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比赛的有30支战队,输了就直接淘汰,赢了可以进入半决赛,能站到最后的,就可以进入kpl预选赛。
星空战队已经打完了,半决赛要到一个月后才举行,这些天他们一直都在基地里训练,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星空俱乐部门口,不一会儿云从里面下来。
看着夕日在此地日夜训练,为梦想不断奋斗的地方,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自然也想起了那件事。他叹了口气,目光有些黯淡了,随后自嘲的笑了笑,道:“你都放弃一切了,还在乎这些做什么?”
又犹豫了许久,云才鼓起勇气进去了,正在食堂打扫的阿姨注意到了,便放下手里的活,上前问道:“你好,这里是星空基地,请问你找那位?”
云打量着基地,心里万般不是滋味,纵使想马上转身离去,但还是开口了:“我,我来找你们经理,他是我多年的朋友了,今天有空,来看看他。”
阿姨热情的招呼云坐下,来到电话前,打到了四楼的经理办公室,“李总,这里有位先生要见你,说是多年的好朋友,你有时间吗?”
电话里沉默一会儿,才回了一句:“好的,张阿姨你先招待一下,我马上下去。”
张阿姨放下电话,转身去沏了一杯茶,递给云,道:“我们经理马上就下来,你先稍等一下――这里只有茶,抱歉啊。”
云摇摇头,拿起茶,嗅了嗅茶香,又抿了几口,回味了一会儿。他的眼里不自觉的流露着丝丝痛苦之色,“还是以前的味道,一点都没有变。”
“是啊,变得是人。”不知何时,李空来了,他看了眼张阿姨,又道:“你先楼上打扫一下吧,哪里有些脏。”
张阿姨拿起卫生工具,上楼了,“好,李总您和客人先聊着,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行了。”
李空应了声,待张阿姨离开后,脸色一下子就阴沉无比,就连声音也比平时冷了几分:“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云微微一笑,上前想要拍拍夕日队长的肩,可李空略一侧身,躲过了,声音也家愈发冰冷了:“若是来叙旧的,我没空,也没必要和你多说什么。”
“你们还是不能原谅我吗?那件事都过去一年了,我也没有和小菲在一起。”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平静的一汪没有被风吹过的潭水,语气也平淡的像水,仿佛做这件事的人,不是他。
李空看了眼楼梯处,见雨澈没有下来,这才冷笑道:“你做的那些事,不仅仅是伤害了雨澈,还有我们所有人,就算他可以原谅你,我们做不到原谅二字。”
云似乎还不死心,“李哥,当年我是做了很多错事,但如今我愿意去改正,你们就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李空不想在听他废话了,直接叫来一旁的保安,道:“把这个人赶出去,日后他再来,直接拦下,不必告诉我。”
“好的,李总。”保安上前,挡在二人中间,手一抬,“这位先生,请离开,否则我们有权利起诉你非法入侵民宅。”
云看了眼保安,最后问道:“李哥,我是真心悔过,你真的一个机会都不给吗?”
李空径直转身上楼,“你没资格叫我李哥,还是叫我李总吧,毕竟我们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
三楼训练室的窗户前,苏雨澈静静的站在哪里,看着从俱乐部里离开的那个人,眼里全都是悲伤和愤怒,还有一丝丝自责。
从茶水间回来的苏雨茉注意到了,便放下杯子,来到兄长身边,顺着兄长的视线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哥,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苏雨澈摇摇头,收回视线,抚摸着妹妹的头,道:“小茉,我没事,你去训练吧,越到后面越难打,你的水平和真正的高手比起来,还有些差距。”
苏雨茉点点头,但还是不放心,回到椅子前,还不忘留下一句:“哥哥,你的身体不好,可一定和我说,不许隐瞒。”
苏雨澈不由得笑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淘气小孩,如今也会关心人了,“不用担心哥哥,你能照顾好自己,哥哥就不用担心其它的了。”
苏雨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了座位,喝了口热水,继续单排训练。这回用的是元歌,是新出的一个刺客,一个适合中路的刺客,有八个技能,特别秀,又特别难。
苏雨茉前脚刚坐下,李空过来了,没有打扰其他人,直接来到了雨澈身边,脸色很不好看:“他过来了,请求我们的原谅。”
苏雨澈点点头,苦涩一笑,道:“是我看错了人,让大家的冠军梦,只能由这些十八、九岁孩子来实现,要请求你们原谅的人是我,不是不相干的旁人。”
李空安慰的拍拍兄弟的肩膀,道:“这不是你的错――别纠结这些了,以前他可以为了钱做出那种事,今天来我们基地,这目的也绝不会是让我们原谅他那么简单。”
苏雨澈点点头,冷哼一声,道:“怕是过来挖人的,雨茉是我妹妹,云笙是云霄的弟弟,柳意是青训营里出来的,温烨是云笙带过来的,冷诺打职业之前是主播,肖暗和纪明以前也是路人王。若是让他进来了,要挖的,十有八九是冷诺,肖暗,纪明。”
李空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冷诺是我一手提拔的,肖暗是云霄推荐过来的,纪明是你推荐的,我相信你们,也相信他们,不会背叛战队。”
苏雨澈苦涩一笑,手指轻轻的敲击着窗台,道:“张科也是我推荐的路人王,可是他被云想办法收买了,说到底,战队掉入次级联赛,有我的一半责任。”
李空回头看了看那几个孩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纪明这孩子,比张科有良心,在战队最辉煌的时候,他没有炫耀,战队掉入低谷后,他也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