以桀醉意渐浓,迷离的灯光下,他隐约看到他们已经玩了起来。
第一张纸巾,还未传递到他这里,已经短的不能再短,醉眼迷离,他眼睁睁看着一位女明星红唇凑过去,轻贴着董文宣的嘴唇衔过那不到手指甲大的纸巾,接着,她又笑盈盈的将红唇对准了安以桀。
安以桀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没有动,周围都是起哄声:“安总,快呀,人家姑娘等着呢!”
“安总不会放不开吧,出来玩嘛,安总什么世面没见过,何况还有红袖添香。”
大家都在起哄,而那个女明星也是一脸期待的样子,故意朝他勾了勾娇艳的红唇。
安以桀看了一下,她嘴上衔的纸巾几乎都看不到了,他想要玩,就必须亲上去才能完成。
他笑了笑,举了举手上的杯子:“我认输,我喝酒!”
说着,举起杯子里的洋酒,又是一饮而尽。
“没劲,以桀,你这样太没劲了!”等着看好戏的董文宣在那里一脸失望的挤兑他。
安以桀半躺在沙发上,抬手,在那位被他冷落的女明星肩上摩挲了下:“不行,刚刚这姑娘被董文宣亲过了,我可不想吃董文宣的口水,用董文宣用过的人。”
董文宣手指着他,一副生气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行,下次从你那边开始,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于是,新的一轮又开始了。这一次是从安以桀这边开始玩。从这边数,他坐在第四个位置,前面的一对还比较矜持,纸条到了沈初晴嘴里时,还有一寸来长,沈初晴安全的衔过来后,转过身,她扶着安以桀的肩膀,冲他得意的笑了笑。
她娇艳的唇瓣上,白色的纸条像一片羽毛轻轻的颤动,她微微扬起下巴,将嘴巴凑过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安以桀看着她不说话,只是笑。
蓦的,手指轻轻勾住沈初晴的下巴,将他菲薄的唇凑了过去。
只是……在他马上要碰到那截纸条的时候,沈初晴眨着眼睛,使坏的用舌尖往里一舔,整个纸条都被她吸了进去,只在唇边留下不到半厘米的一丁丁纸屑,眼波流转,仍是那副娇艳欲滴的模样。
此时,安以桀距离她的脸不到十公分的样子,对方脉脉含情的望着自己,眼睛里能溢出水来。
周围又是一片起哄声,仿佛都在赞美沈初晴的机灵。
董文宣也在放浪的叫嚣:“以桀,这次你要再让美女失望,可就得换我来了。”
“董总来!董总来!”有人拍着巴掌放浪的喊起来。
沈初晴目露难色,担心真的被董文宣占便宜的她求救似的看着安以桀,期待的目光眼看快要望穿秋水了,终于,安以桀勾着她的下巴,用他含着酒意的唇裹住她香甜的唇瓣,一番辗转厮磨后,旋即松开,拿起桌子上的酒,将他唇上沾过来的纸屑混着杯中的酒一起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