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是女的我在演戏我是女的我在演戏。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催眠自己三遍之后，我强忍着违和感，翻身看向两个女人。
“这种将近不近的距离就可以，隔空勾引但不能直接卖肉！我们拍的是终南人文片，不是玛丽苏爱情电视连续剧！”
我第一次喝灵酒，吧唧一下嘴，甜甜的挺好喝，又咕嘟喝了一大口。
噫？
有点晃悠。
我没放在心上，站起来看向她俩，喊道：“再来一次！如果这一次再不过的话，我就让沈师姐来代替你们拍，明白吗？！”
半永久一听要赶人，瞪大眼睛：“你凭什么——”
垂耳兔伪女主低下头，又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眼前开始模糊，脸颊到脖颈发热，懒得看她俩叽叽歪歪，心头一股火上冲，闻言冷笑一声：“凭我是制片人导演和编剧，爱拍拍不拍滚！”
一个模糊的身影，由远及近，迅速靠近了我。
“师弟？你怎么了？”
沈万物停步，脸朝我眼前探了探。
“你连着拍了几天，也不见你不耐烦，怎么突然沉不住气？”
我一把推走沈万物，仰着脖走了几步，腿开始有点发软，指着前方喃喃道：“师姐……你别管这事！不管教管教她们，她们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我朝着前头走了几步，晃得厉害，情不自禁摇了摇头。
没等摇晃出个结果，就腿一软，头朝前栽了下去——
被人从背后箍住肩背，拉了起来。
“……带回去，你来做……”
我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的模糊，眼前的几个色块，先是围着我晃悠，晃得我快吐出来的时候，就像是戳泡泡糖，啪叽一下碎了。
晕。
恍惚觉得要升天。
小鹿撞死在树上了。
我闭上眼。
228.
我坐在石屋前的石阶上，托着下巴思考着人生。
我为什么在这？
我怎么会在这？
我在干什么？
我为什么要干？
我生从何来！我死往何处？
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我摸了摸胸口。
小鹿死着，不想鸟我。
我长叹一声，横着躺下，拨弄草叶子。
一张传讯符，飘飘忽忽，落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