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榷:“是。”
“其实我想了好多礼物要送给你,但是又都觉得不合适。”尉岐说话的时候,神情带着一点特有的张扬和骄傲,还有满溢的爱慕与欣喜。
他说:“除了我,感觉没有什么能配得上你了。”
时榷:“嗯。”
尉岐有些不自在地拽了一下领结,低下头小声说:“我们往后三天都没有比赛。”
——时榷如果再听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那他真的就要被钉在“不行”的耻辱柱上了。
……
时榷俯下身去,蓝色的被子随着他们起伏的动作逐渐寸寸滑下赤/裸的肩头,尉岐的身体不住地向前耸动,几乎快撞到了床头上,又被拦腰拖了回来,他用力低垂着头,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攥在床单上的骨节湿润而苍白。
所谓“生日礼物”,就是生日当天要日的礼物。
从将近中午开始,到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尉岐如愿以偿地爬不起来了。
这比他们以往任意一次都……尉岐的嗓子都快发不出声了。
时榷可能是有所顾忌,又温柔体贴,怕这种事对尉岐的身体不好,以前做的时候一次最多两次就结束了。
尉岐一度以为时榷“不行”。
可生日当天,偶尔放肆一下也没关系。
尉岐慢慢地、慢慢地在被窝里稍微翻了一个身。
哦这感觉,酸爽地不敢相信。
腰疼腿疼嗓子疼……
生日当天把自己打包送上门去……真的就是欠艹。
尉岐的脸颊有些发烫,不太愿意去回想他神志不清几乎要被逼到崩溃的时候都说过什么话了。
尉岐身上斑斑驳驳的几乎没法看,时榷给他穿上睡衣,坐在床边帮他按腰。
他们这些长年坐电竞椅的腰都不是特别好,尉岐以前就容易腰疼,现在被碰一下都要哼哼唧唧的。
撩骚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时榷给他做了一烤箱的蛋挞,这个软,还甜,尉岐爱吃。
晚上八点,尉岐在床上躺尸了两个小时,身体算是好点了,枕在时榷身上跟他一起看某个爱情电影。
没一会儿,时榷的手机忽然响了,尉岐瞄了一眼来电人,单一个“静”字。
一看就是女孩儿的名字。
尉岐的眼珠顿时就瞪圆了——这什么情况?
时榷道:“喂?”
“现在?你在哪儿?”
“嗯,我马上过去接你。”
尉岐眨了眨眼:“你要出去吗?”
“我妹妹来了。”时榷起身说,“她今天刚好路过这里,知道我过生日,顺路来看我。”
“不是亲妹妹,是我妈妈的妹妹的女儿,叫冯静。”
尉岐一听是亲戚,长长地“哦”了声,“那你让她晚上去哪儿?”
时榷摸摸尉岐的额头,低声道:“我把她送到机场附近的酒店,然后就回来,不会很久的,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尉岐摁着时榷的后脖颈,把他的脖子按到嘴边,用力地吮出了一个红痕,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说:“走吧!”
时榷到衣柜里拿出一件风衣,动作流畅地套到身上。
尉岐看着他的背影,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这谁见了不心动啊,感觉还是有点吃醋,亲妹妹也不行,再说了万一路上被哪个女妖精拐跑了怎么办,于是在他背后小声说:“哥,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