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今天是做好了来搞笑的,嫌弃的看了一宝吉,拿着茶壶放到了一旁:“一天天除了会惹俺叔,俺婶儿生气,你还会个啥?想喝自己倒!”
宝吉白了一眼亮子,拿起茶壶给自己到了一杯:“搞得好像你是俺爹的儿子,俺是个不受宠的主!”
亮子听完哈哈大笑,抬头看看李福祥:“叔,你家还缺儿子不?”
“一天天就这么贫,你爹要是听到你说这些话非待气出个好歹不成!”
亮子听后哈哈哈大笑。
“昨儿个晚上你俩在家喝了几点,都喝了多少啊?”
李福祥说完亮子,拿起桌前的茶水喝了一口便问起来昨晚上的事情。
亮子看看宝吉偷偷撇撇嘴,转眼又挂起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叔,看你把俺们几个说成啥了,一箱啤的外加两瓶白的,俺们五个人喝,咋还多啊?”
亮子说的像个笑话,宝吉听的是七上八下。
李福祥喝着茶水抽着烟,倒也没有说啥,只是拿着眼睛瞅了瞅自家的大儿子宝吉。
“多不叔?你说说,你说说俺们喝的多不多?”亮子喝着茶水问到。
“不多!”
李福祥话一出口,不仅是宝吉,就连亮子也跟着楞了下来。
呵呵……
一阵笑声又从亮子的嘴里溢出:“宝吉你看吧,还是你爹、俺叔是个明白人!”
李福祥拿眼儿抽了一眼宝吉,随后又看向了亮子。
“你们喝这些还不如俺跟你爹小时候喝的多呢,俺们那时候哪里有啤酒,全部是散白!”
亮子跟着宝吉听着连连点头。
这啤酒确实在李福祥那个年龄段是没有的。
“要说这散白喝起来不仅仅是度数高,而且还上头呢,到哪那时候俺跟你爹还有你大牛叔他们也喜欢喝!”
“那是,男人嘛,哪里有男人不爱喝酒,不会喝酒的!”亮子顺着话往下说到,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着了李福祥的道。
“亮子俺不知道你听没有听过你爹说过,那时候散白都不是谁家都有的,想喝那是要拿粮票去换的!”
提到粮票,亮子点了点头。
“俺知道,俺也听俺爹跟俺爷说过,没有粮票饭都吃不上,更何况是喝酒了!”
李福祥掐着烟头“嗯!嗯!嗯!”了几声。
“唉,安记得有一次俺偷摸喝了俺爹,也就是宝吉他爷一口酒从此便上瘾了,没事儿就哎偷摸喝一口。”
李福祥说着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高兴起来:“因此不倒半个月,俺就会喝酒了,平时馋酒,便跟你们一样,没事儿就找着自己的朋友发小一起喝酒!”
“叔,那你那时候酒量咋样啊?”亮子又问到。
“啥有啥的,就是馋这口儿!”李福祥说到此处还嘿嘿的笑了起来:“俺还记得有一次俺跟着你爹喝多了找不到家,两人晕晕乎乎不知道咋跑到了晒场的麦秸堆儿里。”
宝吉跟着亮子听着哈哈哈大笑。
“你爹跟着宝吉爷就找啊,心想这俩娃去了哪里,问大牛,大牛遇事变得磕巴起来,再加上喝了点儿酒,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