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夏如水已经去了六趟卫生间，喝了八杯水，被没收看闲书一次。
夏如水嘿嘿一笑，苏郃幻肢一疼。
“苏郃，你这道题不会做吧？”夏如水胸有成竹地说道。
听夏如水这么说，苏郃才想起来夏如水的数学成绩有多优秀。
“怎么？”苏郃问道。
夏如水扫视了一眼四周，确定周围无人，才放下心来。
但凡事都要万无一失嘛。
她把双手圈成一个圈，圈在嘴巴上，对苏郃悄咪咪地道：“我有一个好主意！”
“说来听听？”苏郃眉头微动。
他推了推眼镜，扫了一眼房间角落的小小监控器，坏心地没作声。
夏如水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眨了眨眼，指着自己狗啃的试卷和写了个题目的作文，“这样呗，以后你帮我写语文作业，我给你讲数学题呀，什么数学题我都会~”
呦，很诱人的条件嘛。
夏如水摸了摸自己瘪瘪的钱包，厚着脸皮打商量，“你从姜行止那里拿了多少家教费？”
“不多。”苏郃的答案模棱两可。
夏如水也不知道这个不多是多少，大手一挥，反正钱够就行。
“我给你讲数学，包你高考数学满分，你帮我写写语文作业就行，然后你在姜行止那里收到的家教费我们对半分，怎么样？”
苏郃摸了摸下巴。
“唔......这可真是个好主意......”
恰此时，姜行止正好走进监控室，监控室播放的正是夏如水和苏郃打商量的画面。
双眼灵动狡黠，满脸坏笑，一看就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她调出小书房的监控，打开声音。
“你要我帮你写作业？被看出来怎么办？”苏郃问。
“嗨，你给我写到纸上，我再自己抄一遍嘛，作文不要写的太高深哈，你知道我的水平的。”
苏郃想起夏如水的作文，差点没忍住笑意。
“对不起，模仿你的水平难度太高，我选择放弃。”
夏如水忍住怒气，温柔道：“苏郃，你的数学真的不需要一位天才名师来指导嘛？选我，我很划算的哦，只要五五分就可以！包满分哦亲~”
苏郃上上下下打量了夏如水一眼，始终没看出“天才”俩字儿写在了哪里。
夏如水被他盯得发麻，挠了挠头，难道是价钱太高了？
“那......二八？不能再少了！白菜价了！”夏如水坚守住底线。
苏郃微笑，看了一眼对面的表，不动声色，“我们可是生在大城市，长在国.旗下，走在春风里，准备跨世纪的新时代少年，怎么能做这种龌龊的事呢？”
夏如水：把你能的！
苏郃看了一眼手表，“很好，一个半小时了，我看看你的语文试卷做得怎么样了，要给你家长汇报了。”
夏如水：！！！阴险小人！都不告诉她还要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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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苏郃对姜行止打小报告，在姜行止的鞭策下，夏如水昨天补作业补到了凌晨两点。
现在看什么都是重影儿。
她响起一句广告词儿——肾虚，往往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姜行止实在是太！魔！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