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然下体不断撞击着南山的花穴,她整个人被撞的晃晃荡荡,尤其那双乳晃的叶悠然心更乱。
他覆上去亲上那对乳儿,含着奶尖尖舔弄。
“嗯~”
南山被他含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南山。”
“嗯…”
他扶她起来,两条小细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手掌摸上她的颈,直视着她有些失神了的眼睛。
“喜欢吗?”
下身的挺动,穴里不断涌出来的春潮,交合处早已糜烂一片。
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南山轻轻抬眼看他,叶悠然眼角发红,似是发了狠一般。
她只是忍不住颤动着,难以回应。
“告诉我?喜欢四哥操你吗?”
南山从未在床上听过这么直接的色情话,也从未想过在床上的四哥是这个流氓模样的。
“喜欢…”
她趴在他的肩头,轻轻呼应着,女孩子香甜的喘息声环绕在叶悠然耳边,他忍不住狠狠挺动了一下,惹得南山呜呜地喊着四哥。
叶悠然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喜欢南山的身体,喜欢听她柔柔细细的声音唤着他四哥,喜欢她白嫩无暇的皮肤与自己贴合在一起。
“乖乖,四哥在,四哥好好疼你好不好?”
“嗯…呀…嗯…”
叶悠然又把南山放平,他也跟着躺下,在她背后,一手扶着她白嫩的肩头,一手揉捏着被咬红了的奶子。
仍嫌操弄的不过瘾,他伸手把她的纤长的腿抬起来,带着一股狠劲往上挺动。
“嗯…啊…”
“四哥,轻…轻一点…啊…”
叶悠然亲了亲她的脖子,又吻上她的小嘴,含着她的舌头不停吸允,就是没有轻一点。
“乖,四哥让你舒服呢。”
他可真会哄人。
南山被他操弄的太狠,娇嫩的穴口已经有些红肿了起来。
他那物什还尤其粗长,有时候穿过湿滑的甬道,直逼她的宫口,甚至有好几下都撞开了。
“叶悠然!”
南山转过头,明明是生了气的语气,而且还直呼他的名字,但因为穴里还吃着一根兴风作浪的肉棒,又痛又爽的快感让她整个人的声音都柔媚了许多。
“嗯…多叫两句,叫我名字。”
叶悠然听了更心动不已。
“悠然,慢一点…好嘛…慢…”
南山以为叶悠然吃软不吃硬,便更放缓了声音,柔柔地求他。
哪里想到,叶悠然听的起劲,干的更是起劲了起来。
噗呲噗呲的下体交合处水声泛滥。
南山听了只觉得脸红。
“南山,南山,真乖。”
他拨弄着她的头发,亲了亲她的脸,看着被他操得皮肤泛粉,身体软的像水蛇一样的南山,心里被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所充实。
原来操她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啊…啊…”
持续的操弄,积累的快感开始喷薄而出,南山到达了高潮。
叶悠然觉得高潮了的南山是最迷人的,她不再是那个捧着书研究宇宙的严谨女学生,也不再是温婉贤淑又大方款款的大家闺秀,她在他身下盛放着,盛开着,快活着。
想到这里,叶悠然都觉得自己要射了。
他忍着射意,又狠狠顶弄了数十下,这才抽出肉棒,射在了南山的腿间。
白白的精液,射出了好几股,在南山细嫩的大腿上,好不诱人。
事后,叶悠然抱着赤裸的南山去浴室洗澡。
他一点羞耻都没有,甚至还一本正经地拨开她的穴口,开始给她清洗。
叶少爷之前从未做过这种事情,看了看有些红肿的穴口,心里有些愧疚,在想自己是不是太狠了些。
“疼吗?”
他指间按摩着花唇,南山正被他伺候的舒服着。
“嗯?”她哼了哼,“我让你慢一点,你还故意那么快…”
听到南山的小声抱怨,叶悠然笑了笑,摸上小肉芽,又开始说一些浑话:“还不是南山的小穴舒服的四哥只想不停地操你呢。”
“唔…”南山拽着他那只还在做着坏事的手,“别弄了…”
“是吗?南山,你又流水了。”
叶悠然将手指探入了两节,穴里的软肉一下子将他的指裹紧,他不由得想把自己的阴茎填进去,好好操弄一下。
但是他知道今天的南山已经承受的不少了,他没忍心再弄她,简单给两人冲洗了一下,回到床上给她穴里摸了摸药膏,抱着她亲了亲。
“四哥。”
“嗯?”
“没什么。”
南山想了想,没说,叶悠然搂着她就睡下了。
南山却没有那么快入睡。
她想起十八岁那个暑假夏天,她送花去叶家,目睹了叶悠然和alice的床事。
那是白日,还是在书房里。
叶悠然抵着alice在书柜上,掀起她的绿裙子,不停地撞动着她。
alice的叫声媚到南山听了都觉得脸红,她看着叶悠然,看着那副清冷的面容染上欲色。
竟是更好看了。
她不由得发呆,在虚晃的门缝处,她看到窗台吹过来的风将alice的绿裙子扬起,还有叶悠然柔软的头发被她纤长的指尖揉摸着。
原来叶悠然做爱的样子也是那么让她心动,她想她怕是疯了。
回去许家,她褪掉内裤,发现那里早就湿了一片。
她突然想尝试,性爱是什么滋味。
会让叶悠然清冷的面孔变得迷乱,会让他变得那么迷人。
于是,第二天她答应了陈长安的交往请求。
她不喜欢陈长安,她却把第一次给了他。
初夜,她疼的哭了出来。
陈长安第一次见南山哭,心疼的把她的眼泪一颗一颗吸吮干净。
“别哭了,别哭了,南山,我不动了…”
南山趴在长安的肩膀,她想她可真坏呀,她没有得到叶悠然,却利用了陈长安。
她和陈长安交往半年,就和他分了手,陈长安一直追问她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没说话。
她想阿婆了。
那一刻她才明白,起初,她所有阴暗和欲望的源头都来自于叶悠然。
南山想到这里,转过身,看着月光下叶悠然的那张曾让她着迷的脸。
她以为她放下了的。
原来,只是埋得够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