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保镖们开路:“让一让,都让一让。”
各路粉丝围聚一堂,有记者们不怕死的话筒差点都要挤到人的脸上了,他们吵吵嚷嚷,十分闹人。
“请问闫先生,你跟小新是什么关系?”
“小新真的受伤了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请问……”
闫乾停下脚步,他撩起眼皮,看向哄作一团的记者,男人浑身被雨淋的湿透了,但却并不显得狼狈,他嘴角勾起笑:“你觉得呢?”
记者一愣。
闫乾直视着镜头,声音低沉稳重:“你觉得我和他为什么在这里?”
雨水冲刷着整个世界,太多的人举着手机或是在拍摄视频,或者是在拍照,她们可能会发到各大平台上,然后编排上自己的文字,自己的理解,扭曲任何事实。
有粉丝还是勾着头在拍,问道:“为什么不露面呢?”
闫乾踱步朝外走,经过那粉丝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直视着粉丝手中手机的摄像头,他问道:“你口袋里面的是什么?”
粉丝一愣。
风声呼啸,闫乾挑眉:“是刀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那穿着大衣的粉丝心虚的后退一步,手里拿着的手机都有些不稳:“你,你别瞎说。”
后面有记者挤了过来,忙着看热闹。
闫乾的面上一派冷静,他没有怒吼,只是慢条斯理的讲:“机场的监控已经全部调了出来,所有涉嫌故意伤害罪的人都不用着急,我的律师,会一个个送出律师函到各位手中。”
有些人的脸色一白,但一想到她们都戴了口罩了,又暗自松了一口气。
“觉得不会被找出来的人大可拭目以待。”闫乾嘴角勾笑,他像是在读死亡宣告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在场的,一个都逃不掉。”
天雷轰隆作响,夜晚的风吹在每个人心尖上,寒彻入骨。
机场这里热闹,网上更是热闹,简乔新的事情成了轰炸了全网的新闻,其性质之恶劣令人难以置信。
笙歌:“闻原的粉丝过分了。”
虾说:“话不能这么说吧,又不是我们原原让她们这么做的,这都是一些黑粉,故意给原原招黑的,大家都不要相信好吗?”
嗑书的虫:“粉丝行为偶像买单,再说你们开天眼了,空口鉴那些人是黑粉?”
杠杠:“哦?所以简乔新就可以打人吗,粉丝就可以出来洗吗?那可是你们主子自己动手的,机场的是不知名黑粉,这锅可以不要安在原原头上吗?”
胭脂雪回复杠杠:“哦?所以阁下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看不惯闻原,也可以雇点人去打回来,然后我就说我自己是黑粉,这事就能跟小新没关系了?我能这么理解吗?”
假装在线:“虽然大家都在吵架,但我还是想破坏队形问一下,小新没事吧,我感觉他好像生病了哎==”
微博里面空前的热闹,这种百年难遇的大瓜,让各路吃瓜群众们兴奋,好不容易放个假的程序员们为了防止软件不崩,无奈被迫营业。
医院
深夜的医院外面各路媒体都守在最前线,狂风暴雨都抵挡不住他们的热情,减退不了一丝执着。
病房里面亮着暖黄的灯,躺在床上的人挂着点滴,依旧在昏睡。
闫乾姿态慵懒的坐在隔间的沙发上,在他的对面是正在电脑前奋斗的农拜,农拜敲完最后一个字后收工:“闫先生,您真的是太厉害了。”
闫乾看着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知道。”农拜现在十分激动,他搓了搓手:“有了这些资料,不怕没法为小新正名。”
谁都不能想到,闫乾居然有闻原去请狐仙的一手视频录像,甚至还有闻原私底下联络人去撞简乔新的音频,这种绝密的东西,闫乾到底是怎么搞到手的?农拜自己想想就心惊。
闫乾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钢笔,落笔在纸上的笔锋带着些许的戾气:“该怎么公关,用我教你?”
农拜连忙道:“我明白的,一定不让您失望!”
外面有人敲门
闫乾翻了一页文件:“进来。”