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老实地时榷在身上乱摸,疯狂暗示。
谁知时榷不解风情,只说了句“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尉岐这边就有点难受了,浑身都热,小狗似的蹭着时榷的下巴,小声地说:“哥,我想要你。”
时榷垂眸看他一会儿,说:“一个周只能做一次。”
尉岐:“………??”
他听见了什么?
什么一次?什么一周?
“我查过了,”时榷轻咳一声,低声解释:“这种事做多了会对身体不好。”
这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当头而下,尉岐瞬间就不热了,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珠:“一个周一次?我会憋坏的!”
救命啊!谁来帮他勾引一下他郎心似铁的男朋友?
时榷轻叹一口气,将尉岐搭在他腹肌上的手握住了,两只手往尉岐的腰下带去。
尉岐低下头,咬了下嘴唇,长睫微微颤抖一下,没发出任何声音。
尉岐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好像中了时榷的毒,不能自控似的,一见到他就忍不住,想跟他做点更加、更加亲近的事。
他知道时榷也是想要他的。
……那天晚上,是他为数不多见到时榷失控的样子。
可时榷在为他忍耐。
时榷抽出床头的纸巾,在尉岐湿润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声道:“下周一再做。”
尉岐疯了,满脸怀疑人生地看了一眼日期——这才星期五,距离下周一还有三天,七十二小时,四千三百二十分钟,不知道多少多少秒。
度日如年。
“………”
尉岐的脑袋瓜子嗡嗡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搬行李真的瘫痪了
打字的时候胳膊手指都在抖,人没了
明天可能也会晚一点更新,开学事情比较多
抱歉
第48章
尉岐当然不肯轻易妥协,跟时榷老干部恶势力进行艰苦卓绝的抗争,经过长达五分钟的双方会谈,将最终结果敲定在“三天一次”。
这才差不多。
然后时榷在他家住了“三天”才回去,过完了正月十五,他们就准备收拾收拾回awg俱乐部了。
尉岐回来的最晚,他到机场的时候绵绵大花他们已经到基地两天了,时榷开车过来接他,两个人一起回到俱乐部。
这时候烟火气未消,还勉强能抓住过年的尾巴,俱乐部的人都打扮的花里胡哨的,格外喜庆的大红大紫,尤其绵绵穿的跟个花团子一样,他个子本来就不高,穿羽绒服就圆滚滚的,站在门□□像个憨态可掬的吉祥物。
看到尉岐下车,他像接连某国领导人似的郑重其事地对他鞠了一躬:“爸爸好,感谢金主爸爸的拜年红包~”
尉岐一条长腿撑着地,有点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给你红包了?”
绵绵:“不是初四那天发给我的吗?我压岁钱加起来都没有你那红包的零头多。”
尉岐:“那不是过年红包!”
绵绵“啊?”了一声:“那你没事给我发红包干啥,你们有钱人都流行到处散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